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段(1 / 2)

多人,這些人給了她很多啟發。

由於這些啟發,堅定了她另一個信念,那便是打到了她過去的言說,那句,喜歡他的喜歡,討厭他的討厭。那句曾如同戲言一般的話,曾是她矢誌不移的愛情觀念,現在想起來竟覺得既好笑又盲目。

她說,追逐那個耀眼的少年是她這一生的重要目標,可是,她也想得通透了,這個世界這麼美好,那個耀眼的少年又怎能成為此生唯一的目標呢?那樣的話,她的世界豈不是太寂寞了嗎?即使某一天,那個少年住進來也會覺得無趣。

她決定做個遊者,一邊寫一些旅遊稿,一邊為自己賺路費,她想要把這個世界走遍,走遍之後便安定下來,在這個少年所在的地方。

夏天的時候,她做了一件事,那就是以另一種方式接觸他,這也算是一種聯係吧,她就帶著這樣一種僥幸心理。在啟程環遊世界之前,她去看了他在美國的公開賽,隔得很遠這麼看的,少年似乎變得比以前更……老成了,高了不少;墨綠色的碎發飛揚,白色的棒球帽仍舊戴著,紅白相間的T恤,那句囂張的口頭禪,MADAMADADANE。

一切似乎變了,似又不曾改變。

那個少年,是那麼的耀眼,可是呢,她卻覺得他們的距離不遙遠,她看到的他,還是多年前的他,學長們口中很臭屁的一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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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八頁 ...

作者有話要說:【櫻乃篇2】完結了。SORRY啊,昨天是我失誤了。

接下來會寫到仁王的弟弟,仁王的弟弟會是個什麼樣的人呢?盡請期待吧。

時隔數年,她回到美國,把自己那已經超過大腿的酒紅色長發剪掉了,留著清爽的及肩碎發,醒目的酒紅色,透著東方氣息的鵝蛋臉透著隱隱的成熟。

二十多歲的女人,龍崎櫻乃,各大旅遊雜誌的專欄寫者。

事情,似乎一直與計劃逆向發展著,來到美國的原意是為了追逐某個人,然而,這一係列的計劃未曾趕上變化,偏離軌道,脫軌而行,但卻也走得一路完好。

這一年的八月,傳來了秋葉的訊息,是在煙花祭上的照片,燦爛的煙花在靜謐的天空中綻開。她笑著看完照片,忽生感歎,她不就是那抹瞬間即逝的煙花麼?在他如此廣博靜謐如夜的生命裏。

中旬的時候,她又去了美網比賽現場,原本一張很難買到又超貴的門票,卻將她的錢全都付諸東流了。

選手越前龍馬沒有上場,對手說不出喜怒哀樂,站在場地裏看著空曠的前方,這究竟是第幾次了?這段期間這個人總是無故缺席一些賽事,難道拿下金滿貫後就沒興趣了?真諷刺。

她隻是隨著一群球迷退了場,心下奇怪,怎麼他也厭倦了網球生涯了嗎?這才時隔多久啊,她的旅途才走到一半而已,他就厭倦了嗎?櫻乃失笑。

於是,她回了在離市中心遠一點的公寓。

許久不回來,公寓裏積了不少的灰,不少朋友提議說請一些鍾點阿姨幫忙清掃,可她就是不喜歡,她的東西其實有些淩亂,比如書桌上的,比如書架上的,那些都像她的記憶一樣,從未好好的去整理過。一別許多年,她從未好好的整理過,記憶也好,書桌書架也好。

百無聊賴,打開郵箱,卻發現郵箱有新郵件。

這是第二封,時間實在八月初的時候。

龍崎,你在哪裏。

署名,越前龍馬。

她端著咖啡的手顫了顫,殊不知那些少女情懷的感覺一點未曾忘記,隻是事情太多,無暇觸及而已,心髒就像是進了風一般的,幹幹澀澀的有些難受。這麼一句問話,連標點都不是問號的問話,究竟有什麼意義嗎?

龍崎,你在哪裏。

她抿抿唇,稍稍收拾了一下那些快要不可收拾的情緒,八月初的時候,她在哪裏呢?她在溫哥華,不在這裏。

任憑她筆者的直覺,這句話似乎不像他的作風,比起冷漠強硬更多的是稍顯無奈,試想他會露出那種無奈的表情麼?不會吧。

可是……她忍不住要去想,要問自己。於是,鏡子裏的那個龍崎櫻乃再一次出現了。

時隔多年的這句話,究竟藏有怎樣的情愫呢?八月初發來的郵件,此刻是中旬,他沒有出現在應該出現的場地,思及此,她的目光重新看回屏幕,那單薄的一句話,讓她覺得有些心慌。

龍崎,你在哪裏。

那些字,似乎有著魔力,吸引她的手慢慢的放上鍵盤,輕輕的敲打出幾個字。

我一直在這裏,美國。

回過神的時候,這句話就發送出去了,不知道意義為何,似乎對方收不到這樣的郵件了,可是她還是在電腦麵前一坐便是數個小時,但卻沒有任何回音。

她打算放棄,開始整理起書桌上那些草稿紙,有些,是好久以前的。大學的時候,她畫過一段時間的素描,很多張……不,應該是全都是那個人的身影,發球的,扣殺的,上網的……數之不盡。

畫得不好,而且紙與紙的摩攃讓鉛粉染得四處都是,少年臉上的表情是什麼,被鉛粉染花,她已經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