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成仁見尚武軍鬆口,心中欣喜不已,臉上倒是沒表現出來。他掃視了一下訓練場,卻沒發現他們九個的身影,便問道:“我怎麼沒見他們人呢?”
尚武軍道:“既然是搞特戰化訓練,那當然要你們偵察營出來的人帶了,你沒見王勇戰不在麼?”
“原來是那小子帶走了,難怪!你準備什麼時候把人給我啊!”維成仁點了點頭,沒忘找尚武軍要人。
“急什麼!這不還沒下雪麼?等雪下下來再說嘛!”對於這個老上級,尚武軍和他關係是很不錯的,因此相互間說起話來都很隨和,不像別的上下級軍官那樣正式。
“沒辦法,我這人就是性子急啊!你帶我去看看那幾個家夥唄!你總不能讓我空跑一趟吧!”維成仁搓了搓手,就像一個尋寶人見了異寶似的,有些迫不及待要看到他們。
“走走走!真是服了你!”尚武軍把訓練場交給一個排長,邊和維成仁找王勇戰去了。
王勇戰正帶著羅勝、顏君和肖思遠在車輛訓練場練車,其他六人被他打發去練習模擬駕駛去了。
維成仁見了,豎了個大拇指對尚武軍道:“你膽子挺大的啊!比我還急啊!這麼大一裝甲車,就這樣敢給他們這些新兵來開!”
“首長,我這都是學你的招,受你的影響太深了啊!”尚武軍嬉笑道。
“去去!少拍馬屁!先讓我觀察觀察這幾個家夥有沒有天賦,有沒有培養價值!”維成仁一揮手,便認真看起馳騁的裝甲車來了,看了一會便問道:“這開車的是誰?”
尚武軍拿起對講機問了下王勇戰,然後對維成仁道:“是羅勝!”
“難怪呢!你看這車開的多嫻熟,這是門裏出生,自會三分啊!這家夥天生就是個兵料子!”看著羅勝把車開得有板有眼,維成仁忍不住讚了一句。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尚武軍有些尷尬,他長出一口氣道:“這家夥可霸氣得很,你知道他怎麼跟我說的嗎?總有一天要把我打趴在地上爬不起來。他心裏一直憋著一口氣,訓練起來可帶勁了,特別較真,還有現在他是我們連早上起得最早的人之一,每天早上都加練,好像一定要一雪前恥似的。”
“這小子夠勁!太有意思了!太對我胃口了!我等著那一天的到來,你倆決鬥的時候,別忘了叫上我,讓我看看你這家夥是怎麼被人揍倒在地的,叫你還得瑟!”維成仁指著尚武軍哈哈大笑,言語間竟有些幸災樂禍的成分。
對於尚武軍,確實有得瑟的資本,作為偵察兵出生的他,無論槍法還是體能,還是其他的各項戰鬥技能,在基層軍官中,都是難得一見的好手。維成仁是他的領路人,是看著他一步步成長壯大的人,自是知道他底細,尚武軍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那種,聽到有人能挑戰他,自然是高興不已,畢竟,沒有競爭,哪有進步,是麼?
維成仁沒有打斷他們的訓練,遠遠的觀摩一會之後,又和尚武軍把事情商定,便離開了。
“這北風都刮了一天了,小哥我的嘴唇都被刮裂了,太影響形象了,哥我需要唇膏!”肖思遠對著鏡子照了又照,忍不住用手摸了摸有些幹裂的嘴唇大叫一聲。
“這年頭空氣幹燥,不就是這樣,你咋不說你的臉是被北風吹白的呢!”冬天來了,天氣很幹燥,李碩的嗓子都有些冒火星子,他還是那樣,會抓住一切揶揄肖思遠的機會。
“滾滾!你兩個別吵了,省的等會又掐架,該幹嘛幹嘛去!實在沒事就睡覺!”羅勝忍不住發話製止兩人。
肖思遠看了一眼羅勝,發現他嘴唇竟然完好無損,心中那一個羨慕嫉妒恨啊!不禁道:“哎呀!你仗著有嫂子幫你潤唇,就欺負我們是吧?行,小哥我等今天晚上你睡熟了,再爬起來把你的嘴唇割裂!”
“什麼時候你變得腹黑了?這不是你風格啊!”郭靖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