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還要防止貓又吃的太快把我的那份消滅掉而拚命的往自己嘴裏塞。

唉,所以我說我不容易嘛。

正當我們吃的爽到暴的時候,我餘光看到一個滿頭白發的大叔挽著一位性感的美女走在往街角走去。那女人看上有點兒奇怪,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想,但我就是認為有點兒奇怪。女人的目光有些遊離,好像她現在的所作所為都不是出自她自願的。

恩,那樣子,就好像是中了這個世界的幻術一樣。

一說起這個我就想起了卡卡西之前的樣子,也不知道宇智波鼬那個家夥動了什麼手腳,為什麼卡卡西會變成那樣呢……

“喂,你想什麼呢?我可都吃了啊!”貓又把食物塞得滿嘴都是,邊說還邊往外噴。

“不行不行,給我留點兒,”我趕忙又吃了一大口,問道:“貓又,宇智波鼬那是什麼招數啊?為什麼卡卡西隻是看了他一眼就變成那樣了呢?”

“你不知道麼?那是寫輪眼。”

“我知道是寫輪眼,但是隻不過是一雙眼睛啊,怎麼會把人傷成那樣?”

“寫輪眼是一種很厲害的瞳術,也是最厲害的幻術。”貓又瞄了我一眼,繼續道:“卡卡西中的是鼬的『月讀』。”

“月讀?”

“寫輪眼瞳術的一種,”貓又說著句話的時候,我竟然感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止不住的憂傷,“鼬的瞳術很厲害的,不光是『月讀』這一種,隻不過……”

“什麼?”

“沒什麼,我吃飽了,你呢?”貓又似乎不想繼續說下去了,剛剛那種壓抑的感覺仿佛是我的錯覺般的消失了。

“恩,我也飽了。”我低頭看了看桌上的東西,又道:“還剩了這麼多啊,太浪費了。”

“誰叫你叫那麼多的。”貓又打了個飽嗝,一邊用爪子剔牙一邊說。

“沒事兒,肯定不能浪費的,不是還有磯憮麼。”我奸笑著,一口一口把剩下的小吃全都塞進三尾的嘴裏,然後一邊幫它消化一邊繼續往裏塞。

貓又有點兒黑線的看著我,道:“喂,磯憮不會有事吧?”

“沒事沒事,反正它反應慢。”我笑嘻嘻的說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三尾?磯憮原本就是一條胖魚,當我把所有的食物都塞進它肚子以後,它便成功的轉型成為一個有著兩條尾巴的球了。

“阿仁,磯憮白眼翻得更嚴重了。”貓又說著,還用爪子推了推磯憮的身體,卻見一個球從桌子的左邊滾到了右邊。

“沒事沒事。”我有點兒心虛的拎起了三尾的尾巴,對貓又說:“我們走吧。”

剛出店門口,貓又忽然說她想方便一下,於是我就在旁邊等她,可我奇怪的看著那家夥方便的樣子,母貓也需要抬起一條腿麼?

可當我問道貓又這個問題的時候,那廝意外的有點兒尷尬。

“偶爾的嚐試嘛。”

它這樣回答,然後,我看到它臉上出現了不自然的紅暈。

這隻貓還真是古怪啊。

我轉頭,忽然看到剛剛那個白發大叔的肩上扛著那個不太對勁兒的美女,而美女此時已經失去了知覺。

“貓又,宇智波鼬他們在哪裏?”我知道自己是跑不掉的,更何況弄不好宇智波鼬和幹柿鬼鮫已經找到了鳴人呢,吃飽了我就得去瞧瞧。

“在那邊。”

順著貓又伸出的爪子的方向,我意外的發現,那個白發大叔似乎也是要往那個方向走,突然間想起來之前在高處看到的小黃點和小白點,那個小白點該不會就是……

眼前這個白發大叔吧?

與此同時,我也想起了宇智波鼬他們的對話。這個白發大叔貌似是個很厲害的角色,就連宇智波鼬和幹柿鬼鮫這兩個家夥都很忌憚他,有他在的話,再加上九尾,鳴人會安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