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那些東西怎麼比得上阿仔親手做的好啊?”看梅妍芳走了,林慎容才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哥哥,等下到你化妝室,我有事要說。”因為之前的合練林默言並沒有出現,所以,大家對於那個空白的二十分鍾有諸多猜測。
“嗯,好。”一家四口吃得很溫馨。
吃完之後,默言把餐具收好放回保溫箱,然後叫了芬姐過來,把孩子們交待給芬姐之後,然後和林慎容手拉手一起去了林慎容的化妝間。
“這個言仔……”陳百強等人看兩個人居然這樣子公開地手拉手了,都是無奈。
“阿嫂又沒有錯,又不是拉別人的手。”梅妍芳很大姐大地說,“說都說了,公開都公開了,幹嘛還藏著掖著?就是要讓那些亂說的、質疑的閉嘴才好。再說了,以前他們倆也常這麼做嘛,公開了反而低調的話就不是阿嫂了。”
這下子,大家都無話可說了,難怪言仔對阿梅那麼好。平時有什麼好的,都會考慮到阿梅,原來阿梅對言仔這麼了解啊。
☆、是他嗎?
而這時林慎容正在化妝室裏看著默言遞上的三首歌,默言事先已經和兩方的導演都交涉過了,雙方也覺得林默言作為大陸方麵的特邀嘉賓,林慎容又是香港最紅的電影人和歌手,如果能合作出歌,自然再好不過。說實話,這台晚會本來分為上下兩場就有點不怎麼好聽了,這是在香港,大家終究對內陸有點不了解,所以,林默言擔心上半場聽的人會很多,很火熱,但到了下半場,難免會出現冷場,因此,在他的建議下,索性就來了一個穿插——節目還是那些節目,一個香港的節目帶一個大陸的節目,兩方的導演也很清楚林默言是好意,所以對他的建議予以采納。而這樣一來,林默言的時間就索性安排到最後了啊。
“哥哥,怎麼樣?”默言問道。
“好啊,風語要是寫不出這樣的歌,我才要吃驚啊。”林慎容笑了笑。
“嗬嗬,哥哥,我們的節目被挪到最後了啊,你要是累了,就睡一會兒吧。”看著哥哥的倦容,林默言很心疼。
“不要排練一下?還有,我們要化妝的。”林慎容晃晃手裏的新歌,示意要排練。
“化妝什麼的,有半小時就搞定了啊。至於排練,我唱一遍給你聽,你就知道了啊。現在才7點啊,你先睡到11點啦。”默言坐到化妝間的長沙發上,對哥哥招招手,“我勉為其難給你做抱枕啦。”
林慎容笑了笑,也不再駁了默言的好意,隻是讓他不要忘記叫醒自己。
默言點頭,然後就成了個會唱催眠曲的抱枕了。
哼著輕柔的調子,哥哥很快就入睡了。就好像當年自己也經常這樣在哥哥懷裏午休一樣。
現在是7月,不用擔心會冷到感冒。所以,哥哥枕著他,就很快睡著了。默言看著他在睡覺的時候都緊緊握住自己的手,不由輕輕笑起來。就算在北京,他也知道這個人從回到香港就沒有好好睡過。用另一隻手為他整整頭發,輕柔地給他按摩著,以便他能夠睡得更舒坦些。
從7點到11點,足足4個小時,林默言看時間差不多了,即使再不舍得也要把哥哥叫醒。化妝師已經在門口等了。要睡的話,等演出結束之後回家去睡,不是更舒服嗎?
“哥哥,起來了,我們該上妝了。哥哥已經11點了,起來了啊……”默言輕輕叫著哥哥。
“阿仔,你說實話,把孩子帶來看我,明天外麵要是亂寫,你打算怎麼應付?”從沙發上起來,就一邊幫助默言揉腿,一邊問。
“其實,我們兩個說到底都是公眾人物,除非你放棄舞台,我放棄導戲。你覺得這可能嗎?寶寶和丫丫其實很聰明,記得有一次我帶著他們去TVB送策劃,遇到了四哥的兒子,然後我讓他們倆和Nicholas玩,等我出來的時候,你猜我聽到了什麼?”林默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