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請您一定要治好磯憮啊!”

“……我知道,但是也要看它自己的求生意識。”

我沉默了。

綱手說磯憮胃腸道感染,於是我想到了之前我們大吃特吃之後,磯憮和幹柿鬼鮫戰鬥的時候好像腹瀉了……

綱手說磯憮精神上受到了刺激,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大腦,於是我想到磯憮原本就已經腦殘了,難不成通過這麼一燒以毒攻毒就能痊愈了?

所以,我心裏是既擔心又期待,矛盾啊矛盾。

緊張的在三尾身邊守了一夜,第二天清晨,美女綱手過來看看情況。

“還沒醒?”

“恩。”

“靜音,給它測測體溫。”

於是,當綱手奇怪的說,體溫正常了怎麼還沒醒的時候,我發現三尾的眼球突然回歸了。

“磯憮,你醒了?”

三尾?磯憮十分茫然的看著我,開始嘿嘿嘿的傻笑。它這一笑可嚇壞了我,手忙腳亂的托起它胖胖的圓滾滾的身子,問道:

“磯憮,你笑什麼?”

“嘿嘿嘿……”

“……磯、磯憮?”

這時,隻見磯憮那兩個短小的魚鰭,其中一個拍了拍我的胳膊,另一個指著美女綱手,嘴角流著不明液體,說:

“媽媽,奶牛進化了。”

“……”

於是,我悲憤的看著三尾,欲哭無淚。

磯憮啊,你終於燒成永久性腦癱了麼……

Chapter 29 通訊&歸來

三尾醒了。

它現在變得活潑開朗,我再也不用擔心它反射弧的問題了。

但是,三尾卻永遠的遺忘了鮫肌。

在它那原本就沒裝什麼的小腦袋裏,有的隻是我這個被它叫做“媽媽”的親人。什麼尾獸,什麼尾巴,什麼名字,三尾?磯憮全都遺忘了。

它變成了一條無憂無慮,快樂無比的小胖魚。

其實想想,這樣也好。與其讓它整天活在哀愁中,還不如讓它就這樣忘卻一切。我們都知道,鮫肌再也回不來了。

告別了綱手,我就這樣帶著三尾上了路。其實我還是沒想好到底要去哪裏,所以,我和尾獸們商量了一下,結果如下:

阿仁:『守鶴,你現在在哪兒呢?』

一尾:『我在砂忍村呢。』

阿仁:『噢,我有個事兒想想跟你商量下,就是有關……』

一尾:『哎呀,小羅羅你放開我啦……』

阿仁:『小羅羅?』

一尾:『不行……住手……』

阿仁:『……』

一尾:『啊……那裏……不……』

阿仁:『喂,守鶴你沒事兒吧……』

一尾:『沒……恩……停……』

阿仁:『喂!喂!』

吧嗒,聯係就此中斷。我有點兒黑線,也很擔憂一尾現在的情況,它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

守鶴一直是個很乖很可愛的孩子,而剛剛它發出的那種聲音分明就是……

我越想越心驚,守鶴不會是遇到了什麼壞人吧?那麼純真的一個孩子不會被騙了吧?

不行不行,我得趕緊聯係其他尾獸。於是,我馬上連線上了二尾?貓又。

阿仁:『貓又!我和你說,大事不好了!』

二尾:『你別急,慢慢說。』

阿仁:『一尾好像是出事了!』

二尾:『恩?我沒接到它的求救信號啊。』

阿仁:『可是,我剛剛和它聯係的時候,它發出了很慘痛的叫聲!』

二尾:『……慘痛?』

阿仁:『是啊!很淒厲。』

二尾:『它沒叫什麼人的名字麼?』

阿仁:『好像是叫了一個……叫什麼小羅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