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會錯,就算你去親眼看過這麽一個音樂童話展現的芭蕾劇,找出原作霍夫曼或編寫組曲的柴可夫斯基,得到的答案究竟是無濟於事。
事實如此,那些作古的人物也是空談。
「那不吵你,我先回去免得裏包恩又要生氣了。」
苦笑的搔搔後腦,他轉過身打算走回約一百米不遠處的彭格列大宅,看來氣勢非凡豪華無比的建築。
「但是,Boss。」
殘弱的音訊簡直單薄到耳膜無法接收,綱吉疑惑的回過視線,庫洛姆櫻唇細小的開闔開闔
「王是不會死的,」
「因為那群士兵忠實到寧願舍命,終也無怨無悔。」
To Be Continued.
不知道能夠撐多久耶這個事件(汗
胡桃鉗的故事大家可以上網查查看啦~
太晚了,明中午再找時間修改
【All27】 About his own Love`9
鋼琴。
音律落在耳膜裏,靜靜看著那雙修長的手在黑白分割的硬邊藝術上挪移,竟是發出如此悅耳的哀傷,是啊,他從來就不是故意去觸動什麽,而過份無心的舉動往往挖掘出他們心底的缺陷,導致窟窿是越來越大。
「我從來不是故意的。」
澤田綱吉看著地麵的白色瓷磚哀哀低喃,倚在這個莫大的鋼琴室裏頭白淨的牆麵,陰影在日光映照下呈現對比的姿態,當前正自我哀悼,自己是拖垮了多少人,又害得多少人親手去接觸那罪孽,不論善惡他們原都無須沾染血腥,但這一切卻因他成就。
窗戶是教堂裏可見的平凡樣式有著長方體分隔窗框,映入午後的烈陽太過熾熱,黑色的平台式鋼琴似乎也因此發出氤氳的哀鳴,雖然琴聲仍是如此好聽卻略顯一份暗沉。不過也許,搞不好說不定,它是早一步為即將展開的事態預先禱告,所以才透著悲傷麽。
「我們都知道,十代首領。」
坐在黑皮麵鋼琴椅上的獄寺停下動作,轉頭麵向自家首領的方向微笑著回應,他們甚至認為那是男孩所施予的愛,絕沒有傷害這回事,因為皆是純粹的愛呢,他們多麽敬畏敬仰多麽誠摯誠忠,甚至認為隻要十代願意與他們一同言語,那便是極大難求的恩惠。
即便他從來不把自己當作王者看待,從來就與下屬平起平坐。
「十代首領從未做錯,這點我能夠以生命發誓。」
以性命擔保。
這樣的信仰簡直病入膏肓,遠遠超過恐怖主義者的狂熱,生命早已經交付在那人手中且不曾後悔過。可以這麽說吧,這群人都擁有著最理智的思緒而全盡瘋狂的癲了暈了厥了,究竟,硬要談起關於愛一字的定義或可能性,對他們說來都還嫌太過膚淺。
這不僅僅隻是愛,而是濃鬱不堪的墮落。
突然,這空間出入的門板被敲響,綱吉輕聲允諾,山本便領著一位部下走進,心情愉悅的爽朗一笑。
「抱歉呐,綱,我來晚了。」
「竟敢讓十代首領等你,你找死嗎,棒球笨蛋!」
眼看獄寺又即將拿出能夠引爆煙火且破壞建築的攻擊武器,綱吉立刻向前阻止並且無奈的苦笑幾聲,這樣的傳統一直以來都沒有改變,到底該欣慰還是難過?他聳聳肩頭,轉身麵向隸屬雨守之下的家族成員,笑得一如晨朝。
「久仰大名。」
朝男人伸出右手,對方十分訝異像是有些受寵若驚的問好並回握,表情稍顯不安的模樣,綱吉則輕笑了幾聲要男人放輕鬆,接著收回手睜著暖褐色雙眼溢出柔光的直視。
「聽說你也和山本一樣喜歡棒球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