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3)

中的時候每每放假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在家玩的,可是為什麼……現在就不能安心玩了呢?

一天,一天……

離過年越來越近了……

我開始準備年貨,雖然一個人過年,但是氣氛不能減。逛超市買了一大堆的零食,這個春節,我打算“吃”過去……

想了很久,還是決定一個人在家吃火鍋喝啤酒看春晚順便開著本本玩Q,咳,我真是太閑了。

謹買了一大堆的衣服給我,從外套到內衣褲,一應俱全,一應的大紅色……最囧的是那件外套,整個兒一紅色唐裝,額滴個神啊,我覺得我可以跳到春晚上去搬福娃了,就一個本命年,至於嗎?

謹一個勁兒地囑咐著我要我穿她買的衣服,不穿年後跟我“算帳”……好麼,人家黃世仁是年前跟楊白勞算的,我家這位可好,連年後的不放過。

就在我已經打定了主意跟家裏報喜不報憂然後一個人在這邊過年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老媽打來的。這樣一個電話,擾亂了我強製平靜下來的心。

我在這邊的狀況老媽是清楚的,我也知道老媽一直單線跟謹聯係著。兩個人聊什麼,我很少過問,但是我覺察的出是跟我們當前的狀況有直接關係的。

老媽的電話是叫我去南方的外公家和她一起過年,也許她會料到我不會去,但她還是提議了。很順理成章地提及到了我當前的狀況,老媽輕描淡寫,說了句:這件事,我跟你爸談了。

我爸……

我隻覺得腦子“轟”地一下就炸了。

老爸是個很麻煩的人,他雖然很有男子氣概,我卻一直都覺得他做事“沒主意”,換言之就是沒主見。而且,老爸口風一向不緊,是不是老爸知道,那邊就全都知道了。

我有點怨老媽,我一直都覺得不管有什麼,放到年後再說。畢竟是過年,何必弄的大家都沒個好心情。尤其是爺爺……這件事如果被爺爺知道了……這個年他可怎麼過。

老媽說老爸承諾這件事不告訴爺爺,不過我的心裏還是有點忐忑。

老媽說,謹已經和老媽商定,初三回我們一起東北。這件事我是不知道,謹也沒對我說。老媽又講初四或者初五,她,老爸,我和謹要坐下來,好好談談這件事情。

既然說服不了我去外公那過年,老媽也隻好作罷。臨了,老媽囑咐我多買點吃的,自己一個人也要開心點。

開心……我擔心是真的……

自從我知道謹把我們的狀況告訴給老媽一來,我就一直都很擔心。老媽的脾氣我是知道的,她雖然平日裏對我好像不大關心,其實她很疼我。若是她清楚杜伯伯所說所講,她一定氣炸了。我從小就不在老媽身邊,成年以前和老媽接觸很少,對此,老媽一直是心裏倍感愧疚的。老媽以前沒錢,離我又遠,她照顧不到我。而現在,老媽收入穩定,再加年紀也大了,對我的牽掛好像比以前多了許多。我想老媽是見不得我受委屈的,至於老爸,我不想評論,我隻是知道如果老爸把這件事告訴爺爺,爺爺一定發飆,搞不好會買了機票奔過來。

不管是誰來,無非有兩個結果,一個是和解,一個是激化。和解自然好,不過希望還挺渺小,若是激化了,那就真的太糟糕了。

對於未知的事情,我總是會覺得有點恐懼。

尤其是,這事還與謹有關。

生活裏有輸贏,我不喜歡輸,但是無所謂的事情,輸贏也就不會看得那麼重。但是隻要事情跟謹扯上了關係,我就隻能不計一切後果不擇一切手段不惜一切代價想去贏,因為我輸不起。

一個人的生命因為另一個人而存在,這樣講好像顯得這個人有點卑微,甚至好像這生命沒什麼意義。意義,對不同而言是不同的。在我走到了生命的第二個本命年的時候,我越發確定,並且堅信——我不能沒有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