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見馬上坐著一個俊朗的男子。“是離王爺。”
馬車裏的其他女子聽見,紛紛湊了過來,“哎,讓我瞧瞧。”
隔壁的馬車聽見聲響,也瞧瞧掀開了簾子。
“是離王爺。”女子們羞紅了臉,掩嘴而笑。
“聽說離王妃也來了。”
“是啊,據說這個離王妃長得美若天仙,甚得王爺的心,王爺可寵她了。”
“是啊,是啊,離王府如今就一位王妃,連側妃都沒有呢。”
有才,有貌,有權,還專情,這種男子,天底下,恐怕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到第二個了,眾女子對他的眷戀又深了些。
“若是能入離王府,這輩子便死而無憾了。”一個女子竟癡癡說道。
“呸,也不瞧瞧自己什麼身份,一個庶女,竟也敢做白日夢。”前麵馬車的女子,不屑地斥道。
“我....。”被說破心事的女子,滿臉漲紅,卻又不敢頂嘴,隻得訕訕地放下了車簾。
前麵的女子得了意,冷哼一聲,甩下了簾子。
外麵的聲音雖小,但是也亂哄哄地入了她的耳,她依舊寐著眼,雖然身下墊了厚墊,但這路實在是顛地慌,還不如騎馬來的舒服。
“怎地停了?”連翹詫異地挑開簾子。
不見還好,一抬頭便對上王爺那雙充滿冷意的雙眼,差點把她的魂兒都嚇了出來。
“王....。”
他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連翹點了點頭,輕聲退了出去。
“嗯?”她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怎麼了?”見她臉色蒼白,他伸手撫上了她的額,倒沒發熱。
她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雙手環住了他的腰,身下有個人肉墊子,果然舒服多了。
“顛地難受。”她埋頭說道。
“嗯。”他揉了揉她的發,“睡吧,本王陪著你。”
浩浩蕩蕩的隊伍,行進了一日,終於抵達冬狩獵場。
帳篷裏麵的人兒,悠悠轉醒,盯著上方的圓頂看了許久。
“王妃,您醒了!”連翹正巧端著水盆走了進來。
她撐起身,掀開被子,“這是哪兒?”
“這是冬狩獵場,您在馬車上睡著了,抱著王爺不肯撒手,是王爺把您抱進來的。”
聞言,她臉頰微紅,那豈不是許多人都瞧見了。
“王爺呢?”她環視一圈,周圍空空蕩蕩的。
“在皇上帳裏頭呢。”
她應了一聲,伸手接過連翹遞過來的臉帕,一陣淡淡的玫瑰清香味撲麵而來,聞起來甚是清爽宜人。
“王妃,這玫瑰露甚是好聞呢。”連翹吸了一口氣說道。
那可不,這可是她特地叫人,用新鮮玫瑰製成的玉露,每日洗臉的時候滴上幾滴,好聞又養膚。
“你若喜歡,改日也給你做些花兒粉兒的。”她笑道。
“謝謝王妃!”連翹笑的把雙眼眯成了一道月牙。
“王爺。”帳外傳來聲音。
連翹接過她手中的臉帕,行了禮,垂著頭退了出去。
“醒了?”他嘴角帶著淺笑,看起來心情不錯。
花弄影睡了許久,臉色早已好了許多,她走上前,雙手環抱住了他的腰,踮起腳,笑臉盈盈地揚起頭,甜甜喊道:“夫君。”
“怎地?今日嘴如此甜?”他手撫上她彎彎的嘴角。
“我日日如常呀,夫君,夫君,夫君。”她連喚幾聲。
他壓下頭,聞到一股淺淺的玫瑰香氣,薄唇輕啟在她耳旁道:“有妖氣。”
“妖氣?”她蹙眉,好端端的哪來的妖氣?見四處除了他二人,再無旁人,她收回手,狐疑地掃了他一眼,左右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