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段(1 / 2)

無法發出比慘叫更大的抗議。隻能大口大口的呼吸,征集全身僅剩的微薄力量使肛門放鬆,來容納那根象冰一樣寒冷的手指。

“很痛吧?”青音微微皺起眉頭,抽出手指。

本以為,青音心軟的誌剛,大鬆了口氣。

然後再次發出慘叫。

這一次不是一根手指,而是兩根。深紅色的血滴落在白色的床單上,耳邊是青音的哼笑聲:“你以為就那麽結束了嗎?哼!還沒有開始呢!”

兩根手指慢慢地抽送著,直到能夠容納第三根手指。

已經痛到麻痹的芐體,不斷有鮮血溢出。下麵要發生的事情再清楚不過了,誌剛苦笑著,自己竟然被鬼給上了,說給誰聽都不會相信的吧!然而感覺是如此清晰,盡管下麵現在已經沒感覺了。這應該算是性虐吧?可不可能告他啊?誰會相信如此美麗清秀的人會做出那麽殘忍的事情?更何況,他根本不是人。

下麵該是他的小弟弟進來了吧?那他會不會露出極其享受的表情。這會是對他的一種安慰嗎?如果是,自己再痛也沒有關係吧?

誌剛努力的看著眼前這個清秀的男生,將自己的陰[jīng]擠進他已經被鮮血和手指挖開的肉洞,然而那冰冷的陰[jīng]並沒有動。

當青音發現誌剛一直在看著他時,他停了下來。

許久許久,才聽到誌剛問:

“為什麽不動?如果這樣能使你得到安慰,我無所謂被你踐踏。”

青音的淚水無法阻止的從眼眶裏掉下來,他喃喃自語道:“那時候很痛的,我真的很痛的。哥哥,你知道嗎?你為什麽隻是在上麵看著,你為什麽不救我呢?”

淚珠掉落在誌剛赤摞的身體上,每一滴都好像是冰柱般刺進他的心中。

“不要哭了。”

誌剛勉強著抬起已經被壓力釋放的身體,被楔子插入的芐體無法使他將青音抱入懷中。隻能輕柔地撫摸他的臉頰,將淚水拭去。

“對不起……”青音低叮著消失在誌剛的眼前,卻又在門邊出現。

“六個星期以後,他們就會醒過來。到時候誰都逃不掉……一定會死的!”

如同詛咒的言語伴隨著青音在空氣中消失不見。

“一定會死的……”誌剛低喃著,躺回床上,疲倦地閉上眼睛。

青音(7)

第二天清晨,誌剛沒有去上課。

前一天晚上,青音留在他身體上的傷痛並沒有退去,疼得他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而青音那仿佛詛咒的臨別之語也還久久繚繞在耳邊。

六個星期以後?為什麽是六個星期以後?六個星期以後,他們會醒來?他們是什麽?是人還是鬼?為什麽一定會死?真的誰都逃不掉嗎?

就在誌剛思索著青音留下的啟示時,傳來一陣令人心顫的敲門聲。

是青音又來了嗎?他為什麽不直接推門進來呢?

“誌剛!你在嗎?我來看你了!開門啊!”

門口傳來好友錢東的大叫聲。

原來是他啊!他來幹嘛?誌剛一拐一拐地走到門口,沒好氣的說:“來了!叫什麽叫!”

打開門,走進來,看到誌剛淒慘走姿的錢東,大笑道:“哈哈,你怎麽走路像鴨子一樣啊?不會是生痔瘡了吧?”

“你去死!”誌剛一拳打過去,不但沒打中,還痛到滑倒。還好有錢東在後麵扶著,才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床上,沒有加重傷口的撕裂程度。

“啊!痛死我了。”

“哇!你不要緊吧?屁股受傷也不太好啊!”

“要你管!你來幹嘛的啊?”

不領錢東的情,誌剛慢慢地移回被窩裏。

“先不跟你計較。”錢東白了一眼誌剛道:

“你還記得問我有關青音的事嗎?”錢東神秘地問,使誌剛記起前天讓錢東去問他爺爺有關青音他哥哥的事。

“你爺爺怎麽說?”

“他說,青音確實有個哥哥。而且對青音很好,當時還傳言說,青音跟他哥哥有那個關係,還有人猜測過那些流氓之所以強暴青音可能跟他哥哥有關。”

“為什麽?”誌剛皺著眉頭問,從青音的話裏,他哥哥應該是很愛他的,為什麽他哥哥要害他呢?

“其實也不一定是他哥哥幹的!不過,他哥哥在青音被強暴的那幾天,一直和女人走的很近,好象是有意冷落青音一樣。而且在青音出事以後,他們一家就搬走了。”

錢東停頓了一會兒又道:“我爺爺還說,青音在學校出的事,可他們家幾乎都沒有責怪過校方,隻是漠漠無聲的搬走了。所以才會有人猜測是青音的哥哥變了心,才找人幹了這種事。”

“不會的!”誌剛大叫道,瞪大的雙眼怒斥著錢東的胡扯,錢東無辜地回道:“你那麽激動幹嘛?你怎麽知道青音他哥哥不會幹那種事?”越說錢東越氣:“你以為誰都向你一樣變態啊?保護你弟像保護什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