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家先生眼裏,比我重要得多了。”

螢火怔道:“怎會?”

側側黯然不語。

(紫顏跳出來申辯:別呀,番外不是要惡搞麼,幹嗎走悲情路線?

刀刀:我順其自然,你別攔我。

紫顏可憐地道:給一個happy ending吧——瞧,為了有好結局我連英文也用上了——避風頭已經夠慘,你要是再折磨我們,我就……

刀刀:你想威脅我?

紫顏輕聲細語:不會啦,我最多隻會腰酸背疼,不能去旅行。

刀刀投降:……好吧。不悲情,讓你們幸福地逃亡。)

紫顏突然逃到側側身後,指了她對姽嫿道:“來,你好久沒見她了吧?”

姽嫿頑童般的臉浮現狡黠的笑意,盯了側側半天,忽地衝上去抱住她,大方地在她臉側親了一下。側側俏麵通紅,半天說不出話。長生也看得呆了,詫異地問紫顏:“她……她……怎會如此熱情?”

“姽嫿有一半西域血統,有一半北方胡人血統。”

“為什麼看不出來……”

“我給她易容過。”紫顏淡淡地道。

尹心柔拍拍手:“我給大家備了可口的晚膳,一起來吃吧。”

長生問:“有沒有花?”

尹心柔愁眉苦臉:“草是有很多,就是沒有什麼花。”

長生近來漸漸養成了食花的習慣,聞言一蹙眉頭。繼而聽尹心柔笑道:“騙你的啦,花花草草多得是,這城裏花店裏的花全被我買來了,你放心大嚼便是。”

到桌子上一看,果然鮮花盛放,長生頓時覺得回到家裏,開心地坐下來。紫顏和姽嫿低聲細語了一陣,腰間佩了一個香囊,精神爽利地走了回來。

側側全副心神都在他身上,見狀立即道:“這是姽嫿給你的?”

紫顏點頭,溫柔地道:“從此你不必擔心我的內傷,日夜聞著這香氣,我便無事。”

側側嬌羞地嗔怪道:“誰擔心你了,我是在吃醋,你呀,一根筋!”扭身走在前麵,先紫顏一步落座。

長生兩眼通紅地看著他們倆,鮮美的花兒在嘴裏都沒味道了。

(長生:這還不悲情?我都快哭出來了。

刀刀:你看側側很自我陶醉啊。

長生:要YY就一起YY,不許隻讓她開心。我也要爽一下。

刀刀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好,那我給你安排你最想看的畫麵。)

晚上,側側拉著紫顏進了一屋,把兩人的行李全塞進去,然後向眾人說了晚安,就回去關上大門。

(長生跳腳:這是我想看到的嗎?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刀刀人已經不見了。長生無奈,隻能去找螢火。)的

長生躡手躡腳走到螢火房裏,螢火無動於衷地把他攔在門外,冷冷地道:“你知道,我不好這個。”

長生一愣,跳起來罵道:“你知道我要幹什麼啊?豬頭!虧你還是望帝!上回叫你調查他們住不住一屋,你搞不清楚,現在是大好機會,快和我一起去查探!”

螢火恍然,點頭說:“好是好,可是夫人的耳力驚人,我去是沒什麼問題,我會閉住呼吸,她便察覺不了。可是你沒練過功夫,呼吸聲太重會被她聽出來的。”

長生道:“聽出來又怎樣?”

螢火做了一個被綁的姿勢:“你隻會被做成粽子而已。”

長生想到側側莫測高深的針法,抖了一抖,垂下頭歎氣:“那怎麼辦,我真的很想知道他們是不是……”

螢火道:“想知道他們是不是十八禁(不是十八摸,刀刀你在想什麼?),隻有眼見為實,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看?我有一個法子可以閉絕你的呼吸,可是有點兒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