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景向冉驚喜的看著韓禹楓,他的意思是,自己可以繼續留在韓氏嗎?
韓禹楓轉過頭,對著阿寬囑咐著:“阿寬,安排她進入項氏。”
“景向冉,拿出你的實力,用行動向我證明,希望這一次,你不要讓我失望。”
就這樣,在韓禹楓的安排下,景向冉離開了韓氏,奔赴了項氏,直到熟悉了項氏的運作之後,景向冉才知道,原來,項氏集團也是韓禹楓在掌管。
韓禹楓的外公項少天正是項氏的創始人,而在唯一的女兒項少芬死亡之後,項少天便將項氏所有的職權都交給了韓禹楓,自己隱居幕後,不管世事。
因為前段時間吳夢蓮大鬧韓氏的事件,所以景向冉進入項氏日子也不輕鬆,她依然在流言蜚語中度過,唯一不同的地方,項氏這邊少了韓愈對自己的刁難。
景向冉用了一個禮拜時間適應了項氏這邊的節奏,卻沒想到,吳夢蓮又一次鬧上了項氏。
下班的時候,景向冉被吳夢蓮擋在了項氏門口,雖然景向冉盡量避著吳夢蓮,但還是被她抓著不依不撓的一頓嚷叫,內容無疑就是當初吳夢蓮在韓氏的那一番話。
望著眼前失了風度的女人,景向冉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在看到不遠處紀少希雙手環胸看戲的身影,她忍不住更加失望。
“吳小姐,我跟紀少希之間已經沒關係了,你身為吳家的千金,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的麻煩,究竟是你對自己沒有信心,還是你對紀少希沒有信心?亦或者說,你對你們之間的感情沒有信心?”景向冉不想咄咄逼人,奈何吳夢蓮不放過自己,景向冉也不想在仁慈下去。
一步一步朝著吳夢蓮逼近,景向冉冷著臉色,一字一句極為清晰的說著:“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遇到了紀少希,吳小姐,你與其在這邊跟我鬧,不如回去看好自己的男人,能被人搶走的愛人,這種人不要也罷,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想跟你們任何一人有過多的牽扯。”
“你……”吳夢蓮顯然沒想到景向冉會如此頂撞自己,臉色鐵青,卻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語,越想越覺得惱火,吳夢蓮眼神劃過一抹陰狠,抬手就要朝著景向冉的臉龐招呼而去。
‘啪’的一聲,在吳夢蓮甩向自己的前一秒,景向冉率先給了她一巴掌,冷聲說著:“吳夢蓮,我不計較,不代表我好欺,這一巴掌,是還你當晚不分青紅皂白的耳光,紀少希,你喜歡你就拿去,我景向冉一點都不稀罕。”
冷冷的收回目光,景向冉不再理會吳夢蓮,越過她的身軀就朝著門外走去,挺直著身軀,景向冉朝著紀少希的方向走去,在他的麵前站定,冷聲說著:“紀少希,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看著她出醜,甚至不惜將自己的傷口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殘忍了?
不,應該說,自從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他對自己一直都這麼殘忍,是她傻,直到現在才看清。
“如果,這是你想要的結果,紀少希,你成功了,你成功的將我對你僅有的一點愛意都消磨了,就算真欠你的,我也已經用三年的時間償還了,更何況,我根本不欠你什麼,我今天才發現,你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魔鬼,我為你做的一切,你覺得理所當然,紀少希,你絕對會後悔的,以後,我都不想見到你。”
說完,景向冉眸光裏不帶任何的留戀,轉身,毫不留情的離開,隻留下紀少希呆愣的站立在風中,望著她漠然離去的身影,心,抑製不住的疼痛著。
從此蕭郎是路人,景向冉甚至希望,自己跟紀少希之間,最好老死不相往來。
不遠處,韓禹楓坐在車內,深邃的雙眸泛著一抹幽光,看著景向冉跟紀少希的身影,唇角勾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
“韓少。”阿寬收回了目光,不解的看著韓禹楓,問著:“我不明白,之前你說讓景向冉進入韓氏,主動讓老總裁挑起事端我可以理解,可是為什麼現在又安排景向冉進入項氏,項老爺子那邊要怎麼交代?”
“不管是韓氏還是項氏,都隻是為了鍛煉她的意誌,阿寬,隻有這樣,景向冉才能夠意識到自己不足的地方,繼而激發她內心的鬥誌,我要的是一個堅無不催的景向冉。”韓禹楓輕笑著。
阿寬還是不明白,不解的看著他:“韓少,我不明白,景向冉對你來說有什麼特別之處,為什麼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她?”
論背景,景向冉頂多就以落魄千金,論實力,景向冉嬌柔懦弱,不管是出於哪一點,阿寬都不能明白自家主子為什麼要這麼幫助景向冉。
收回目光,韓禹楓升起了車窗,別有深意的笑著:“阿寬,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答案的。”
對於景向冉,韓禹楓承認,她確實是一個特別的存在,至於特別在哪裏,他現在還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