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敢找溫璞要錢的人,自然要有幾分本事,甚至不用挑選,很多人才就自動送上門來了。能夠留下來保護的,溫璞盡量庇護他們,那些有政治或者軍事才能的人,溫璞則是盡力將自己的許多先知的觀念灌輸給他們,然後將他們扔回國內,要知道那裏才是他們最佳的舞台。
其實,這也算是溫璞自己組織了一個黨派吧?不過這個黨派沒有具體的組織形式,沒有名稱,成員之間也沒有黨派上的聯係,隻是都有著相似的觀念罷了。說到底,溫璞還是不放心,如果中華一直在內戰中的話,不管溫璞自己怎麼做,也隻能重蹈曾經那一世的覆轍吧?
如果,雙方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或許這些接受了超越時代的思想的人,最後能夠改變一切。溫璞如此覺得,於是如此做了。算是留個後手,以備不時之患。
然後,就等著一切的發展吧。
“……還請先生保重身體,以待國富民強之日。”頓筆,抬手,溫璞將信紙攤在桌麵上,等著上麵的墨跡幹燥,方才折好信紙,裝進信封,放在一邊。這是要送到魯迅手上的。不管後世的人怎麼說魯迅的文章枯燥無味,也不管是否有人神化了他,不得不說,魯迅是個值得敬佩的人。他敢說真話,針砭時弊,這樣的品格自然令人敬仰。曾經有這麼一個說法,假使在我們的時代,魯迅還活著,那麼他要麼順從天意寫正統的東西,要麼在牢裏,繼續說他的真話。一開始和魯迅接觸,其實溫璞是請對方幫忙送了一些財物給祥林,好歹她當年起家的第一筆錢是人家送過去的彩禮,她帶著錢財離開,給對方造成了困擾。溫璞不會解釋,但是該做的補償還是要做的,至於夫家的人?那可不在溫璞思考的範圍內。
這一世,溫璞沒有攙和太多政治上麵的事情,反倒是和這些學問人多有深交。這個時代,不知道多少青年就因為這些人寫的一兩本書而走上了革命的道路,而這一代的學者,也多是驚才絕豔,哪一個沒有兩把刷子?溫璞自己是覺得和這些人相處非常舒服的,不說相交之間學識交流,就隻說這些人對國家政體民主等等方麵的研究,就足夠讓溫璞驚喜了,以往她還真錯過了這樣的機會,自己一個人鼓弄,現在聽聽這些人的想法,倒是頗有一番開闊了眼界的感覺,而在溫璞將自己先知的很多東西慢慢以推測的方式交流給其他學者之後,更是得到了十分令人驚喜的反饋。
如此一來,溫璞越發樂意和學者們進行這樣的交流,而為了維持這樣良好的學術氛圍,她在學校興建這件事上下了大力氣,慷慨了一次,甚至沒有計較這些開支是不是會被一群不怎麼會規劃的學者們給浪費了。
不過,正是因為溫璞對學者們意外的寬容和親切,她的名聲越來越好了。畢竟這些人一句話就可能斷定一個人的名聲,這年頭,學者當真惹不起。
時間正是一戰到二戰之間的短暫和平時期,溫璞慢慢地等待著,也親手推動著一切的改變。最開始的那一世,這個時間點,中華的軍事力量肯定不如現在溫璞幹涉之後的強大,而軍閥混戰橫起,不會這樣被約束著,甚至多的是人被溫璞帶來的思想洗腦。 ①思①兔①網①
作者有話要說:新年快樂啦!親親所有還在文下的孩子們!
1931年9月18日,日本關東軍大舉進攻中國東三省,張學良電令時任東北軍參謀長榮臻保存實力,消極對待日本關東軍的挑釁,致使東北的東北軍官兵,攜老帶子,布滿西安街頭。他們被迫流亡關內,有家不能歸,有仇不能報,從心頭都鬱結著悲苦怨憤,要傾吐,要爆發。當時正在西安二中教書的張寒暉,天天見到這種流浪徘徊的慘景,耳鼓充滿嗟歎痛苦的呼聲,於是便譜寫出了這首感人肺腑的獨唱歌曲,以含著熱淚哭泣似的音調,唱出了悲憤交加的聲音,張寒暉曾說:“我把北方‘娘們’在墳上哭丈夫、哭兒子的那種哭聲變成了《鬆花江》的曲調了。”,歌曲以含著熱淚的哭泣似的音調,唱出了悲憤交加的聲音。他把自己的這首歌教給學生、群眾演唱,然後,他帶領群眾到西安的城牆上,街頭中去演唱,悲怨壯烈的歌聲深深打動了廣大東北軍官兵的心,竟有數萬名官兵聽後落淚。“西安事變”爆發前後,西安城裏已到處可以聽到《鬆花江上》的歌聲,並迅速傳遍全國。西安事變前夕,西安愛國青年去臨潼請願時,行至十裏鋪,張學良將軍驅車趕來,勸導學生勿去臨潼,怕有危險。這時,有人唱起了“九一八,九一八,從那個悲慘的時候,脫離了我的家鄉,拋棄那無盡的寶藏。流浪,流浪……”悲壯的歌聲令人斷腸。張學良聽了,沉痛地說:“請大家相信我,我是要抗日的……我在一周之內,用事實來答複你們。” 抗戰開始後,周恩來曾代表中共八路軍駐西安辦事處出席東北軍軍官會議。會議結束時,周指揮與會軍官唱了這首歌。悲憤的歌聲激起了大家思念故鄉的情緒。當歌聲進入“哪年哪月才能夠回到我那可愛的故鄉?”時,全場軍官有的熱淚盈眶,有的低頭哭泣,有的舉起了拳頭,“一定要打回老家去!”的決心,充溢著歌唱者的胸膛。1938年7月7日晚,武漢舉行了抗日周年的盛大活動,十多萬群眾分乘幾百條木船,舉著火把彙聚在長江之上。這時候,不知是誰領頭唱起了《鬆花江上》,立即引起大家的呼應,十幾萬人的歌聲掀起了巨大的聲浪,彙成了人間罕見的、血淚凝聚的感情的交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