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琴拿去高仿了一把,並定好一個月之後派人來取。
之後,便帶著古琴回了家。
“買這麼貴的琴做什麼啊?”一到家,林慎容就好奇地問,如果隻是道具,買古董也太過浪費了。
“來,我給你彈一曲。”說著,就搬了張矮幾和一塊蒲團到院子裏,將琴放好又點了香,然後對林慎容笑,“我既要演伯牙,就得有一手唬人的琴技。”
林慎容有些意外地看著莫狂言盤坐在蒲團上,一雙手輕輕地在琴上拂了拂,然後開始奏《高山流水》,水平相當專業。一曲終了,林慎容呆立了許久,然後說道:“果然是‘巍巍乎誌在高山’、‘洋洋乎誌在流水’。”
莫狂言又輕彈了幾個喜悅的音符,抬頭笑道:“善哉,子之心而與吾心同。”
然後兩人都是伸手笑點了對方幾下,林慎容可以看到,之後的電影會有多麼精彩了。
《高山流水》值得期待。
☆、《高山流水》
兩個人一起帶著古董琴,在北京玩足了一星期之後才踏上了去雲南的飛機。到達了目的地,就有光影製作探景部的人帶著到了當地的一個山水奇絕的地方。莫狂言事先就見過這裏的照片,所以隻覺得這裏很適合拍攝其中的一些主要場景,但是林慎容不一樣,這裏對他而言簡直美麗得像一個天堂。
當天,他就照了一大摞的照片。第二天,劇組都到了,看到這麼美的地方都很是吃驚,同時對莫狂言的眼光相當驚豔,在這裏拍啊,不論劇本多爛,光是賣風景都有人看啊。更不用說,風語的這個劇本相當不錯的。
因為劇組在雲南拍,所以莫狂言把劇組安排在城裏的一家賓館裏,而自己和林慎容則租住在拍攝地的老鄉家,隻因為林慎容喜歡這裏的景色。
“Leslie,Ken。”梅妍芳這天一早隨劇組到達時看到兩個人在吃早餐。
“阿梅,來了啊?吃了嗎?”林慎容正在開心吃著莫狂言做的早餐,有阿仔在劇組,雖然拍戲是比較嚴格啊,不過總有好食啦。
“吃了啊,在賓館吃的,很精致的早餐。”毛舜筠說道。
“嗯,吃得好嗎?”林慎容問道。
“很不錯。”毛舜筠點頭。
“哥哥,你們先聊著,我去看看攝影棚。毛毛、阿梅,你們幫我看著他吃完飯之後要把藥吃了。昨天在水裏拍戲,有點感冒了。”莫狂言說道,又轉向林慎容,“我走了,你要吃藥,不然你的戲就等明天才拍吧。”
一聽這話,林慎容就苦了臉,叫道:“阿仔啊,我今年沒新歌啊,‘十大’是指不上了,你總得給我個去金像的機會吧?”
“你不要生病,我就給你機會,甚至給你去法國的機會。”莫狂言的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
這次他的目標可不單單是一個金像獎而是戛納電影節,還有柏林。這一次莫狂言的野心很大。因為,這或許真的是最後一次用“莫狂言”這個名字拍電影了吧。
聽了這話,林慎容也笑了,他有點明白為什麼這一次阿仔特別挑剔了。
曆時兩個月,《高山流水》劇組終於趕上了各大獎項的末班車,當這部電影在香港上映時,到場的影評人和資深觀眾都被片中的古色古香的琴曲和美麗到極致的雲南風景給吸引了。
林慎容的鍾子期一出場的那套血紅色俠士服在雪景的襯托下盡顯俠士的血氣,他坐在雪地裏,一把七尺長劍插在雪地裏,而鍾子期一手握劍柄一手持酒碗。當酈成其一身黑色迎著風雪出現,一紅一黑在雪的襯托下很是對立。之後就是兩個人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