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手,卻見楊蓮亭側身往邊上一避,就避開了這一劍,之後又如此幾個躲閃,然後忽道:“相比之下,你可比老費差得遠了,還號稱什麼君子劍?真是個相當會裝模作樣的偽君子。”話音剛落便不退反進,以極刁鑽的角度避開長劍,一掌拍在了嶽不群肩上,逼退了這君子劍。
嶽不群身為華山掌門,竟這樣輸給一個無名小輩,實覺丟臉得很,正欲再上,卻聽身後有人喊道:“師兄!”於是隻好做罷。
眾人先時也以為他武功高強,後來看他卻隻是東方不敗的男寵,未料得他竟能輕鬆逼退華山掌門,一時更加不能妄動,隻由得二人去了。
這時忽聽得那白衣公子道:“你們莫把嵩山派趕盡殺絕,中了奸人之計,小心我教趁虛而入啊。”如此說著,眼前接著便消失了那一紅一白的身影。
左冷禪已經伏誅,嶽不群又得了教訓,五嶽劍派當真成了一盤散沙,又受了楊蓮亭的威脅,隻得暫時各回各家,日後複議。雷聲大雨點小的五嶽華山大會就此告一段落。大會之後,楊蓮亭名聲大噪,江湖人稱“白蓮公子”,自也有不屑之人認為他隻是個不入流的小白臉。餘下種種不再多提。
晚間,嶽不群單獨召見了令狐衝,開門見山地問道:“你實話跟我說,你那些東西是哪裏來的?”
令狐衝不卑不亢道:“師父必然已經猜到了,正是今日那位穿白衣的楊弟給我的。”
“你……”嶽不群登時怒發衝冠,自己今日在那魔頭男寵身上吃了大虧,大弟子還與此人這般親密,他怒道,“你身為我華山弟子,竟與那魔教的人糾纏不清,該當何罪?”
令狐衝無辜道:“師父,今日若不是得了那些證據,隻怕也不能揭穿左冷禪的陰謀,護我華山啊……”
“這……雖是如此,你以後也不準再與魔教的人聯係!況且他身份卑微,你出身名門正派,又是我華山大弟子,怎可如此不知自重?”
“師父!楊弟乃是日月神教的總管,根本談不上什麼身份卑微的問題。”令狐衝急道。
嶽不群氣得要死,罵道:“你這個孽障!真是冥頑不靈死不悔改!既然你聽不進師父的勸說,就自去思過崖好好反省去吧!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會過去看你,你好自為之!”說完便拂袖而去。
令狐衝站在原地,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意。
這時他身後突然出現一白一紅兩抹身影,看起來令狐
24、戰風清揚 ...
衝也並不驚訝,隻是歎道:“楊弟你的法子果然好用!”
楊蓮亭一笑,也不多做解釋,隻說道:“我們陪你一起去吧。”
令狐衝求之不得,也不多客套什麼。三人便一起去了思過崖。
楊蓮亭此時隱隱覺得,東方不敗要去思過崖必是要找風清揚比試一番,他不知兩人武功孰高孰低,但想到東方不敗的驕傲自負,此時亦決不能勸他放棄,隻心裏埋怨自己幹嘛要把風清揚的事情給說出來,而且還是當著天下第一大武癡的麵說出來。不過事已至此,根本不容他後悔,隻能見機行事了。
三人一起去了玉女峰絕頂的一個危崖之上,危崖上有個山洞,是華山派曆代弟子犯規後囚禁受罰之所。崖上光禿禿的寸草不生,更無一株樹木,除一個山洞外,一無所有。華山本來草木清華,景色極幽,這危崖卻是例外,自來相傳是玉女發釵上的一顆珍珠。當年華山派的祖師以此危崖為懲罰弟子之所,主要便因此處無草無木,無蟲無鳥,受罰的弟子在麵壁思過之時,不致為外物所擾,心有旁騖。(情境來自《笑傲江湖》)
楊蓮亭率先進了山洞,瞧見壁上果然有以利器所刻的,筆劃蒼勁、深逾半尺的“風清揚”三字,令狐衝跟在他身後,瞧見這幾個字也看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
東方不敗卻未跟進來,而是在洞外催動內勁道:“風清揚,我乃東方不敗,此次前來討教幾招,你且現身罷!”
楊蓮亭見山洞中再無一物,便與令狐衝一同走了出去,一左一右分立東方不敗兩側,看風清揚是否會出現。三人在那裏站了半晌,饒是楊蓮亭也不禁佩服東方不敗的耐心,卻見此時後崖出來一男子,他身形瘦長,穿一襲青袍,手執一柄長劍。
東方不敗見他現身,陡然發難,他出手迅捷,事先並無半分征兆,武器又是區區一枚繡花針,著實令人防不勝防。但風清揚武功之高強自然不必多說,雖然知道當初在黑木崖上四人聯攻東方不敗都沒討到半分便宜,但楊蓮亭還是禁不住攥緊了拳頭,心下焦躁不已。令狐衝見他這番表現,也知道這風清揚武功之高未必在東方不敗之下,於是定了定心神,仔細看著這兩人過招。
此時隻見風清揚手中一柄長劍直指東方不敗咽喉而去,這一劍速度實在快如雷劈,東方不敗若是不立即回防,恐會被這一劍穿喉,卻見他以閃電之勢以手中繡花針刺在風清揚左側麵頰上,又迅速收手,手中繡花針生生蕩開了風清揚手中的長劍,武功之高,委實不可思議。楊蓮亭在旁看著,隻覺身上冷汗涔涔,很快便浸濕了衣衫。
風清揚麵露詫異之色,也不給彼此一個喘熄的機會,當下刷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