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羈的笑聲,跟著,一個器宇軒昂灑脫豪爽的青年男子上了擂台,他先衝費彬一抱拳,道:“費兄,今日真是多謝嵩山派光臨抬愛,一會還請入內喝杯薄酒,讓方某聊表謝意。”他聲音極為爽朗索利,再配上那一臉誠懇的笑容,實在是讓人拒絕不來。

費彬也絕非冥頑不靈之輩,見此時再爭執下去也討不到什麼好處,於是語氣也緩和下來,道:“罷了,今日之事看在方老弟的麵子上就算了,我尚有要事在身,就不進去了,下次有機會吧。”言畢,他衝台下的嵩山派弟子們一揮手,“我們走!”便先行離去了。

“費兄慢走!”這男子自稱方某,想必便是容霖鏢局的總鏢頭方涵宇,他見嵩山派一行人盡皆離開,便回頭對楊蓮亭道:“小兄弟,我們入內詳談一下吧。”

楊蓮亭不便在大庭廣眾之下便給容霖鏢局個難堪,但又不實在不願意就此打下擂台娶方語慈,便求救地回頭看了東方不敗一眼。東方不敗卻沒什麼表示。

方涵宇見楊蓮亭回頭看東方不敗,便知兩個人必是同行的,於是問道:“這位公子是……”

“這是我大哥。”楊蓮亭隻得回頭向他解釋,頓了一下又道,“今日我得罪了嵩山派,而五嶽劍派唯嵩山馬首是瞻,如此一來,便是得罪了五嶽劍派,實不好給容霖鏢局添什麼麻煩,就此告別。”

“楊大哥何必急著走?吃頓飯再走也不遲。”簾後傳來女子悠悠的聲音,正是方語慈。

“正是如此!楊兄弟,先與令兄到我家一坐再說吧。”方涵宇也跟著說道。

“實不便叨擾……”楊蓮亭話未說完,便被東方不敗冷冷一聲“走吧”打斷了,隻好隨著方家兄妹一行人去了方家。

待進了大廳之後,東方不敗和方涵宇坐到首座,楊蓮亭坐在東方不敗身邊,方語慈卻去了後麵。江湖兒女固然不必拘禮,奈何當年方老爺子一心要培養一個深閨淑女出來,從方語慈小時候起便請了專門的教養婆子來教導她淑女的禮儀,硬生生把原本的一代俠女打造成了如今婀娜端莊的方語慈。他在世之時,對這個把容霖鏢局發展得更具規模的兒子不假辭色,反而最喜歡自己一手培養起來的掌上明珠,就連離世之際,都萬般後悔沒能給女兒找個好婆家,如此一來,死也難瞑目。如今方語慈三年孝期已滿,也早到了可以出嫁的年齡,卻不知道為什麼方涵宇選擇了比武招親這樣不保險的方式來為自己挑選妹婿。

一番客套之後,幾人終於進入正題。

“楊兄弟,你打下了擂台,按理說自然應當……”方涵宇斟酌著說道。

“方兄,實不相瞞,我已有

11、夜探方宅 ...

婚約在身,實難停妻再娶,況且要方姑娘做妾室,也實在難為她,此是其一;其二,我剛剛實在是把那費彬得罪得徹底,看方兄與他還有點交情,不想與你為難,而且容霖鏢局以後要在武林正道成就一番大事,實在少不了五嶽劍派的支持,如此說來,我實在不是方兄合適的妹婿人選。”楊蓮亭誠懇地看著他,斟酌著說道,“方才也隻是權宜之計,我隻聽說……”

“楊兄弟但說無妨。”方涵宇見他麵有難色,開口道。

“我隻聽說,令尊在世之時,十分疼愛方姑娘,實在不知方兄為何要把方姑娘的終身大事托付給一方擂台。”楊蓮亭的語氣裏並沒有責備之意,反而因為對人家的家務事指手畫腳而帶了三分歉意。

方涵宇歎了一口氣,道:“這實非我本意,妹妹也很是不願意,但是,實在是懷璧其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