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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下雪了”不知是誰叫了聲

辦公室裏頓時沸騰了,“今年初雪來的真早,我明年運氣肯定好的沒話說”易果咬著那隻已經被啃得不像樣的筆,進入了幻想。

“嘿-嘿妞又在那想800年以後的事呢?聽哥勸現實點知道不?”

“死秦陽,不損我你會死啊?老娘就想了,怎麼招吧,哼?”

秦陽揚起一隻手裝模作樣的在自己嘴邊拍了下:“得了,小的知道錯了,您老繼續”

安然歎了口氣,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抬頭看向窗外。外麵紛紛揚揚的飄起了鵝毛,坐在19層高的辦公室裏,安然的思緒仿佛也隨著那些紛揚的雪,越飄越遠……

“安然喂安然”

突如其來的一聲,安然稍愣了一下。“恩?怎麼了?”

易果手托著下巴“然啊,今下初雪,咱們聚餐吧,完事以後再去唱K怎麼樣?”臉上的表情好像在說我這個注意不錯吧?

“一定得今天嗎?今天恐怕不行,我有事,要不明天吧?”

聽完安然的話,易果的小臉頓時拉的老長,“明個就不是初雪了,你有什麼事啊?又沒男朋友,孤家寡人一個。一起去吧”拉著安然的手臂一個勁的搖,像個要糖吃的孩子。

“易果,你幹嘛呢?”辦公室門外傳來低沉的聲音。易果心裏一沉,完了,被死魚眼看到了

“張總,嘿嘿沒幹嘛,在跟安然開玩笑呢”心裏卻在嘀咕肯定又要被死魚眼在晨會上通報批評了。

張建偉走到安然和易果麵前“開玩笑?花錢聘你來開玩笑的嗎?你看看你,一天到晚幹的什麼事?看看人家安然,好好學學”

“是張總教訓的對,我一定改過”總是挨死魚眼的批,易果早就總結出一套規則,對死魚眼這種人,就好比給狗梳毛,你得順著他。

一下班,安然就急衝衝的走了,沒辦法,在易果的軟磨硬泡下,安然答應辦完事就過去和他們彙合。捧著束薊菊進去計程車“西山陵園”

“小米,我來了最近工作忙,沒怎麼來看你,不怪我吧?”安然蹲了下來,把那束薊菊放在墓碑前。

“這個季節沒你喜歡的鳶尾花,走了好些花店,也沒找到。”

照片中的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孩,束著把馬尾,笑的很甜臉上有淺淺的梨渦。

安然拂去落在碑上的積雪“小米,今天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場雪,你看到了嗎?天國也會下雪嗎?小米我想你”

一滴淚從安然白淨臉上劃過,雪落在她那又黑又順的長發上,瞬間即逝。7年了,小米走了7年了。7年前下初雪的那天

第二章

到達聚餐地點時,他們都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安然跟他們說自己不餓,一行人就直接去了“暗夜”。“暗夜”是W市一家大型的娛樂中心,平時大家都不會來,隻是難得聚餐,才會來這。因為消費太高,所以一直都是AA製。

包間裏歌聲叫聲此起彼伏。

“易果,咱兩玩骰子,誰輸誰喝,敢嗎?”秦陽一臉壞笑的看著易果。

“切,小兒科,光喝酒誰不會啊,有本事外加一條件。”

安然看著他們兩無奈的搖搖頭,易果每次都輸給秦陽,可是每次都應戰,真是越挫越勇。

秦陽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行,不管啥條件,哥都依你”

“你說的,誰輸了不光要喝,今個的單也得買了”兩人都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

上麵三姐在那扯著嗓子“死了都要愛”。安然實在不喜歡這樣環境,出了包間。

站在走廊,撐著扶手,看著樓下那些瘋狂的人。

樓下一雙深邃的眸子已注意她多時,看著樓上那個一頭黑順長發,一身米色的女人。莫言的嘴角微微上揚。

“莫少,看什麼呢?”將莫言的視線拉了回來

“沒什麼”莫言在度將目光瞄向那時,發現已無人影,心裏一陣落空,小聲嘀咕了句“不知還能不能在見?”

“見誰啊?我都在你身邊了,你還想見誰啊?”元夕邊說邊往莫言身邊靠。

莫言頭疼的揉揉太陽穴說了句“我先走了”便離開了。

易果一邊往嘴裏送吃的,一邊向安然訴苦“然,你都不知道,秦陽那王八蛋多卑鄙,他耍詐,害的我昨天買單買了我一個月工資還外加獎金”

對於這樣的抱怨,安然已經司空見慣了。聽的耳朵都起繭了“誰讓你跟他玩來著,以前吃的虧還不夠多麼?”

“哼,你都不說安慰安慰人家,還挖苦我”

安然看著撅著小嘴的易果,又好笑又好氣“好了,不氣了,你今天不是還有批重要客人要接待嗎?”

“呀,你不說我都忘了,完蛋了,客史我還沒看,怎麼辦怎麼辦?安然”一臉可憐無辜的看著安然。

“別,我最受不了你那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