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部講娃娃的日本鬼片……”
程淩雲說:“聲聲,你別想太多了,這娃娃如果是鬼,就能給鍾沁打牙祭了,現在看來,田中光才是更可怕的那一個。”
鍾沁問程淩雲:“有沒有辦法在不暴露我們的情況下報警,查下這些娃娃的來曆也行。”
程淩雲說:“報警說田中光s-a人是肯定沒用的,一來沒證據,二來田中光是外國人,搜查起來恐怕麻煩。田中光這人太狡詐,專門挑那些偷渡的黑戶下手,除非能找到證據,否則真的很難。”
蕭聲聲盯著鍾沁,突然問;“報警說田中光s-a人不行,那麼說失竊了可以嗎?”
**
田中光坐在風扇邊,身前是一台電磁爐,爐上是一個炒鍋,鍋裏裝著細沙,正哼著小曲用鏟子翻炒著。
他的聲音很細碎,歌不成調,又像是歌,又像是念白。
“黑漆漆的、洞穴中
狸貓君挖出一個大洞穴
很快獵人的爸爸
就會找到我們吧…
……
他竟然捏著嗓子,學著小女孩的聲音說哥哥我的肚子餓了,又學著男孩子的聲音,顫唞著問你要幹什麼。
等小曲哼完了,他把電磁爐關掉,裂開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
他隻是稍微一動,牙齒便發出摩攃的聲音。而放在窗台一個反置被砸碎了頭骨的人頭,似乎也感受到了這令人生懼的磨牙聲,臉皮軟塌塌的垂了下去。
“別急,別急,一會兒就好了。”
田中光就像是對待藝術品一般,一手端著炒鍋,一手拿著鑷子,挑三揀四狀在那顆人頭的顱腔裏擺弄著。
突然,他的手稍微一傾斜,熱砂盡數灌進了人頭的顱腔裏,隻聽一陣皮肉焦灼的聲音,那人頭竟然極具收縮,變成貓頭一般的大小,而五官猙獰,依舊是被害前驚恐的模樣。
“完成了。”
田中光細細地欣賞著這顆他剛剛打造的藝術品,還來不及裝進木盒子裏,樓下突然傳來門鈴聲。
他心裏警覺,掀開窗簾向外一看,竟然是小區的巡邏隊。
**
“田中光跑了。”
那晚蕭聲聲出了一個傻主意,她讓鍾沁跑到田中光隔壁的住戶家裏,裝作賊的模樣,把臥室翻了一通,然後故意引起主人的主意,報告給了物業,裝作被追趕的樣子,在周圍一圈住戶家裏,都留下了腳印。
社區的巡邏隊來了,隨之警察也來了,鍾沁的運氣也是相當好,挑了一戶脾氣特別大特別暴躁的業主,一定要查到小偷,還號召周圍幾乎居民一起要求物業和警察進行地毯式搜索。
這個“小偷”留下的痕跡多,身手卻好,警察隻有調了幾隻警犬過來,正是這幾隻警犬,發現了田中光身上隱匿的血腥味,繼而發現了他家裏藏匿的還未拋棄的屍體以及那些娃娃頭。
隻不過這個新聞太過於驚悚,被壓了下來,程淩雲暗地裏去調查過,才知道,田中光還是跑了。
程淩雲也預料到會這樣,一次兩次的搜查根本不可能將田中光□□,最多隻是讓他東躲西藏,無暇顧及其他的事情。
得知這個消息的第二天,她去找了明榮,想讓明榮查查田中光的下落。
沒想到一進門,明榮卻明顯是很不高興的樣子。
“這幾天很忙?”
程淩雲最近各種事情煩心,很久沒休息過了,略微點了下頭,疲憊地在桌邊坐下。
“我今天來,是想請你幫一個忙。”
明榮一挑眉,走了過來,手指略過程淩雲的肩膀,在她身後停下:“公事私事?”
“算私事吧。”
明榮冷冷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