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字事情好一陣暗潮洶湧,明華逗弄著懷中小女兒,一錘定音。
跡部撫著眼角淚痣舉動一滯,隨即自然地放下,微微昂起頭來,用一貫華麗強調說道:“啊恩,你還是這麼不華麗,明明藤堂茜這名字這麼華麗,竟然不懂得欣賞本大爺藝術。”
話雖這麼說,跡部雖然心底覺得在定下多多大名事情上輸了幸村一招,到底還是沒有太過掛懷,隻是,對於一旁笑得山花爛漫幸村,就有些牙癢癢。
明華自然也是知道跡部不是那種小家子氣人,她隻是覺得女兒小名既然是多多,那麼取多字一半,不就是夕陽夕了,倒也是唯美。自己兩位父母因著想多多大名,把厚厚一本字典翻來覆去,臨了最後,幸村從柳生那裏回來,便提議了藤堂夕這個名字,恰在這當口,有半個多月沒見跡部眉眼間帶著幾許疲憊卻也難掩其灼灼風華地進來,問起來,便提議了藤堂茜這個名字。
明華和藤堂夫婦三人還沒有多說什麼,豈料幸村和跡部兩人就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起來,紛紛覺得自己取名字才是最好,明華見狀才一錘定音將多多名字定下來。
明華側首問著父母:“爸媽,你們覺得藤堂夕這名字怎麼樣?”
明華這麼一問更多是出於對藤堂夫婦尊重,她這幾個月可是見識過藤堂夫婦對自己這個女兒疼愛,既然,剛剛她說了藤堂夕這個名字好,他們怕是不會駁了自己意思。果然,兩老紛紛表示對這個名字滿意。明華見兩人眉目間微微疲憊,便勸他們先回去休息,自己這邊有專門護士照顧,剛剛也帶電話給了平野阿姨,她煲完湯之後,就會過來,再加上還有幸村、跡部在,卻是沒什麼大礙。聽明華這麼說,藤堂夫婦兩人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華麗張揚跡部和沉穩溫潤幸村,都從對方眼底看出了幾分思量,便起身離開了。
這個時候,我們就不得不稱讚幸村未雨綢繆了,還沒等藤堂真紀說什麼,她已經笑著熟練地接過藤堂真紀懷中微微睜開迷糊澄澈如天空一般藍眸墨墨,說了聲,會照顧好明華母子三人,讓他們好好休息話,引得藤堂真紀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幸村家孩子倒是個有心呢!
跡部心底暗恨晚了一步,可是,想想自己還真不能像幸村那樣熟練地抱著孩子,若是孩子到了他手裏,反倒哭了,那可就更加不妙了。雖然,這樣想著,他卻是細心地觀察了明華和幸村抱著孩子動作,暗暗在心底記下。
明華可沒有想到不過這麼一個瞬間,幸村一個動作就得到了自家母親讚許,也想不到跡部心底念想,見懷中多多小寶貝睡了過去,便將她放到床邊鋪上了粉色柔軟毯子嬰兒床上,小心地掖好小被子,才轉頭對跡部說道:“景吾最近似乎忙得很,聽忍足說,你前陣子去了法一趟,是法那邊有我相關消息了嗎?”
跡部端正了坐姿,眉宇間帶出了幾分凝重:“跡部家在法產業受到了打壓,因為事出突然,我忙著去處理了。再加上你臨盆在即,本大爺才不會做出讓女人擔心這麼不華麗事情,就沒有跟你說。”
明華聽到跡部避重就輕,心底已是有幾分明白了。
“你上次說負責大廳柯蒂斯偵探都因為科西嘉黑手黨緣故被攔了回來,你們家產業遭到打擊,是不是因為科西嘉黑手黨查到了你頭上,才打壓跡部財團?”
明華雖然用是疑問句,口氣卻是很肯定,因為想到這裏,心底卻是有幾分愧疚,隻是麵上卻是半點沒顯,對於跡部這個朋友,隨著相處越多,對於這個刀子嘴豆腐心,滿口華麗朋友,她倒是有幾分慶幸自己能夠遇到這麼一個合乎她脾性,又對胃口朋友了。
“就算是法最大地下組織,想要給跡部財團難看,也要看看本大爺允不允許,本大爺可是最華麗,這麼點小事,自然是難不倒本大爺。”
明華看到一如既往華麗張揚跡部景吾,也不多說什麼,隻是習慣性地打壓:“如果忽略掉跡部大爺眼角黑眼圈話,你話會更有說服力。”
“我也已經派了人秘密到法那邊調查些消息了。倒是得了些消息,據消息,柯蒂斯似乎和科西嘉黑手黨關係匪淺,柯蒂斯出入,周圍都有科西嘉黑手黨人重重保護,隻是,這柯蒂斯似乎不知道自己受到了這麼嚴密保護,這倒是有些奇怪。”幸村懷中墨墨也微微張著小嘴,睡了過去,幸村將墨墨放到床邊淡藍色嬰兒床上,安置妥當了墨墨,才開口說道。
無論如何,一想到柯蒂斯這個前夫存在,再一看一粉一藍兩張嬰兒床上墨墨和多多,幸村總覺得受到了威脅,他有看過柯蒂斯資料,他不知道當初柯蒂斯為什麼會和藤堂靜離婚,也不知道柯蒂斯如果知道他有一對龍鳳胎兒女,會不會想著破鏡重圓。如果柯蒂斯真有這個念頭,那麼,眼前一臉淡然,卻會因為一雙寶貝兒女而麵露暖色女子是否會為了墨墨和多多而選擇接受,這些猜測讓幸村有了種壓迫感。
這將進7個月相處,幸村可以說將明華性子摸了個透徹,知道她是個極度護短性子,對於納入自己範圍內人總是想要給他最好。這樣想著,幸村突然覺得自己原本打算溫水煮青蛙,慢慢來,讓明華適應習慣乃至依賴自己計劃怕是要改一改了。再加上以明華性子,想要讓她依賴自己卻也是有些不切實際。也許,也到了把一切挑明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