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很久,那些張嘴就可以說出的祝福話一句都說不出來。

會,希望你老公一結完婚洞房沒進就死掉吧。最後我說。

她緊咬下嘴唇,鼻尖發酸,眼圈開始溼潤,硬撐著說了句:你舍得讓我一個新娘子結婚當天守寡嗎?

那就結完就離,離了再結,新郎是我。

聽到這些我死活就是不肯好好祝福她的話,她努力,使勁地擠出笑容。比哭還難看。

後來。

我很認真地問她:袁琳,以後我們還能夠在一起嗎?

她也很認真地反過來問我:阿戈,你覺得你以後還會跟我在一起?

我想了很久。

我以前覺得我可以的,我一直以為我是可以忍受的。現在,她真的是要和另外一個男人成為受法律保護的無論生老病死永遠都不會再分離的合——法——夫——妻了,是的,袁琳,我的最愛,她即將結婚了。

直到今天我才仔仔細細地去想結婚這二字怎麼寫,覺得是那樣的陌生,那樣恐怖的一個詞語,為什麼會是屬於這個如此美麗的地球的呢?

我還能和她在一起嗎?如同過去我和邱邱在一起的時候她跟我在一起那樣?

我又怎麼能夠????

58、

後來,我換了手機號。換了msn號。過去的郵箱不再用了。我終於知道,袁琳就是毒品,隻要我不完全戒掉,總有一天,會因為她病入膏肓,也許已經病入膏肓了,但是,我必須要給自己康複的機會。邱邱,我們真的已經完全不再聯係了。估計她已經厭惡我厭惡到了比病菌還甚的地步了吧,,袁琳的婚禮她都沒去。

總之,這兩個女人無論是我主動,還是被動,都已經從我的生活裏已經完全的消失了。

後來,又過了很久了,很久到原先我的助手因為工作上的出色,被我大boss弄上去做了他的助手,為了彌補我,給我一個自主招聘的機會,公司HR部門僅僅作為簡曆幫忙賽選的部門。我挑了半天,最終決定錄取一個身高168,身材很火爆cup是c的辣妹。工作能力嘛我並不太注重,差不多就行了。畢竟,目前中專大專本科全都傻傻分不清楚,滿大街端盤子的都有本科生,而工廠裏那些技術活,中專生就可以做的很好的事情本科生也不見得會做。

辣妹公司給的待遇是轉正後3000元/月,上班第一天,我暗示她,做的好做的能令我開心,我每個月私下自己給她補貼1500元。這個比我小將近8歲的年輕女人,是那樣的喜聞樂見到這句話。

順理成章,完全沒有任何波折,從第二個月開始,她成為了我工作上以及私人生活上的助理。

不過我從來就沒有定義過,也從來沒有認為我們是戀人關係,雖然,嘴裏我說的一直是,對啊,沒錯,你是我gf啊。但因為實際上從來並沒有做如此認可,所以,我對待她那是相當的虐待。這個南方小鎮上好不容易考上重點大學好不容易應聘進了我們公司的女孩。揮之則來呼之則去就不用說了,有時候心情極度惡劣的情況下,再被她惹毛,隨手就是一耳光。

是啊,沒錯,打女人。第一個耳光的時候,心裏還驚了一下,隨後卻有筷感。

後來這耳光打上癮了,有一次她在我家裏做飯,我說要吃五花紅燒肉,她便去了市場,結果買回一塊不知道什麼肉的肉。我一見著那塊肉,就炸了。

吼向她,有常識沒有啊?說了一百次是要吃五花肉啊!這就一肥一瘦這能是五花肉?你家的豬長著這樣的五花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