“真田,你有謀害藤堂的相關消息和線索嗎?藤堂的生命安全是否還受到威脅?那個動手的人見藤堂沒事,會不會再一次動手?”幸村自從真田開口詢問案件之後,就默契地靜靜坐著,這當中,真田還會問柳生這個主治醫師一些問題,他卻是真正的成了一個布景板,沒有說話。不過,即使如此,他的存在卻是隱隱有種震住時局之感,使得在場的另外幾人有種意外的和諧之感。而現在,幸村也是敏[gǎn]地察覺到明華的詭異情緒,便開口轉移了話題。說起來,這也是幸村關心的地方。

幸村看上去是一個溫柔好說話的美男子,實際上除了真正被納入他的保護圈範圍之內的人,對於其他人卻是抱著戒而遠之的態度的。不過,幸村也是個果決的人,隻要是他相信的,願意與之相交的人,他就會設身處地地為他著想。譬如,在了解到明華的生命安全還受到威脅的情況下,他就會周全地想要了解所有的情況。

明華墨色的眸有一瞬間的波瀾,心底暖暖的,雖然臉上還是常年不化的寒冰。這個人,真是意外的合拍呢,沒想到她宋明華竟然會在借屍還魂後在異世界遇到這麼一個可以稱之為知己的人。明華在睜開雙眼見到滿眼彩色的頭發後,就知道,自己怕是不在原來的世界了。在接受了自己的死而複生,自己身懷有孕之後,對於換了一個世界的事實,明華接受的很快。隻是,再怎麼接受,對於這個世界,明華其實是沒有認同感的,總是會有一種隔著玻璃看世界的疏離感,雖然,她本性裏就是淡漠的,但是這種淡漠卻是和這種仿佛置身於世界之外的感覺全然不同的。

明華側首看著身旁鳶紫色發絲的男子,笑得很漂亮,沒有了初見時偽裝的虛偽,此時的笑容中卻有種明華為之炫目的關懷和擔憂,微微垂下羽睫,沒想到她宋明華竟然也有被人這般擔心的時候呢,還真是奇妙的經曆。

在場的三位風格各異的男子明顯的感受到了明華的愉悅,很奇怪,明明還是那張冷冰冰的麵癱臉,他們卻偏偏能夠感受到她的好心情。

“幸村,藤堂小姐,很抱歉,我們目前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幸村嘴角的笑越發的燦爛了,隻是熟悉他的人卻都知道,他笑得越是燦爛,不是他的心情不好,就是他心情很好想整人。現在這麼一副模樣,明顯就是他不爽,想要找人疏導疏導情緒了:“真田,是因為藤堂剛從法國回來,所以,沒有什麼進展,還是因為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

幸村家族在政界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早在明治時代,就明智地站在了改革派的一方,再加上經年累月的積累,在政界更是根基深厚。身為幸村家族內定繼承人的幸村,能夠在現在還坐著自己所喜愛的職業網球手,一方麵是因為政治一途需要正麵的公眾影響力,幸村成為職業網球手可以增加曝光率,為以後正式走向政壇打下基礎,另一方麵,又何嚐不是他本身的手段,讓家族中的那些老家夥們不敢有什麼異議。

也正因為如此,幸村對於一些大家族裏的彎彎繞繞,對於司法界的一些關係,也是相當了解的,才會有這麼一問,畢竟,藤堂家雖然在這幾年有式微的跡象,這原本的根基還是在那裏的,凡是家族,總是會有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想著這些的幸村在腦海裏搜索著有關藤堂家的信息,腦海裏也有了大致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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