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不動我不動,氣氛就這麼韁住了。眾人紛紛替葉眉這個小子捏一把汗外加遠遠躲開觀望,看來今天這情況有點棘手了。
葉眉那個氣啊,這兩人人渣,明顯是看她小就好欺負,早知道下次出去就帶幾個人了!
兩名大漢沒征兆的捏的手關節,嘎吱作響,怒目以對逼的葉眉連連敗退。
“一百兩銀子換一個小姑娘,你們莫不是搶劫!”
眾人自動讓開通道,紛紛回頭尋找另一個冤大頭。
那冤大頭今日還是穿著月白錦袍,隻是長袍下擺繡了淡淡的小小的竹子,墨黑的長發全整整齊齊被玉冠束起,腰間掛著佩劍,那佩劍就連不會看劍的外行人都會讚歎“價值連城!”
“哦,這醉花陰也算半個醫仙穀的產業,是姑母沒有時間管束嗎,怎麼突然幹起了雞鳴狗盜的事情來了,今日倒是得閑,看來我是該好好拜訪一下這個李深了,問問他是怎麼打理我姑母的嫁妝的!”
這話說的好像在閑聊一般,卻讓兩個大漢嚇得冷汗連連,這位小公子通身氣質不凡,一看就是非池中物,如此這般沉靜文雅到讓他們想起了李大管事常提的“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
忽然人群突然猛的竄出一人,連滾帶爬跑到楚寒漓身邊,拽的他的衣角,哭喊道:“小的不知少主大駕光臨,白白叫這兩人得罪了少主,小的該死,該死!”說完連連抽打自己的臉,啪啪作響。
那兩名大漢待看清來人也嚇得立馬跪倒在地,瑟瑟發抖,哪有剛才囂張的氣焰啊!
這時人群才敢慢慢靠近觀看,這一看不得了,那個把自己打得像豬臉的某人不正是醉花陰的管事李深嗎?這廝最為狡詐圓滑,平日沒少做雞鳴狗盜之事。
醉花陰前身是梅州城最大的客棧,因經營不善李深便做主改為煙柳之地,裏麵甚至開設了賭坊。白日裏流連於賭桌,晚上流連於美人懷,這生意開的紅紅火火啊!
這個李深很有一套,裏麵的小廝特別會察言觀色,但凡是第一次來醉花陰賭錢的,不管會不會賭錢都會掙個盆缽飽滿,晚上再高高興興找幾個小娘,如此幾日,賭癮越來越大,越陷越深,輸的錢也越來越多!
好多人輸的連自家的兒女都賣了,所以梅洲人都十分痛恨這個李深!但醉花陰這個銷金窟依然生意紅火,門庭若市!
“東西還不給嗎?”
大漢額頭冒汗把一張契紙塞給葉眉,直直往後退。
“慢著,還有呢?”
另一名大漢趕忙將懷裏的銀票恭敬的遞給葉眉。
葉眉手裏拿著契紙和銀票也是哭笑不得,這古代果然權利大於天啊!萬惡的封建主義製度。
“還不滾?”
話音剛落,那三人跑的像離弦的箭一樣。
寒漓走到葉眉身邊,關切的問:“怎麼樣,你沒事吧,剛才怕不怕?”
“額,那個謝謝你啊,我很好。”葉眉有點局促不安,因為仙人和自己說話總感覺怪別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