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讓足球有味道,有魅力,更刺激。適想,如果每次足球都沒有意外,沒有黑哨,沒有興奮劑,次次都是巴西奪冠,它還能那麼吸引人嗎?這就是足球,它的魅力裏,黑哨和興奮劑有著不可磨滅的功勞。這也是生活,水清無魚,人清無朋!同樣,部隊的魅力也有‘黑’的功勞。”繞一圈,我繞回主題。
田雪基本讓我繞得處於半暈迷狀態,這就好辦了,麻醉藥打了,就該開刀了。
嘿嘿,外科一把科逸大夫,開始上手術台了。
“退一萬步,我也不認為你是‘水清’或‘人清’!你現在太狹隘了,沒風度,沒氣度,根本是坐井觀天,自以為是!連你們班長,你都拿捏不住,隻想繞道逃到別的班,簡直就是一個懦夫。你有什麼資格又吼又跳,充英雄裝好漢?你也學學你逸班長我,想當年,俺可是把班長氣得棄班而去……”壞了,說著說著,我也感覺自己說下了道,沒教新兵學好,忙戛在止住。
“啊?班長?你把你們班長都氣得不回班了?”田雪這丫頭,偏偏豎著耳朵就盯上這句了。
“啊?”我一時吱唔了。
“我不是教你氣班長,我是告訴你,田雪,做人要夾著尾巴做人,然後夾著尾巴占領全世界!”我拍拍她的肩,我得及時轉話題,不然真跟我學壞了。
田雪若有所思了一會。
“我明白了班長!”她突然昂起臉,肯定地給我點點頭。
“明白了?”我自感這次談心談得太爛,沒有談到點子上,正想著重整旗鼓,再給她繼續長談,她竟明白了?!
“我去找杜莉道歉!放心吧班長,總有一天,我會夾著尾巴氣走她的!”
靠,靠,靠!
我真吐血,下次我再也不做什麼思想工作了。這群孩子統統頑固不化!
不過還好,她說什麼來著?她要去道歉?也算是站長交給我的任務完成了,我舒了口氣。
“逸銘,有兩下,田雪也讓你擺平了。”完成任務後,站長拍著我的肩頭笑了。
我聽得汗顏,尷尬地笑了笑。
她要知道,田雪現在是想夾著尾巴把杜莉氣走,八成會掐死我的。
(136)
“逸銘,八百塊錢是你寄的?”小惠的電話。竟打到了我們機台上。
“是啊,菲兒還好嗎?”聽到她的聲音,我就怕。
“算你還有良心,不過,我告訴你菲兒不要你的臭錢,你欠她的,這輩子你也還不清!”
“菲兒呢?”我不想和她白乎,我隻想知道菲兒怎麼樣了。
“她很忙,多的是人愛她,沒空理你!你好自為知吧!”對方把電話掛了。
“銘,沒事吧?”看我接完電話,江楠問我。
“沒事!”我心裏空蕩蕩的,說不出來喜也說不出來悲,無色無味。
“逸班長,我們杜班長叫你過去一下!”早上,馬上要出操了,總機的小新兵叫我。
“哦!”我應著。
杜莉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一點血色也沒有,密密地汗珠在額上排著。
“怎麼了?生病了?”
“逸銘,我難受不能去出操了,你不要告訴站長好不好?”杜莉央求我。今天我是值班班長,負責帶全連隊出操。
“請病假啊,告訴站長她一定會批的啊!”我看她是真的病了,可為什麼不正大光明的請病假,而是來找我?
“你不要告訴站長!我求你!”杜莉差點要哭。
“好!”我怕她一急更難受,忙答應下來。
“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裝什麼病?下床!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