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伴之約吃了茶點,然後原本是想回來的。可是又一想,自己丟了大家一天,雖然哥哥會做好的,但是他也舍不得讓哥哥做太多啊,所以就在北京城裏轉了一圈。弄了不少地道的小吃,上一世默言在這個城市裏也生活過幾年,所以找什麼都比較方便。可是這一來一去也是花掉了兩個小時,所以才到了8點回來。

微笑著送走了跟了自己跑了一天的司機,然後就走進了劇組。看到他回來,大家都是笑笑,寶寶和丫丫更是走過來接下了他手裏的袋子,更有吳君如大聲問道:“阿嫂,去哪裏逛了一整天啊?害我們在這裏聽哥哥念叨啊。”

“哪啊,先去了中南海,一個早上加中午都在那邊了。然後又去北京分部查了一下賬,之後約見了幾個合作方,怎一個累字了得啊……然後又去了西城、東城、崇文、宣武,知道你們最喜歡小吃啦,特意跑了兩個小時。算是陪罪啊。”默言笑道,“我去換件衣服。”

“嗯。”大家沒攔著林默言走,而是開始翻找起自己喜歡的小吃。

林默言的眼睛掃過全場沒有發現哥哥的身影,有些意外,但想想估計那人是賭氣了吧。畢竟他好心好意把大家請來,自己卻忙到這個時候才回來啊。等等想辦法和他談談吧,這樣想著,林默言走進自己的房間。剛走進去,就看到那個熟悉的人正坐在幾桌旁翻著書。兩個人對視的那一刹,都是愣了一下。但默言略有些不自然,畢竟他單方麵不理哥哥十多天啊,他不知道哥哥會不會因為這個生氣啊。於是,他很快移開了眼睛。走到裏間開始找T恤換,又去了洗手間把臉洗好,又洗了頭發,把發膠洗掉。然後,濕噠噠地從裏間出來,卻看到哥哥正拿著毛巾在等他。

一刹那,林默言真的萬般滋味在心頭,一時間怔在那裏。

“過來啊,阿仔。”林慎容笑著招招手,卻發現林默言沒反應,於是歎了口氣,走了過去拉著他的手,把他按到矮凳上,自己則站到他身後,給他擦起頭發。

好一會兒,林默言才輕輕地叫了一聲:“哥哥……”

十天未曾聽到這個詞,雖然現在有很多人叫林慎容這個昵稱,但是,林慎容依舊覺得默言的嗓音叫出這兩個字才是天籟。手上的動作停了一會兒,但很快又繼續輕輕擦拭著默言的短發。一邊說道:“嗯?如果是想道歉的話,就不用說出口了。阿仔,我知道你都是為我好,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放心吧。但是,以後不要不理我,有什麼事,你說,我會改的哦。你都很少讓我做什麼了,阿仔,你為什麼總是這麼自私啊?”

林默言聽他講自己自私,不由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總是自私地把所有的好都給我啊,總是自私地不要我回報啊,總是那麼自私,自私地讓我可以把你捏碎啊……這次你還是自私,自私地和我生氣,其實是為了讓我記住不能惹麻煩。其實我知道啊,和我生氣你自己先會心疼的啊。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林慎容一邊擦一邊念。

“哥哥,拍完戲,你出張專輯吧。”默言岔開話題。

“你有新歌啊?最近香港唱片業好低迷哦,阿梅他們都不敢隨便出專輯的。”林慎容說過隻唱默言的歌的,所以,每次都隻是一兩首單曲地出。

“放心啊,哥哥出專輯,我做策劃製作啊,絕對會賣到讓他們眼紅啊。”林默言決定要讓一年前因為拍《弈定乾坤》而沒有出現的《紅》出來,挽救一下唱片市場。

“你能不能也唱幾首?”林慎容問。

默言眨了眨眼睛,想了許久才應承了一聲:“好。”

“你啊,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剛才是不是又在想:‘隻要哥哥高興,什麼都好’啊?”林慎容看頭發差不多了,於是走到默言對麵,坐在另一張矮凳上,拉過默言的手,“阿仔,我說過啊,我欠你一場婚禮的哦,你想什麼時候辦啊?我們都不年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