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 / 3)

“咱們的靖哥哥不僅人聰明,而且學東西也是最用心的,你該多向他多學習,多請教,你我不能求一步登天,但求每天都要進步一點點。”對於郭靖,鄒衛青算是很了解,對於他的這個觀點,它是絕對讚同的。

“哎呀,也隻能這樣了,笨鳥先飛,哥哥我今晚最先開始,還是半個小時。”李碩說完,抄起槍支磚塊就開始據槍站立了。

鄒衛青見他那猴急樣,搖了搖頭,放下手中的活,跑到衣櫃裏掏出一個針線包來,他抽出一根拿在手裏,肖思遠見他拿了盒縫衣針出來,不解問道:“你拿根針出來是幹什麼?”

“練槍法用的啊!我告訴你,我槍打得好,就跟這根針有關!”鄒衛青神秘一笑道。

“切!你槍打得不錯,這我承認,但是這個方法,我還是不太相信。”肖思遠搖頭道。

“我在學校的時候把一根針插在天花板上,晚上睡覺前隻要還有一點光,我我就盯著這針眼目不轉睛的看個半個鍾頭,這主要是練注意力的,注意力集中了,剩下那些密位啊!提前量啊!等等那些,對於我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而已!”鄒衛青道。

有多少讀者能加以卒讀,是很難說的。人們已經越來越看不懂這種現代派小說了。

順便說一下,現代國外最引入注目和受讀者歡迎的小說,大多是有貫串線索的或有貫串情節的,得諾貝爾獎金的大多數作品都屆此類。板拍成電影,產生巨大影響的也是此類作用,如科爾曼的《克萊默夫婦》的同名影片在1980年美國電影藝術科學院第五十二屆奧斯卡金像獎的評選中獲得五個最佳獎。

在國內,由於長期存在的民族形式相傳統的影響,一般來說,讀者喜歡該的小說(即擁有最多讀者的)是有貫串線索和有比較精彩的情節的小說。我國的作家們必須考慮到讀者的這種欣賞和閱讀習慣。國內有貫串線索的扳塊結構作品,如西西的《四等艙》寫得就比較好。這篇小說在形式上有一定獨創性,它以“我”這個業餘文學作者為貫串線索,把小說分成許多塊,各不相關:

a.四等艙的旅客們去飯廳裏買飯,都買的是八角一份的。

b.飯後吃什麼茶,是否吃紅茶菌最好,大家議論紛紛。

c.大家閑聊:小孩說“我爸爸是連長”;司機說老太太福氣好。於是,大家又談到孝與不孝。大學生大談代溝,批判“懷疑一切”的“難道”論。

d.大學生等談對文學作品及電視的看法。

此外,還談到在外國人麵前的態度,老太大想給兩個青年男女做媒;小孩忽然肚疼,大家著急;寫萍水相逢又馬上分別的離別,表現了友好和高尚。

試看這些板塊之間有何矛盾衝突、有何情節、有何聯係可言?但是通過“我”這個貫穿線索,把這些板塊聯結在一起,說明“四等艙確實比我原來想象酌要好很多”。他們互相關心、愛護,開城布公,爽朗直率;有時表現出較高的道德情操,有時又流露出低級庸俗的思想感情。

這種板塊型的結構,其實並不好寫,它要求有較高的文學筆法。取材看起來是零亂的,但又是精選過的,表麵上是想寫什麼便寫什麼,似乎可以無休止地寫下去,但又使人覺得作者及時打住,恰到好處。

曉風飛翔:這個是轉貼吧?其實結構這東西,學問無窮。比起故事情節和人物塑造來說,更為複雜。這文章,似乎隻是單純的分類,實際的指導性不大,還不如大胖頭魚來說呢。他的《君與臣》,寫了兩百萬字都不散,是非常難得的。「結構是對人物、事件的組織安排,是謀篇布局、構成藝術形象的重要藝術手段」[注1]。結構通常與情節並稱為「情節結構」,但事實上,結構並不等同於情節,結構大於情節,涵括了小說中的情節與非情節因素,「結構的任務除了對情節的因素進行組織安排外,還要對非情節的因素進行組織安排」[注2]。一般而言,中國古典小說十分重視情節的作用,「小說結構是以情節的發展構成的,強調故事情節的離奇曲折」[注3],「其結構基本上就是情節的結構,結構的基本任務就是組織情節」[注4],遵循著以情節為結構中心的創作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