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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蹲下,伸手想要撫摸那照片上熟悉的笑顏,但卻又收回手,“真澄……你過得好嗎?”這句話問出口,他甚至止不住眼角的淚,跟著流出眼眶,毫無預兆的。他問著故人是否過得安好,仿若這一刻,真澄還站在他麵前,從未離去。

“過得……開心嗎?”

他繼續發問,“你……怨恨我嗎?”

他問了許多問題,卻得不到照片上的可人兒回答,她答不了他的問題,隻是照片上的人一味的笑著,仿若天使一般。

一旁的柳生、藤原,丸井都沉默著,這是屬於仁王雅治和柳生真澄的時光,他們倆的距離似乎被隔得好遠好遠,他們也是第一次看到,仁王的眼淚。

後來,丸井對藤原說,我還從沒想過能看到他流淚,對他的了解好像一直停留在網球上,他是個很強的人,擁有著無堅不摧的力量,沒有人能勘破他的心,當然也沒有人知道他的弱點,他為真澄流淚,真的讓我了解到了另一個他,或許,笑容裏掩藏著沒人能看到的悲傷。

藤原看著站在不遠處的秋葉,她沒有過來的打算,也許,從那裏正好看不到仁王的眼淚,她的心裏想著什麼呢?藤原覺得看不破,可是那笑意裏仿若藏匿著無比溫暖的東西。

春風,再一次將溫暖帶來這個地方,真澄,你感受到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我來更新了~嗯。

順便做個預告,後麵是【須賀篇】,覺得無聊的童鞋可以跳過,沒太涉及秋葉,大概是一群男生的友情,還有,仁王口中那句,人心真的會變麼?

什麼樣的情感讓仁王說出這樣悲傷的話。

大家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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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三十九頁 ...

作者有話要說:【須賀篇】。

臨近五月的時候,仁王他們都收到了一位前輩的邀請,好像是一個大兩屆的前輩,初進立海大的時候他們幾個都頗受這位前輩的照顧。這位前輩此刻遠赴中國留學,此時難得回來一次,邀請他們上他的府邸賞櫻。

仁王,幸村,真田,丸井一幹人等在寫有須賀宅的門口站定,門開之後往庭院走了兩步,才發現前輩的住宅如此之大。日式的古老建築,庭院裏盤桓著一棵巨大的櫻花樹,用鵝暖石鋪成的小徑從主屋處往各個方向蜿蜒,水池裏有清澈的泉水,為數不多的魚兒很是自由,水筧在盛滿清泉之後會發出清脆的響聲。午後的陽光甚是溫暖,庭院裏飄蕩著青草的味道和一陣茶香。

仁王幾人很是畢恭畢敬的坐在茶室,須賀家是京都名聲很旺的人家,可以說是書香門第,名門望族,縱使學長待他們親切隨意,但來了須賀家,他們也不敢失禮於人。

真田穩坐如山,而平時少了耐心的丸井和仁王就有些坐不住了,回家就是往沙發上坐,要麼就是直接往床上一躺,這麼壓著腿席地而坐讓他們覺得很是不習慣,但又不好說什麼。

在須賀家幫傭的人跟著上了茶,然後退下,說是少爺馬上就到,請諸位稍等片刻。

隔個十多分鍾,須賀鐮人帶著笑容走進來。幾人同時很是恭敬的道了聲“須賀前輩”又一副正經的端坐著,卻沒想到此刻須賀的笑聲在整個茶室爽朗的回蕩起來。

須賀堆滿笑意的臉顯得無比輕鬆,深邃的眼內看不到傳統家族的肅斂,反而是一抹柔和的親切感取而代之,他身著茶色和衣,肩上披著較厚的短衣,由於長年累月都在鍛煉的緣故,身形高大的他看起來甚是幹練。

半響,他忍住笑意,示意他們幾個說,“不必拘謹,今天父親大人他們都不在家,請你們來隻是隨意的聊聊天喝喝茶而已。”

言罷,丸井這才鬆口氣,要他在繼續這麼坐下去,他非瘋掉不可,沒他那麼誇張,仁王則是小小的呼了口氣。

看到兩人的反應,須賀覺得極是有趣,他去中國生活了幾個年頭,這些傳統禮俗他都忘了不少,在中國居住得隨性自由,反倒是他這些後輩們一反常態的拘謹起來。須賀輕咳兩聲,朗聲道:“你們幾個都畢業了吧,還在立海大?”

聞言,真田幸村等人皆是點頭,雖然須賀前輩說不必拘謹,但仍舊是不敢怠慢。真田仍舊是平時那副樣子,口氣也絲毫未變,隻是加了敬詞,“學長近來可好?”

須賀連連點頭稱好,“好得很,好得不得了,有機會你們幾個也上中國來。”

幸村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須賀前輩還是這麼爽朗,絲毫未變,想起他們才入立海大那年,學長已經國三,後來因為成績優秀又跳了級,最後跑到了中國留學。“學長,恕我冒昧,學長在中國忙於學業,肯定不會因為請我們來喝茶這麼簡單吧?”

須賀望了幸村一眼,那眸內盈滿笑意,可那眼裏的精光卻教人避都避不開,他不得不歎口氣,唉,好個心思縝密的幸村,當年把網球部交給他果然沒看錯。不過,他豈是要這麼就認輸了?須賀嘴畔閃過一絲笑意,淡淡道:“精市,你多心了。”

淡淡的一句話說完後,須賀端起茶杯飲了一口熱茶來掩飾自己的詫異,這個人啊,這麼精明,一不小心就會栽在他手裏。

茶室的門敞著,暖風徐徐吹進室內,庭院裏的櫻花樹正盛開著美麗的櫻花,粉色的花瓣隨風飄落,飄到水池裏,有些甚至飄到了式台上。須賀轉念一想,想到什麼似的,又笑著說了句,“今年櫻花開得很好,不如晚上留下來賞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