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的液體就好像是溶解的黃金一般,晃動著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姐,有什麼用啊!”楚悅疑惑的走上去,將瓶子拿到手中。
傾城卻不以為意,心情十分愉悅的說道:“果然,我就說你不會忘記的!”
對於回宮,並非是楚夏一個人的事情,而楚悅如今的狀況,若是不出席,恐怕會惹人懷疑,若是被人找到她的肉身,可就麻煩了。
“小悅,此次宮宴,你就別去了,畢竟現今事情還多,若是被人有所懷疑,那邊不好了。”
楚夏的話,說的十分在理,不管是從什麼角度來說,現在已經有鬼族的人來找麻煩了,楚悅進宮,難免會有什麼事情。
“但是現在要怎麼讓楚悅出現在人前呢?”傾城始終美譽弄明白楚夏到底是什麼安排,手中的這瓶液體亦不知是有何用。
“傾城你回去是要尋找真相的,我想要你借助你你皇祖母進行。”楚夏說罷,便看向液體。
“可是……”
“嗯,這瓶液體,能夠讓所有的人看見你,但是你隻能夠叫你的皇祖母看見,你能明白嗎?”
楚夏說罷,有轉身拍了拍楚悅的手,“你便在這兒,好生的保護淩兒,一有事情,無比及時通知我。”
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當,楚夏便在抽屜裏拿出一些胭脂水粉,可是樣式卻和街上不同。
是楚夏憑借著對現代的化妝品調料製作的。
也不知效果如何,不過現在能夠堅持片刻也是極好的。
說道這裏,便在兩個鬼的眼神之下一點點的改變著自己的妝顏。
兩鬼看著瞠目結舌,傾城直呼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易容術?”
對於如此驚恐之事,兩人不得不佩服楚夏。可楚悅心中卻疑點重重。
“姐,你之前都是裝瘋賣傻嗎?”
楚夏對於這話,亦不知硬挨如何說才好,畢竟她要說的事情,都隻會讓人不信,倒不如便直接就點頭稱是。
“我就說罷,當初總感覺姐身上那股不知道是從什麼傳來的感受,現在想來還真的就是完全一一匹對了。”
楚悅心中十分愉悅。總算是沒有救錯。
最重要的是,值得。
楚夏在夜裏假扮楚悅,對於楚悅平時在外麵麵對府上人的模樣躡手躡腳的走到楚琴的院子外麵。
低著頭微微的說道:“三姐,明日,我可否不去宮宴,你也知道,小悅自小懦弱,不懂大場麵,害怕毀了我楚府的臉麵。”
“小姐,是楚悅。”楚琴身邊的丫鬟說道。
“罷了,你這就出去應了她。”說罷,便開始倒弄起自己的裝飾。
楚夏聽過丫鬟的話,便微微作揖說道:“謝姐姐……”
“行了,趕快走罷!”丫鬟十分不屑。
一個小姐,活的這麼卑微,這府上下恐怕沒有誰能夠和她家小姐抗衡了,歎了口氣,便進去直接將門關上。
天剛一亮,楚夏便已經被楚琴的丫鬟大聲斥責著趕快起床收拾,可別毀了楚家顏麵。
楚夏深知若是此時出去,定然會遭到楚琴百般責難,想著也還真的就是叫人煩躁不安。
楚夏的人生就好像是在這一瞬間將所有的一切都完全控製在了心口刀尖上。
她必須要完全的將楚琴踩在腳下,將她所有的罪惡,如數家珍一點點的暴露在人前。
她楚家嫡女的身份需要得以延續,楚府上下,必須在她手中,將所有傷害過她家人的人全部一網打盡。
“你去和你家小姐說,我這衣裳壞了,讓她先走一步……”
楚夏的聲音極其冷漠清淡,並沒有給丫鬟一絲好語氣。
叫丫鬟氣的跺腳,小聲說道:“好你個楚夏,如今竟敢這般與我說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楚夏聞言,卻感覺到好笑,一個丫鬟竟然也敢如此囂張,以前楚夏到底是怎麼在這個家庭之中存活下來的。
“姐,你這般明目張膽的和三姐結下梁子,會不會對你有何不利啊!”楚悅和傾城整天沒日沒夜的都在楚夏的房間。
聞言亦是十分的擔憂。
“就那樣的小嘍囉,就是她家小姐,如今也不敢這般叫囂吧!”傾城漫不經心的抖弄著楚夏替她準備的衣服,雖說素雅,但披在肩上,站在鏡子前麵稍微一轉,卻也覺得十分的好看。
“唉,如今許多事情都還沒弄明白,我倒是覺得先……”楚悅心中依舊擔憂,縱使她和傾城在她身邊。
“小悅,此時不用多說,就楚琴那樣的人,就是欠收拾,你越是軟弱可欺,越是能夠叫她更為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