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仔,什麼時候來的,也不告訴我一聲?”林慎容這五年有什麼苦水,有什麼需要都習慣和莫狂言倒了,而對莫狂言的稱呼也從一開始的“言仔”、“阿Ken”到現在親昵的“阿仔”了。一邊說著,一邊將莫狂言讓進屋子。
“回來有五天了。第二天的時候有到你公司去找你啦,你剛好不在啊。”說著把小吃放在桌上,“哥哥,我們一起吃早餐吧。”
“阿仔,你去找我,怎麼沒人告訴我啊?”坐在桌邊,看著莫狂言正在清理自己昨夜留下的狼藉,意外地覺得很正常,沒什麼不好意~
酸與苦都夾雜
再孤單也咬實牙關
很想講一聲抱歉
我很少抱你很多抱怨
不可抑止的悔意火災那樣漫延
散了都好
若你找到某個他全程幸福
我也快樂到想哭
即使分手不要太悲哀
即使分手都故作慷慨
拎得起的相信也拋得開
單身也會精彩
分手都也應該
講不出的感覺藏心內
原諒我將頸鏈拋進了深海
你送的真太多由塵埃覆蓋
當初相處已太久欠缺火花
無奈看著你在最後別離偏偏很記掛
後悔嗎
即使分手不要太悲哀
即使分手都故作慷慨
拎得起的相信也拋得開
單身也會精彩
分手都也應該
講不出的感覺藏心內
原諒我將頸鏈拋進了深海
三首歌一出,讓所有人都震撼到了。
“言仔,你真該被關起來,寫一輩子歌才對。”李曉田眼神如狼地看著莫狂言。
“嗬,這可不是我寫的,”莫狂言眨眼,拿過紙筆,將三首歌的譜記了起來,“是風語寫的,不關莫狂言的事。”
其實,莫狂言想說的是:這年頭,抄襲雖然不是罪,但是呢,是風語抄的,不是我莫狂言抄的。諸天魔神,不要把罪過全算在莫狂言頭上啊。
“好吧。”眾人被打敗。
而林慎容則笑著看著莫狂言的鬼馬,然後一把攬過莫狂言:“呐,以後為我寫歌,我給你弄內場票。”
“好啊,哥哥,早就說了嘛,我是你歌迷啊。”莫狂言道,“寫歌抵票價啊。”
就在這時,安東尼奧從外麵走了進來,莫狂言看到了他,立即就同眾人說有事要做,然後就和安東尼奧出去了,一邊走一邊極快地問:“怎麼了?”
“TVB邵先生有消息來,說是明天下午你到他那邊去一下。另外,我盤下了一個電影製作室,請問主人,是否要改名?”安東尼奧問道。
“嗯,你幫我回一下六叔,明天我一定去喝茶。”莫狂言說道,“去我們的珠寶行取幾件鑽石首飾,還有兩件鑽石手表。至於電影製作室,就改名叫光影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