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浩忽然明白了:“哥。忘掉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是不是轉移,就是把你的感情轉移到其他人或者事上麵?如果我把我的精力轉到我的事業上麵,是不是不會沉浸在感情上了?”
“轉移是一種方式。不過是暫時性的,如果短時間內你想忘記她,你可以努力工作,不失為一種好的方式。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它可以慢慢治愈你。不過,你要是想真正地忘記,還是得讓自己走出去。”
林澤浩思考著季少言的話,捂著胸口,不禁問道:“怎麼走出去?這個好難的哥,因為我心裏感覺很難受。”
“別人永遠不能給你方向。我說的話,點到即止,剩下的,需要你慢慢消化,如果你消化了,成為你自己的東西了,那就沒有白費我今天的口舌。如果你消化不了,那就當我白說了。”
季少言的話永遠這麼直白,直白得讓林澤浩心裏更難受了。也就是說,消化不了,還萎靡不振,那就是他愚蠢了。可是心這種東西,控製不住的啊!
季少言想了想,繼續道:“你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放你三天假,這三天裏,你好好的去想想自己以後的路要怎麼走,自己對程錦兒的感情,以後的事情要怎麼做。我不希望你是糊裏糊塗來工作的。這樣的人,我不會用。”
林澤浩挺直的腰一下子又萎了下去。人生為何這麼難?為何會有感情這種東西?每個人要是都沒有感情就好了,那就不會受傷了。
他現在無比懷念以前瀟灑流連於花叢中的生活。
是不是以前他太過瀟灑了,所以現在才給他這種懲罰?
他的心真的好疼!
季少言看林澤浩的頹廢的模樣,不由轉過了頭,默默拿起酒杯,優雅地喝了一杯酒。
喝完之後,隨即起身,拍了拍林澤浩的肩膀:“起來吧?”
林澤浩仍舊一臉懵逼,捧著酒問道:“哥,起來幹嘛?”
“回去啊!”
林澤浩不由瞪大了眼睛:“回去?回哪裏去?”
“回你家。”
林澤浩一個勁地搖頭:“我不想回去,我的酒還沒喝夠呢。我不回去。我還想喝酒。”
季少言眯起了眼睛:“你走不走?我可不想到時候帶著一個醉鬼回去。”
林澤浩仍舊死死地抱著酒杯,一副就賴著不走的模樣。
“我數三下。三——”
林澤浩依舊不為所動。
“二——”
林澤浩還是死死抱著酒瓶。
季少言的“一”還沒開口,林澤浩就抱著酒瓶站了起來:“好了好了,哥,我怕了你了,回去就好了嘛。那我能不能有一個要求?”
季少言挑眉。
“讓我捧著這瓶酒回去!”
季少言白了他一眼,徑直走了出去。
林澤浩連忙在後麵追著:“哥,你別把我扔下,等等我啊——”
季少言的步伐絲毫沒有放緩,真想擺脫這個捧著酒的人,跟他在一起,真是有損他英明的形象。
而另一邊,一提到席叔和席柳文,林思雅和林筱悅就憂心忡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