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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半天,菲兒自說自顧地原諒了我,她不原諒我又能如何?我已經吃定她離不開我了,她那麼的愛我,已經愛得死心踏地、迷失自我了。這居然成了我放縱、花心、遊戲的資本。拿她的真情當籌碼,果真注定是要遭雷辟的。
(178)
D城一戰友過生日,打電話叫了我和菲兒,希望我們都過去。
已經近半月未見麵了,我當然是很想菲兒,除此之外,更想她的吻,更想她的曼妙的身材,我的確很色。
菲兒老爸說什麼也不放心寶貝女兒自己過去。最後,我決定去B城接菲兒一起去。
到了B城,菲兒爸爸專程開車把我們送到了D城。
同是獨生子女,菲兒在家就是掌上明珠,我在家就什麼都不是,也難怪把我弄成這性格,若是有一天老媽發現我的性取向,是不是該自我先檢討一下?
戰友娟子家是開酒樓的,五層樓的酒店,在她們當地規模不小了。
過個20歲的生日,她南來北往地請了不少戰友前去,其中也有老三。
自回了A城,我和老三的關係在酒桌上緩解多了。主要是她經常去我家幫我洗衣服,讓我感動了。
有一次,我家停了電,她把我要洗的衣服全打包帶回了自己家。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把衣服疊得整整齊齊地給我送來。不管以前怎麼樣,我心裏著實感動不小。既然都複了員,又是戰友又是老鄉的,我再也計較不起來當年的恩怨了。
菲兒更不是個記仇的人,這會兒和老三還談笑風生起來。
當晚,我們為娟子慶祝生日,喝了不少酒,我一手握著菲兒,一手高舉酒杯,愜意得很。竟不知不覺自己喝下半斤白酒。
雖頗有醉意,竟一點也不覺頭痛反胃,原來喝酒和心情著實有關係的。
飯後,一群戰友非要去跳舞。我對這東西從來不來電,自己也不會,但長那麼大從來沒有去過舞廳,很是好奇,也便吆喝著要去感受一下。
舞廳的感覺一點也不好,昏昏暗暗地,一群男男、女女摟摟抱抱。
戰友一進舞廳就擠進了舞池,而我這個門外漢,隻有坐板凳的份兒。
“銘,我們跳舞吧!”菲兒拉著我要進舞池。
“啊?我不會!”我連連搖頭,看裏麵的人轉來轉去的,我都頭暈眼花,要是自己跳不更暈啊。
“傻瓜,下一曲是四步,很容易學的,我教你!”菲兒輕笑著。
“你怎麼知道下一曲是四步的?為什麼下一曲就是四步了?”我傻裏傻氣地問。
“這是規律啊!”
“啊?!”我心裏很不舒服,看來她經常跳舞!
菲兒絕對是舞林高手,本來知道她會跳舞,我還挺生氣的,可是看到她優美的舞姿,我就把醋味扔腦後了。
我是挺笨的,教了半天,還是頻頻踩上她的鞋。
“哎喲……看來你還是學兩步好了!”菲兒又被我踩到了。
“有兩步嗎?”我第一次聽說還有兩步。
“就這樣晃就行了!”菲兒說著已經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臉也貼上我的胸口。
“這麼簡單啊!”比起四步,這兩步是真容易多了,我晃著還真有感覺。
燈光突然暗了下來,這四步越跳越黑。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裏?日子過得怎麼樣?人生是否要珍惜……”音樂輕柔地放著,加上有些微醉,此時抱著菲兒,我全身都燙起來。
“銘……”菲兒感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