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顧一切,不擇手段的想要將她牢牢鎖在身邊,可是她不相信他。
看見她這麼傷心,他的心就像是有一把刀穿插而過。
隻是,為什麼她這麼狠心呢?
一切的一切,他都無力改變,隻要她不給他機會,那麼他們就永遠無法重新開始。
從酒店出來,花想容快步朝停車場的車子走了過去,發動車子駛入馬路的時候,卻是不知道開往何處。
心已經迷失方向,身處何處也無所謂了吧?
雲裳是被門鎖的聲音驚醒的,睜開眼的時候,發現已經天光大亮。
看清了進來的人是誰,雲裳緩緩收回目光,起身往臥室裏走。
走到門邊,她猛地頓住腳步。
她不想見到那個男人。
服務員把早餐擺好,恭敬地開口:“花先生已經離開了,以後也不會過來,顧小姐有什麼需要可以和我說。”
雲裳微微一愣,猛地轉過身,“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裏?”
“花先生支付了五天的房費。”言下之意就是她得待夠五天才能走。
“我知道了,給一盒······事後藥給我。”雲裳咬咬牙,硬著頭皮開口。
服務員麵色不便,禮貌的開口:“除了這個要求和會對顧小姐造成傷害的要求,別的我都可以提供,前提條件是你得待在房間裏。”
“那我沒什麼要求,你出去吧!”雲裳認命的閉了閉眼,朝服務員擺擺手示意他出去。
服務員點點頭,轉身出了房間。
雲裳從臥室的門縫裏看了眼,確定花想容真的不在裏麵,才勉強自己進去梳洗。
隨便吃了兩口早餐,雲裳頹廢的繼續睡覺。
除了眯著眼睛等待五天過去,她什麼也做不了。
沒有人來找她,那花想容就一定是耍了手段。
隻希望愛她的人不要擔心她才好。
剩下的幾天裏,雲裳幾乎都是昏睡,像是要把以前的睡眠都補回來。
她沒有再去擰過房門的門把,隻等著服務員通知她可以出去的那一天。
腦子裏繁雜的思緒被緊鎖在一個角落裏,隻要不刻意去想,或者在浮現的時候,她就強迫自己想別的,久而久之,她的催眠思想占據了上風。
能出去的這一天終於到了。
服務員早早的送了早餐進來,特意告知她可以離開了,還把她的包包還給了她。
雲裳淡漠的點點頭,接過他手裏的包包,換了鞋後就緩緩地走出了房間。
回到慕容家的時候,慕容老夫人看到她回來,連忙迎了上去。
“出差回來了?累不累?”
“出差?對,我剛出差回來,不累的,外婆。”雲裳微微一愣,很快反應過來。
原來花想容找的是出差的理由,一定是路景初幫他的。
“我都不知道你突然出差,是公司的路總打電話說你要出差幾天,我怕會影響你的工作,一直沒打電話給你。”慕容老夫人伸手接過她手裏的包包,拉著她往餐廳走,“你還沒吃早飯吧?外婆這就給你準備,你外公已經吃過早餐去上班了。”
“外婆給我煮碗麵條吧!我先回房間洗個澡,坐了車,身上有些髒。”
“好,外婆給你下碗肉絲麵,你洗好就下來。”慕容老夫人把包包遞回到她手上,笑著說道。
“好!”點點頭,雲裳轉身往樓上走。
洗了澡出來,雲裳看著鏡子裏蒼白的容顏,苦澀的歎了口氣。
都過去了這麼多天,吃藥也沒用了。
要是真懷孕了,就做掉吧!
······
消失了五天終於回到公司上班,下屬對於她離婚的事情還是帶著同情的眼神。
在眾人眼裏,花想容就是天邊的浮雲,而她是夠到了浮雲的霧,隻不過現在又被打回原形。
雲裳知道,很可能那些同情的目光下還暗藏著欣喜。
女人就是這樣,對於一個優秀的男人,即便出現一個很優秀的女人和他相配,但私底下還是會說那個女人配不上那個男人。
花想容這朵天邊的浮雲對雲裳來說,就是形成硫酸的雲雨,她是避之不及,唯恐被侵蝕。
雲裳淡笑著微微頜首,麵不改色的接下沿途下屬的招呼。
剛從電梯裏出來,迎麵就傳來一聲清亮的嗓音:“顧總終於回來上班了!”
看到路景初,雲裳輕眯了眯眼,嘴上的話絲毫不客氣,“都是托路總和某人狼狽為奸的福,我到現在才能來上班。”
輕勾了勾唇角,路景初一臉認真的說道:“我那不是逼不得已嗎?我是巴不得你能來公司坐鎮,我工作都能少很多,某人讓我給你的家長打個電話,我看不會造成什麼傷害就答應了,我當初答應你是作為職業經理人的身份留下來,怎麼會和某人狼狽為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