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跟前幾次都不同,唐歡語尤為主動。她被季少言緊緊壓在身下,急於想從季少言的身上汲取溫度。
她仿佛是大海中浮萍,抓不到根,唯獨緊緊抱住身上的男子,而身上的男子則給她狂風暴雨中的支持,帶著她駛向快樂的彼岸。她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隻想放縱,跟著他,一起感受身體最原始的律動。
她身體緊貼著他的身體,感受兩個人無縫的結合,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兩個人的身體是那麼地契合。
季少言想著輕一點,不要弄傷她的傷口,但是在唐歡語身上,他總是控製不住自己,他也知道唐歡語在害怕,不由得加速了律動,讓唐歡語感受到兩人的真實。在運動中,兩人都達到高峰。喘著氣享受著高潮後的平靜。
這次季少言照顧到唐歡語的身體,沒敢多要她。
完事後,季少言幫唐歡語清洗了身子。
唐歡語感覺到非常疲憊,但是也感覺到非常充實。隻有這個時候,才讓她真切地感受到她的存在,季少言的存在。
季少言吻了吻唐歡語的紅潤的臉頰,問道:“還好麼?”
唐歡語點了點頭,把頭埋進了季少言的懷裏。
季少言的嘴角流淌著燦爛的笑容,仿若一朵燦爛的話,尤為滿足。
再睡了一會兒後,季少言便起身了,拿過掛在衣架上的衣服,穿了起來。唐歡語欣賞著季少言的穿衣。不可否認,帥的人,做任何姿勢都是最帥的。穿衣的季少言極為優雅,別有一種魅力。
季少言穿好衣服後,來到唐歡語的床前,彎腰在唐歡語的額頭溫柔地親了親:“你再睡一會兒吧。早飯我讓新來的阿姨準備好待會兒給你端上來,你乖乖吃飯,我要先去醫院,今天張媽要做手術。”
唐歡語這才想到今天是星期天,也就是張媽手術的日子,馬上掙紮著起身:“我也要起來去陪張媽!”
季少言連忙按下了掙紮要爬起來的唐歡語:“你的身體不舒服——”
唐歡語的臉頓時不自然地紅了起來。
季少言看到唐歡語的臉紅了,耳根也紅了紅,馬上補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你的腿上還有傷,不宜走動。”
唐歡語連忙搖頭:“我的傷沒關係,我跟青兒還有張媽說好的,我會去陪著張媽的,你就讓我去嘛!”
季少言的態度也有些堅硬:“不行。你的傷還沒好。那些要抓你人也還沒有查出來是誰,我不放心讓你一個人,萬一他們找死的家夥又動歪腦筋怎麼辦?今天我會忙著應對另一個人,沒有時間照看你,你乖乖在這兒養傷。”
說到那些人,唐歡語立即想到了另一茬,崇拜地看著季少言:“季少言,你居然有槍,我怎麼不知道?”
季少言挑眉,傲嬌道:“嗯哼?我有的東西多著呢!”
唐歡語眨巴著眼睛看著季少言:“能教我麼?”
季少言搖了搖:“有我,你要學什麼槍。有我就夠了!”
唐歡語吐了吐舌頭,季少言是越來越厲害了,說起情話來一套一套的。以前她怎麼沒發現季少言也是一個情場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