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衛青很警覺,他一邊跑一邊回頭看看身後的人,發現後麵的人也跟著加快腳步,他便開足馬力開溜起來,後邊兩人也追的更加賣力了。
前麵那三人接到任務是這樣的:等這邊羅勝、郭靖和鄒衛青一起的時候,他們一人對付一個。不過三人都受到囑咐,千萬不得傷人,所以投鼠忌器,有些放不開手腳,這使得羅勝和郭靖聯起手來奮力抵抗,竟然在十招之內不落下風,鬥了好一陣,也沒拿下。
他們也注意到另外一個人沒有過來,跑到另一邊去了,由於還有隊友配合抓人,他們心裏還是有譜的,當下心安對付眼前二人。郭靖和羅勝雖然在校是武術社的社員,還經常和社員切磋交流一下,但是頭一次聯手對付這麼強大的對手,還是很吃力的,不一會兒便捉襟見肘,敗下陣來。
三人聯手,把兩人請到車上坐下,留下兩人照看,那一個跑去追蹤鄒衛青了。鄒衛青這時已跑下了路邊小山坡,坡邊是一條河,河大約有三十米寬,表麵上看著水流很平緩,但是看不見有多深。
這邊兩人一路追著鄒衛青來到河邊,雙方就這樣僵持著,這兩人沒戴臂章,也沒有戴領章,臉上的油彩已經洗掉了,露出兩張麵無表情的臉,鄒衛青立在河邊,賣了個破綻,他的腳不停地抖著,他看看河水又回頭看看兩人,臉上做出一副絕望的表情。
不一會兒,和羅勝郭靖打架的油彩男也過來了一個,他看著鄒衛青的腳在打擺子,以為他害怕了,他嘻嘻一笑道:“兄弟你就別跑了吧!你始終逃不過我們的手掌心,我們不過是請你們去喝喝茶做客的,你們那兩個兄弟不配合,我們不得已才出手。”
鄒衛青在那裏哼哼兩聲,心中想道:從小在出了名的荊州地上河段玩耍的孩子,還怕你去取一條無名小河!
看著遠方大部隊已經快開拔過來了,他在思量脫身之計,他解開了上衣的扣子,忽然他指著大部隊大叫一聲,把三人的吸引力轉移了一下,他把上衣脫下往三人一丟,自己長吸一口氣,往水裏一跳,待三人反應過來,人已經下水了,三人想要涉水去追,卻發現那家夥竟然沉下水底,沒有露頭,三人拿起衣服,追蹤器從兜裏落了出來。
由於天已入秋,北方的河水還是有些冷的,雖不至於刺骨,鄒衛青一下水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一個猛子,直接紮過了這條河。他浮上水麵時,已經到了河對麵。他站了起來,對著河對岸的三人扭了扭屁股,大聲喊道:“你們快走吧!雙拳難敵四手,我們大部隊來了!”
三人互相看了看,油彩男道:“靠!這小子水性這麼好!倒是小看他了!吃了大虧啊,現在從河對岸把他抓過來,已經來不及了,等等回去得讓營長罵死不可。”
“我們走吧!他們人來了,這小子是抓不到了,估計尚武軍也快到了,我們把追蹤器給他放到他們的終點去,算是個交代。”那個臉更黑的一些的大個道。
有多少讀者能加以卒讀,是很難說的。人們已經越來越看不懂這種現代派小說了。
順便說一下,現代國外最引入注目和受讀者歡迎的小說,大多是有貫串線索的或有貫串情節的,得諾貝爾獎金的大多數作品都屆此類。板拍成電影,產生巨大影響的也是此類作用,如科爾曼的《克萊默夫婦》的同名影片在1980年美國電影藝術科學院第五十二屆奧斯卡金像獎的評選中獲得五個最佳獎。
在國內,由於長期存在的民族形式相傳統的影響,一般來說,讀者喜歡該的小說(即擁有最多讀者的)是有貫串線索和有比較精彩的情節的小說。我國的作家們必須考慮到讀者的這種欣賞和閱讀習慣。國內有貫串線索的扳塊結構作品,如西西的《四等艙》寫得就比較好。這篇小說在形式上有一定獨創性,它以“我”這個業餘文學作者為貫串線索,把小說分成許多塊,各不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