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凶狠的吻會來自一個女人。毫無疑問,沒有絲毫經驗的明榮被這個熟練又充滿著攻/擊性的吻給嚇懵了,她甚至沒注意到,自己的睡衣也在糾/纏中從肩頭滑落了下來。

她的嘴唇被蹂//躪到紅腫,程淩雲才放開她,抬起她的下巴,問道:“我身上的茅符,你是去,還是不去。”

明榮大口的喘著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程淩雲,我想你得好好回憶一下上次的情況。我上次的確給你下了茅符,但是你給我的房子加了法印!你難道是對程家的法印太沒有自信嗎?”

“別廢話,我問的是今天。”

“今天?不好意思,今天我忙著做生意,沒空搭理你。”

程淩雲把明榮的下巴捏緊了一分:“沒空搭理我?那又是誰算準了我今天會來,讓那三個男人破了規矩進了你的書店?”

明榮說:“怎麼,我扶乩,隻是占卜我自己的事情,又沒用你一根頭發,你憑什麼質疑我?”

程淩雲已經沒有耐性:“你就回答我一個問題,你有沒有給我下茅符?”

明榮有些暴躁:“你在說什麼鬼東西?你說的茅符我不知道!”

她壓根忘了,上一次當程淩雲逼問她是否下茅符的時候,她也是回答的同樣的一句。

程淩雲第一次就沒上當,更不用說這一次。明榮還來不及說更多,程淩雲再度吻住了她的唇。

也許是因為美人的蠱惑,也許是因為被暗算的怒火,又或許是她不想再和明榮多做交涉,選擇了最簡單的方法來破除這個茅符――明榮奉了天道,一旦破/身,自顧不暇,茅符自然也隨之失效。

明榮全身都僵硬了。

她從沒有過這麼恐慌的時候,程淩雲修長冰涼的手指拉扯下她的睡衣肩帶,將她的胸/部牢牢的握在手中玩弄揉捏。明榮開始劇烈掙紮,用指甲抓,用力推,程淩雲卻巋然不動。

當程淩雲撩開她的睡裙,靈活的手指隔著布料,撩撥著她柔軟的地方時,明榮終於忍不住哭了。

“求你……求求你……”

明榮的淚珠一顆顆掉下來:“放過我……”

她真的怕了,此刻的程淩雲,讓她感受到深深的恐懼。她原本以為程淩雲是有底線的,仗著對程淩雲的了解,各種作威作福。如今這苦果來的突然,讓她徹底敗了。

明榮無法掙紮,無法辯訴,隻希望用眼淚,來祈求程淩雲的放手。

可她又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

一股酥//麻的感覺兩人接觸之處傳遍全身,仿佛打開了她身體裏的某個水源,細細涓流從某處噴湧而出,很快的便讓她身上唯一的遮擋溼潤了。

憑著最後一絲理智,她重重咬上程淩雲的肩膀。

“求你……”

明榮噙著一絲腥甜的血,聲嘶力竭的哀求:“求你放過我……”

肩膀上的劇痛,讓程淩雲瞬間清醒了。

被**浸染的雙眼,也漸漸恢複了清明。

程淩雲頭疼欲裂。

明榮察覺到程淩雲的鬆動,趁機推開了她,朝屋裏跑去。

她沒有去追明榮,反而是有些疲憊地靠著牆,用手背擦去嘴邊的水痕。

太衝動了 ……是不是有些不對勁?

程淩雲也說不上那種不對勁從何而來。就好像她身體裏異樣,她情緒的波動,又或者是剛剛她在走進書市之前,嗅到的那股陰森的味道。

程淩雲的瞳孔倏地一縮,猛地察覺到了什麼,向門外跑去!

偌大的書市空無一人,隻有門口的保安亭,發出著微弱的光亮。

身後的槐樹發出沙沙的聲音,似怨似泣,方才那股陰森的感覺卻已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