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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織的,毛很軟很柔,手感很舒服。每一針都織的很細心,一點都不粗糙。

“是你自己穿得太少了,這麼久沒回來當然不適應。”說著,仁王又細心的為她拉了拉衣服,見她可愛的抱怨著,眼裏不經又多了些寵溺。

秋葉吸吸鼻子,覺得鼻涕似乎要流出來了,這時仁王很快就掏出了紙巾為她擦了擦,她帶著有些鼻音的聲音說著,“我現在回來了,為了盡快適應這裏的天氣,再也不要走了。”

聽似很孩子氣的話,可她眼眸裏透著的眸光是異常的認真,仁王笑了笑,隨即又牽起她的手,繼續往附近的診所走著。

“這圍巾哪裏來的?”她一直都很想問這個問題,這條圍巾好像就是他們學生時代經常一起圍的那條,起初以為是他偏愛白色,後來卻發現其實他不太喜歡圍巾,不過特別喜歡這條,而且也隻有這一條。

“我姐送的。”仁王想起當年姐姐織圍巾的情景,被他取笑了好多次,因為這是經過多次試驗之後最成功的成品,過去那些都織的慘不忍睹。

秋葉“哦”了一聲,隨即又彎著眼笑道,“我還以為是真澄送的。”她不避諱這個問題,當然也不避諱真澄,真澄是他喜歡過的人,而且又離開了人世,就算這圍巾是她送的,秋葉也覺得仁王這麼珍惜很正常。

仁王看著秋葉笑的表情忽然覺得無奈,她腦袋裏想的都是別人不願意去想的,他隻是解釋著說,“真澄沒送過東西給我。”這是實話。

“沒送過?”這挑起了秋葉的好奇心。

仁王看了她一眼,看她臉上很是期待的表情他就知道,其實她是很想知道自己和真澄之間那些事的,隻是她從來都不問,怕問了傷了他的心。

他笑了笑,答道,“沒送過,我和真澄的交往好像除了和好就是吵架。”沒錯,他們的愛情好像隻有這兩件事,好的時候特別好,差的時候特別差,沒什麼特別的。

秋葉看著仁王有些淡泊的表情,覺得她好像問得多了,她曾在心裏暗下決心,絕不問他關於真澄的事,因為不想看到他悲傷的表情,因為知道就算真澄不在人世他還是會心存芥蒂,所以,一直沒有問過他真澄的事。

不過,時隔多年,她好像淡忘了,真澄是他心裏的傷疤。

“我不是故意要問的。”

他看了她一眼,那表情就像是被老師訓導之後決定知錯便改的乖學生,隨即哈哈笑道,“在說什麼傻話。”他笑著摸了摸秋葉的頭,他對她是沒有秘密的。

“最近瘦了很多是不是?”他低頭很認真的看她,看得她覺得心裏毛毛的,這種認真的眼神,仿若要將她穿透一樣,她最緊張這樣的眼神,因為上次他竟然這麼吻了下來,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她點點頭,隨即,別開一點目光。那綠色的瞳眸像是一汪湖水,寧靜而悠遠,深不可測。

他發現她的雙下巴沒了,就算被冬衣裹成了一個球她的腰還是瘦了,他有些心疼的問她最近的情況,她隻是簡單的敷衍了兩句。

仁王卻打趣著說,“瘦巴巴的女人,是生不出兒子的。”

這時,卻換來秋葉的橫眼,麵對眼前這個開玩笑的男人她真的是無奈得很,她當然知道仁王在說什麼,那是中國舊時代的迷信,豐滿的女人比較容易生得出兒子,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傳的謬論。

她哼了一下,瞪著他,“誰要生兒子了!”說完,有些窘迫的掙開他,扭頭大步向前走去。

仁王立刻眉開眼笑的追上去,重新將她攬回懷裏,打趣道,“那女兒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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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更新吧,沒什麼好說的,今天情緒低落,昨晚看了秒速五厘米害得我失眠。

今天看了三浦演的好想告訴你,不錯哦。喜歡三浦的可以去看看。

過完冬天便開始了另一個春天,秋葉已經不記得了,這是他們在一起的第幾個春天,好像有七八個年頭了吧,中間還是有些磕磕碰碰的,因為讀書的原因選擇堅持了自己路,所以分開了幾年,可是,這一切都沒太多改變。

他們還是這樣,經常一起回家,在路上談論很無聊的話題,可還是會笑出聲來,周末一起去超市血拚,畢竟他們都是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人嘛,哦,最重要的一點,他們住在一起。在別人眼裏看來,好像就是改變了一點,從鄰居變成了同居,她是仁王家裏人認定的準兒媳。

這才是生活,平淡,簡單而美好的小日子,但卻是很多人希求卻得不到的大幸福。她要做的事很簡單,那就是每天想著千奇百怪的菜式,慢慢研究,做好之後等著仁王回家一起吃飯。

今天,如同往常一樣,做好了飯等著仁王回來,秋葉百無聊賴的趴在桌上,目不轉睛的看著壁上的掛鍾,家裏很安靜,仁王的媽媽去了中國的女兒家,爸爸一如既往的四處奔波,雅也現在是大學生當然是住校。沒人做她和仁王的電燈泡,可是,這樣的家,竟然讓她覺得有一絲寂寞,沒有太多家的感覺。

放在一兜裏的手機震動了兩下,秋葉打開手機,才發現是仁王的短訊,他說,抱歉,今天要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