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疼痛的感覺瞬間包圍了自己,全身都疼,抬起頭想看清是凶手,看向前方,所有的東西都變成了紅色,原來眼睛被血染紅了,是誰?那模糊的人影是誰?那幾個人好熟,可是自己看不清,怎麼也看不清對麵的人……

月宮流擔心地看著床上綣縮成團的雪兒,小小的臉越發蒼白,一張一合的嘴唇,不知道在說著什麼,那樣子就好像隨時會消失一樣,月宮流正想按鈴叫醫生,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進來的人是晴子、櫻小路徹、小凰、玲子、還有跡部和忍足。

跡部景吾看著床上的雪兒,眼中的理智早被憤怒取代,自己不會放過傷害她的人,任何人,包括兩年前想害雪兒的人,本大爺會將他們一個一個全部找出來,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忍足侑士看著床上仿佛會消失的雪兒,手不自覺地握緊,怎麼會這樣?隻是短短的幾個小時,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側頭看著身邊的跡部,他的憤怒自己感覺到了,相信,很快,跡部就會展開行動,會將傷害雪兒的人一個個找出來,即使跡部要付出的代價是放棄他的堅持,跡部,真得愛上了雪兒,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看著床上的雪兒,那自己對雪兒又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呢?

“流,雪兒怎麼樣了?”真田晴子著急地問,弦哥哥他們到底對雪兒做了什麼?

眾人望去,看到綣縮在病床上的雪兒,近乎透明的小臉,眼角還有未幹的淚水,泛白的小手緊緊地揪著床單……

“流,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在和立海大棒球社比賽嗎?”鳳凰隻感覺自己的腦袋裏一片混亂,雪兒從回國到現在不過短短數月,為什麼卻好像有很多事都是自己不知道的,自己就好像被隔絕在外一樣。

日吉玲子對上流的雙眼,“流,雪兒為什麼會暈倒?雪兒在立海大到底發生過什麼事?”上次雪兒暈倒也是去了立海大,這一次又是在立海大,雪兒與立海大之間到底有什麼她們不知道的事?

月宮流回過頭看著床上仍然沒有醒來的雪兒,輕輕顫唞的身體猶如秋風中的落葉,也許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讓雪兒回國,如果雪兒一直在英國,也許會過得更快樂一些。“呐,小凰、玲子,雪兒出車禍之前不是在立海大附屬作交換學生嗎?那時候雪兒發生了很多事,一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那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直到這一次雪兒回國,雪兒、我、爺爺一起到立海大,我們才發現雪兒失憶了。”

流的話讓所有人都一僵,不約而同地看向床上的雪兒,失憶了嗎?

“怎麼可能?雪兒明明記得我們,還有我們以前的所有事情。”鳳凰激動地反斥,雪兒不會忘記我們的,而且也不忘記的。

日吉玲子也點頭,“是啊!我們在一起常常說起以前的事情,雪兒沒有一件事是不記得的,流,你不要開這種玩笑。”對,流隻是開玩笑的,隻是想緩解一下氣氛,一定是這樣,一定是。

月宮流看看她們,沒有回答,繼續說:“雪兒什麼都記得,但是關於立海大的人和事卻全部都忘記了,醫生說是雪兒隻是選擇忘卻了所有傷害她的人或事,最重要的是雪兒在潛意識裏逃離立海大網球社的人,因為這件事,上次我讓跡部他們去了家裏,因為我想知道雪兒是不是對所有打網球的人都會害怕,可是雪兒隻會對立海大網球社的人有害怕的心理,所以,雪兒會失憶與立海大網球社的人脫不了關係。”隻要一起到雪兒在自己的麵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傷害,自己就無法原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