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話就問出她的疑慮。
仁王皺著眉搖了搖頭,隨即,伸出食指戳在了她貼OK繃的地方,秋葉立刻叫出聲來,“痛痛痛!!”條件反射的捂住貼OK繃的地方,有些抱怨的看著仁王。
那眼神分明寫著“沒看見我貼著OK繃嗎?”,有些氣惱,卻不失可愛。仁王笑著重新抬手,撥開她的小手,輕輕撫了撫,“應該我問你這裏是怎麼回事吧?放任了你一些時日連照顧自己也不會了?”他的動作很是輕柔,剛才的疼痛全都沒此刻的觸摸化為烏有。
秋葉臉頰生暈,泛起感動一笑,好久好久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著他的臉了,她愛極了的綠色眸子,挺直的鼻梁,還有他的唇。最重要的是,他的溫柔和寵溺,一時之間全都回到了這裏。
秋葉吃吃的笑了兩聲,幸好這裏沒什麼人,否則,她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沒事,隻是昨天回家的時候撞到電線杆了。”她隨便解釋了一句,對這樣的小傷不甚在意。
仁王卻是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他至今才慢慢發現,原來還有好多她的小習慣他不知道,他一度以為她安靜而且隱忍,卻沒想到她有生氣爆發的一麵,一度以為她做事有分寸會把握,卻沒想到在小事上總是迷迷糊糊的。“你要小心,撞傻了怎麼辦?”
他笑著揉揉她的碎發,前半句話出自溫柔的關心,後半句卻是忍不住想要戲謔,誰知秋葉很是不滿的橫了他一眼,“傻了算了,倒是學長你啊,現在也是上課時間吧,你跑來這裏做什麼?”重新回歸到她想問的問題上,秋葉有些狐疑的看著他,第六感告訴她,仁王不是為了看她這麼簡單。
仁王知道自家女友迷糊歸迷糊,但也絕對是個精明的人,他也不作多餘解釋,隻是笑著說了句,“乖,我等你放學,到時候再說。”說完,上課鈴聲便很是時宜的響了,秋葉也點頭答應不再多做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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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似乎都有著默契一般,仁王選擇向與西本同班的秋葉打聽些事,而幸村真田則是選擇調查西本的背景和日常生活。
四人坐在高等部的操場一角,此刻太陽光有些灼熱,巨大的幾棵樹正好圍成樹蔭成為絕佳的成蔭勝地。
“有什麼收獲?”真田泰然的丟出一句話,似乎還存有當年作為副部長的威嚴。
仁王眸光一閃,丟過曖昧一笑,戲謔道:“我家秋葉說這個西本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丟出這句話便如同丟出一顆驚雷一般,幸而麵對著坐著的不是丸井而是幸村,真田還有柳。
不知是仁王帶的那個“前綴”讓真田有些惱火,還是仁王這句話本身的效果,話一出口,真田額間仿若青筋忽隱忽現。
柳則是很細心的發現這點與資料上根本不同,“成績處於中上與不折不扣的天才……是有相當差異的吧?”柳反問。
的確,他的資料薄上清楚的寫著,西本是個成績處於中上的孩子,而不折不扣的天才……這話就有些讓人匪夷所思了。
此刻,卻換來幸村“嗬嗬”一笑,這笑容說不上是什麼喜悅,但卻就是帶有幸村比較高興的感覺,他似乎是找到了什麼好東西。
“這孩子的確是個天才。”幸村也丟出一句話,可謂語不驚人死不休。
真田一驚,原本負於胸`前的手都忍不住顫了一下,問道:“這話什麼意思。”
幸村這才笑著娓娓道來。“很簡單,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這孩子本來就是個天才,就算性格沉默了些,也掩蓋不了他的光輝,還在三年前的時候,就拿到過美國一所著名大學的畢業證書,各項物理上的研究獎。”
“三年前就拿到?”真田挑眉,難以置信,三年前,這個孩子不過是個才上國中的小孩,就已經能做到那樣的程度了麼?真田不做聲,繼續聽著幸村的後文。
“他的母親姓西本,所以應該是隨母姓,現在一個人住在靜岡,靜岡那邊的人說西本女士是四年前才搬去的。”
四年前?那不就是須賀鐮人國中畢業那年?兩者有什麼關係……
幸村知道他們三個也許還不太明白自己在講什麼,於是笑著繼續解釋,將自己的所聽所聞全盤說出,“西本女士以前跟過須賀擬藏很長一段時間,不過後來消失了,這是須賀家的官方解釋;直到四年前,搬去靜岡,西本女士似乎又與須賀家重新聯係上了,不過不是和須賀擬藏,是和須賀鐮人。”
聽到此處,真田和柳都忍不住呼口氣,隻有仁王,那雙祖母綠的眸子似將一切都看透一般,有些嚴肅的繼續聽著,笑意早已消失得無隱無蹤。
“西本女士沒有工作,要供西本蒼上學,兩人的生活很是潦倒,大概四年前,須賀鐮人一直往西本女士的戶頭裏彙錢,從未間斷過,雖然不是大量的錢,但足以兩母子的日常開銷了。”四年前,須賀鐮人成了須賀家的正是接班人,為什麼他要這麼做呢?成為接班人後還彙錢養自己的弟弟,那不是為自己樹立對手麼?
到底出自怎樣的目的,真田思忖著。
幸村又緩緩道:“當然,得到這些錢……是要付出代價的。”
“難道……!”真田和柳倒抽一口涼氣,聽到此處,他們大致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