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向冉並沒有對他說什麼,隻是從他的懷裏站直了自己的身子,然後直直的走出了房間,他僅僅隻是遲鈍了幾秒鍾的時間而已,景向冉便已經來到了隔壁的房間,甚至將房門給緊緊地上了鎖。
韓禹楓推了推門,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這個時候他們兩個人都需要好好的冷靜一下,順便思考一下今後到底要如何相處,盡管他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隻是現在看著景向冉的這幅樣子他的信心也瞬間被瓦解。
一夜無眠,兩個人在不同的房間裏各懷心事。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上韓禹楓便已經起了床,又或者應該說他一晚上都沒有睡覺,心煩意亂的他天剛亮就迫不及待的走出了房間來。
看著隔壁房間的門依舊緊緊地關著,沒有任何的動靜,韓禹楓隻能深深地歎上一口氣,除此之外他什麼也做不了,景向冉總是能夠讓他無可奈何,變得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很是陌生。
“爸爸,姐姐呢?今天怎麼不是她做早飯呢?”
餐桌上,正在用餐的韓景逸突然對著坐在一旁的他詢問著景向冉的下落。
聽到了他的這句話以後,韓禹楓手上的動作很明顯頓了頓,隻是微微的抬了抬自己的頭以後並沒有說什麼。
見他默不作聲,韓景逸更加摸不著頭腦了,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們兩個人看起來就怪怪的,不僅如此,景向冉更是一副想要極力躲開他的樣子。
想到這裏,韓景逸也有些食不知味了,他將手中的筷子放了下去,嘟著一張小嘴,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樣,而他對麵的韓禹楓絲毫沒有發現他的異常,整個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
吃過早飯以後,韓禹楓由於工作的原因,吃過早飯之後不得不早早的出門,他望著樓上的那個房間,見那個房間裏的人兒從他們兩個人起床,到即將離開,那裏麵都沒有傳來任何的動靜,他的心裏不免有些失望,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氣以後,拉著韓景逸便離開了別墅。
直到樓下安靜的沒有了任何的聲響以後,景向冉這才走出了房間,手裏拿著一封信封以及一個行李箱。
昨天晚上她思考再三,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先搬出去冷靜幾天,她現在是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去麵對他們兩父子,在這個家裏多待上一秒鍾,她就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一樣,這樣的環境讓她還如何能夠繼續的呆下去呢?
趁著他們兩個人都不在家的時間,景向冉將自己的行李給收拾好,順便將信封給留了下來,準備好了這一切,他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別墅。
離開了別墅以後的景向冉,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她的心也很是迷茫,不知道此時的自己究竟應該何去何從?公司她現在肯定是不能再回去。
想到這裏,景向冉打算隨隨便便的租上一間房子,讓她自己好好的散散心,等徹底的平複好自己的心情以後,她應該可以很淡定的去麵對他們兩個人吧。
這麼想著,景向冉她便已經開始了自己的計劃。
與此同時,別墅裏。
走在上班路上的韓禹楓想了又想,還是覺得自己應該回到家裏好好的和景向冉解釋一下,順便討論一下他們幾個人相處的問題。
畢竟,已經快要到了他們兩個人的婚約了,他不想要在這中間出現什麼差池,也不一樣看到有什麼特別的情況發生,這麼想著他給阿寬打了一個電話以後,便調轉車頭回到了家裏。
“向冉,你快開門,我想要和你好好的談談。”
回到別墅以後,整個別墅裏依舊是安靜的讓人有一種莫名心慌的感覺,韓禹楓毫不猶豫的跑到了樓上,一邊敲著門,一邊對著房間裏的景向冉說著,希望她能夠給自己開門,這樣他們兩個人才能夠好好的坐在一起,討論他們之間的問題。
隻不過,不管他如何敲門,如何勸說景向冉,裏麵的人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既沒有回聲也沒有動靜。
一時之間,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的手放在了門柄上,輕輕地一扭動,“哢嚓”一聲那原本緊鎖著的房門竟然被他給打開了。
韓禹楓喜出望外的走了進去,可是在看到房間裏的景象時,他臉上的笑容就這麼僵硬在了自己的臉上,隻見房間被收拾的一塵不染,就像是從來沒有人住進來過一樣,裏麵更是空無一人,哪裏還有景向冉的影子呢?
他的心裏突然有了一股很是不詳的預感,他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撥打著景向冉的電話號碼,試圖可以聯係上她,卻發現景向冉的手機居然處於關機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