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尾說:
“森林!不要忘了森林!”
八尾這才從美色的誘惑中出來,目光堅定的衝我點了點頭。我心中的那塊大石頭終於落地,連忙吩咐八尾:
“為了能夠盡早的套住你兒子,首先我們的任務是拿到結婚戒指。”
八尾眼中閃爍著難以言喻的興奮,七條尾巴七個頭同時扭動。
“聽著,我在這兒陪你兒子聊天,你趕緊去把結婚戒指拿到手。”我偷偷斜眼看了看大蛇丸和貓又那邊,哇,正打得難舍難分,趁這個空檔趕緊把話說完:“那戒指的樣式很簡單,就是上麵有個『空』字。”
八尾麻利的點了點頭,眨眼間就不知道鑽哪裏去了。
我舒了口氣,將視線轉向戰場,不看還好,一看我就傻眼了。怎麼突然之間多出這麼多人來?
“你還傻看著幹嘛?還不趕快戰鬥!”貓又氣急敗壞的對我吼。
“你對付不了?”
“廢話,人數多倒是不怕,主要是那個大蛇丸,那可不是個等閑之輩,你去托住他,其它的我來對付。”
貓又說完還不等我回答就衝了出去,我見狀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可這裏不安全,我不敢脫掉我的義駭,萬一壞了我連換的都沒有了!
一個瞬步跳到大蛇丸的麵前,一手掐腰,一手指著大蛇丸,我大叫:“哪裏逃!”
大蛇丸的眉頭又皺起來了,而且表情看上去有點凶狠,然而最奇怪的是他說出來的那句話:“你到底是哪裏來的妖怪?為什麼定身術對你不管用?!!”
什麼定身術?我皺著眉頭,完全不明白那家夥是什麼意*
拜托,不要用那麼牽強的口氣說好吧……
“還是要去找吧,畢竟它也是我們中的一員,再說它也要找回尾巴的……”貓又越說聲越小,最後幾乎聽不到。
“對對,”八尾也跟著附和,“小三那家夥還不錯啦,就是我都聽不懂它說話。”
我立刻做驚恐狀,蒼天啊,連這個八尾都聽不懂的話那得驚悚到什麼程度啊?
正在我們三個正陷入無限恐怖的想像中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道似曾相識的聲音。
“喲,這不是十尾麼!”
我回頭向聲音的方向看去,看到的是我並不認識的兩個人,隻不過其中一個人的聲音似乎還有點印象。
可當我看到他們穿著的黑色紅雲標誌的衣服時,忽然間想起來自己加入的組織的製服好像就是這樣的,這樣看來,這兩個人應該算是同組織的人了。
“你在這兒做什麼?”
聲音熟悉的男人梳著一個大背頭,那灰色的頭發一絲不苟的全都向後貼在頭皮上,深紫色的眼睛,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衣領大開,脖子上戴著一個由圓圈套三角圖案組成的項鏈。
“喂喂,你不是能說麼?怎麼退化了?不能了?”
男人不僅樣子很欠揍,就連說出來的話也是這樣。我微微有些生氣,但卻並不想多說什麼,畢竟被罵兩句和被捅兩刀從本質上來講是不一樣的,不疼不癢的就讓它隨風而去好了。
可我沒想到的是,火爆的居然大有獸在。
八尾猛地抬起自己的一條尾巴,在任何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刺向男人。而它的尾巴也不知何時變得堅硬異常,仿佛是尖槍一般,“噗”的一聲刺穿了那男人的肩膀。
我看著那汩汩的鮮血流了下來,又看向七張臉都透著凶狠模樣的八尾,半響沒說出話來。
“不要侮辱我們尾獸的尊嚴。”
我聽見八尾這樣說。本以為這家夥隻是個花癡猥瑣的家夥,沒想到一遇到動真格的事情還真是靠得住啊。
貓又似乎對這樣的情況司空見慣,無聊的在一旁剃著爪子,但全身散發出來的氣勢卻表明她對那兩個人也很不滿,隻是沒有出手罷了。
“啊……很疼啊……”
男人發出了呻[yín]聲,而這時我才想起這個人似乎就是那個名叫飛段的家夥。
“不死之身?”從未出聲過的貓又居然開口了,而聲音聽上去有點愕然。
“哈哈哈,小十尾,看來你很想死在我手裏嘛。”飛段突然發狂般的笑了起來,眼神瞬間變得凶狠,大聲說道:“邪神教的最高原則就是殺戮!所以你準備受死吧!”
我看著突然大笑的飛段,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什麼邪神教?
“飛段,它不是目標,而且佩恩有特別交待過的,你忘記了麼。”另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了,引得我想另一個方向看去。
“切,角都,你真沒意思。”
另一個男人名叫角都,聽聲音應該是個年歲很大的大叔了。而且,整個人都給我一種怪異的感覺,那綠色的眼球,那帶著的口罩,那種感覺說不出,卻感受得到。
其實這兩個人給我的感覺都很奇怪。正常人的靈魂就算髒汙得很嚴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