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變化,體征依舊和血族一樣。到了第二天,他的體溫開始升高,皮膚熾熱,冷汗如雨下,如同一個正發著高熱、承受著莫大折磨的人類——一切仿佛回到了葉淼第一次來到古堡的那個夜晚。
或許,這就是貝利爾修複身體的必經階段。
那麼說來,在第一次見麵時,貝利爾並沒有故意裝作柔弱無力的病人來騙她。那時候的他,應該也在經曆一場類似的煎熬吧——記得喬治管家說過,那段時期正好是密黨內部權力交替之時。老親王歐文?埃爾斯蒂被銀子彈殺死,他姐姐的兒子貝利爾上位。
以言語描述過程,隻覺平平無奇。實際上,裏麵的博弈、波瀾與凶險,隻有當事人才清楚。就結果來看,貝利爾是勝利者,但這份勝利絕對來之不易。所以,在成為新親王後,他在社交場合消失了許久。估計是隻能維持這副形態,無法見客,隻好迫不得已地神隱了。
隨著時間過去,貝利爾心髒的傷口長合了,可還是沒有醒來的意思。
這天晚上,葉淼一如既往地拖了張椅子,坐在床邊看書,時不時地望一眼貝利爾。
燭燈嘶撕燃燒,安靜的空氣中,她忽然聽見了一聲輕咳聲,愣了愣,轉頭,便對上了一雙微微睜開的紅眸。
葉淼愣了兩秒,激動地把書放下了:“你可算是醒了!”
她拖著椅子靠近了床邊,緊張兮兮道:“你覺得怎麼樣?心口還疼嗎?”
貝利爾平躺著,緩慢地眨了眨眼睛,低低“唔”了一聲,動了動。
在葉淼心驚膽戰的注視下,他支起了身體。
葉淼現在看他就像看一個易碎品,脫口道:“不如你還是躺著吧。”
“不了,躺了這麼久,我想坐坐。”貝利爾坐起來,籲了口氣,見她一臉懷疑,便用修長的手指撩開衣領,讓她看了一眼自己完好的心口,安慰她:“別擔心,你看,已經好了。”
“已經好了……”
“嗯,不信的話你可以摸摸。”
貝利爾悄無聲息地握住了她的手,想牽引著往自己身上帶。卻冷不丁地,被葉淼一把反握住了。
“沒事了就好。”葉淼磨牙,知道可以開始秋後算賬了,慢慢逼近了他:“正好,我有很多事想聽你親口解釋。”
貝利爾被她刻意扭曲的猙獰表情弄得哭笑不得,無奈地說:“淼淼,你這個表情很可怕,眼角吊那麼高會不舒服的,別再做了。”
“不許顧左右而言其它!”葉淼牙癢癢,想揪他的衣領,然而他現在的衣服是大開襟,真要上手了,摸到的就是赤|裸的胸膛了,隻好悻悻然收回手:“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解釋,為什麼要裝成洛特來接近我?耍我好玩嗎?”
作者有話要說: 【腦洞小劇場】
三水子想揪衣領,卻無從下手。
貝利爾:沒關係,揪不了,還可以摸呀。
三水子:???滾啊!我還沒跟你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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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月華清輝、今天開始戒糖、楓葉姑娘們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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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木有說過這是最後一個世界啦,嘻嘻╰(*°▽°*)╯
大綱裏的【世界四:邪靈】,設定為現代都市,CP是總是撞鬼/獨自租房/被變態殺人魔跟蹤盯上的實習小醫生葉淼 x 家庭重組的好友的無血緣關係弟弟(混血兒/來華念大學/外來的魔鬼好念經)
因為感覺和【世界二:撒旦】有相似和重複之處(不同的地方是故事背景是中國,主要場景為職場/醫院大樓/人流複雜的出租屋等,凶徒為單人非團夥作案。相同的地方是都涉及了連環殺人案,凶手是潛伏在葉淼身邊的不起眼的人),所以就刪除啦!(⊙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