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想到,她會同意那樣的條件。好像因為做路過的途中出了些事故,她也沒和我一樣把路過放在生基上,而是帶回了家,還去高價求了條手鏈,把路過的毛發隨身帶著。”
蕭聲聲心裏五味雜陳,鍾沁說過太多次貝拉自作自受,這次從當事人嘴裏聽到這些事,她還是有些震撼。
人到窮途,各自選擇了不同的方式,她選擇了消沉,貝拉選擇了絕路,都是自作自受,貝拉自作自受,她又何嚐不是。
蕭聲聲有些黯然,鍾沁感受到了,扯了扯她的衣服,蕭聲聲才回過神來,問洪小晚那個生基在哪裏。
“就在公司裏,但是除了錢總和董事長,沒人知道到底在地下室哪個位置,地下室整個都涼颼颼的,大家都有意識回避那個地方。”
“除了錢經理和貝拉的那兩個路過,其餘的都在那裏?”
洪小晚苦笑:“除了他們兩個,誰還有這個膽子隨身帶著。”
“我知道了。”蕭聲聲敲了敲外出箱,鍾沁在箱子裏也敲了敲,表示她聽到了。
“今天你先去我家休息,明天會有人來接你,送你去安全的地方。”
外出箱裏冒出浣熊的爪子,鍾沁又想拽蕭聲聲的衣服,被蕭聲聲一把抓住了。
“你睡客房吧。”
洪小晚被錢經理的事情嚇得夠嗆,蕭聲聲這些話給她吃了顆定心丸,說到要送她去安全的地方,連聲道著謝reads;。她也沒注意到這話不是給她說的,而是安撫蕭聲聲身邊那個箱子裏的大人物——直到蕭聲聲站起來時,洪小晚才發現她帶了隻浣熊。
“這是我的寵物。”蕭聲聲向洪小晚介紹道,“她不咬人,也很乖。”
鍾沁不滿地撓了撓箱子。
洪小晚應了一聲:“嗯。”
她根本沒心▒
程淩雲說:“我說過我會再來。”
明榮唇角勾出一個明媚的笑容:“我好像記得上回你沒有留下預約吧?”
程淩雲說:“別和我廢話,我身上的茅符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明榮問:“什麼茅符?”
程淩雲走進兩步,將明榮逼到牆角:“難道你還需要我告訴你茅符是什麼東西?”
她撩起明榮的長發:“或者你要我以牙還牙?”
明榮善厭勝之術,知道頭發指甲這類東西,是絕對不能輕易落在有心人手裏的東西。可程家向來司地,鎮伏邪崇在行,厭勝之術則遠遠不是她的對手。所以明榮麵對程淩雲時分外的有底氣,麵對程淩雲的逼迫,隻微微揚起下巴,回以一個挑釁地笑容。
“大清早的來這裏,你就是為了威脅我?”
“威脅?”程淩雲向下一瞥,明榮的披肩已經滑下了肩膀,皓如霜雪的胳膊上,赫然有一個紅點,乍然看起來像是紅痣,對於程淩雲來說,卻一眼就看出那是什麼東西。
“原來你奉了天道。”
明榮眉頭一皺,把披肩拉了上來:“我這是書店,不是你胡言亂語威脅人的地方!”
程淩雲冷笑,她低下頭,在手心裏的長發上吻了一下:“既然奉了天道,能威脅你的地方,就多了。”
“你神經病啊!”
近身接觸讓明榮極為不適,她用盡全身的力推開程淩雲,程淩雲卻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摁在了牆上。
“滾!”
明榮在程淩雲的桎梏中拚命的掙紮著,連肩上的披肩滑落在地上都沒有知覺,程淩雲卻紋絲不動,她一手摁住程淩雲,另一手捏住明榮的下巴:“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去不去茅符?”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她怒視著程淩雲,一雙杏眼瞪得大大的,看起來頗有氣勢,可是起伏不平的胸膛卻暴露了她心裏的恐懼――她感受到程淩雲身上一種即將爆發的,暴烈的、強有力的攻擊性。
明榮奉了天道點了朱砂,按司馬家的家規,一輩子隻能獨身,這種攻擊,對她而言將是毀滅性的打擊。她原本以為她要避開男人,沒想到有一天,她在女人身上,也嗅到了這般強烈的侵占的氣息。
程淩雲的手指冰涼,力氣也很大,明榮的下巴被捏得生疼,她被迫仰起頭仰起頭,嘴唇微微張開,像幹涸的河床裏,一隻即將被剝皮斬尾的魚。
程淩雲盯著她翕張的唇,有些出神。
“你到底滾不滾。”
可惜從明榮嘴裏吐出的字句卻不如她的人一般美好,程淩雲低頭向下,卻又看她被真絲睡衣裹住的渾//圓的胸//部,顫//巍巍的,勾引著人去觸碰。
程淩雲突然放開明榮,移開了目光。
“去換衣服,我等你。”
明榮蹲下`身想撿起披肩,程淩雲擔心她走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