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籌款前先讓那些流浪兒在眾多貴婦人麵前,一抹眼淚一抹鼻涕的傾述自己的辛酸困苦,等把在座的貴婦人心腸都哭軟了,小和尚們再伸手要錢。
籌款的托盆來到我娘這裏的時候,我娘早就哭成了淚人,把手鐲戒指等所有能摘下來的值錢東西都放了上去。
我看了直歎氣:這女人啊,果然都是容易煽動的感情動物。
我歎氣的時候,身邊也有人歎氣,我回頭一看,是一個年輕的姑娘,她的托盆上沒有手鐲戒指也沒有金銀珠寶,隻有幾本厚重的書,齊齊整整的放在上麵。
我對她的這份善禮很感興趣,但她麵前托著盤子的小和尚卻對這些書很不滿意。等其他小和尚都散了了,他還直直的站在那裏。
周圍漸漸的響出一些意欲不明的低笑,隻有那位姑娘,依舊麵色如常的端坐著。
“書中自有黃金屋!”我敲了敲那個托盤,笑著說,“小和尚,你莫不是搬不動這座黃金屋罷?”
我這話逗得周圍的那些貴婦人大方的笑了出來。
小和尚神色一變,雖有不甘,卻不敢再造次,阿尼陀佛的說了幾句恭維的好話,就退了出去。
那位姑娘對我微微頷首。
我客氣的回以一笑。
隔天,那位姑娘的畫像,擺在了我的書桌上。我看著這幅畫功很好,卻把人畫得不怎麼樣的仕女圖,搖頭笑了。
心裏卻隱隱的,對自己婚事有些期待起來。
那年,程太傅的女兒程雨晴被選入宮,立為東宮太子妃。
定了新娘後,過了大禮,合了八字,我婚禮以驚人的速度,走進程序。
太子立妃,是大事。消息一傳出去,我府裏的門欄差點被那些來賀喜的權臣貴戚踩平。
倒是小皇帝,從我傳出喜訊後,就沒再來過我家。唯一的表示,就是讓人給我送了條金腰帶。
那會兒,我忙東忙西的,也實在是沒時間管小皇帝,想說反正大婚時,總能見著他的,也就沒對他的反常上心。
婚禮在東宮舉行,那晚我喝了很多酒,看著燭光映照下的大紅喜房,覺得既真實又飄渺。
喝過一杯味道古怪且濃烈的交杯酒,我渾渾噩噩的去挑新娘子的頭蓋。
新娘子八隻眼睛,四個鼻子的對著我,我兩眼昏花的扯開衣領,覺得腦袋沉甸甸的,全身又熱又燥,整個人像是被丟進火裏烤。
新娘子張嘴和我說了句什麼,就主動的向我撲過來,探手深入我的衣襟裏,我的火氣被撩的更旺了,幾下的便瘋狂扯開她的衣服……接著發生了什麼,我就記得不太真切了。
第二天,我怔怔的望著床上的人,整個兒傻了。
小皇帝光著身子趴睡在我手臂上,全身上下紅一塊,青一塊的,痕跡斑斑。
“你醒了!”小皇帝睜開眼睛,見我正瞧著他,便笑著坐了起來。
他的樣子很淡定,自然得就像是剛在自己的寢宮裏睡醒。
他笑得很溫柔,我看得卻很心驚。
“你……我……”我腦子裏千旋萬轉的,張口,卻不知道該問什麼。
他還在笑,臉紅撲撲的,都能滴出水來。
我越發心驚。
“太子妃呢?”最後,我問。
他僵了一僵,然後爬在我麵前,望著我,輕聲說:“尚卿,由我來當你的太子妃,不好嗎?”
我緊握著拳頭,全身都在發抖。
小皇帝伸手過來抱我,我一把推開他,站起來,重新跪在他麵前:“臣冒犯皇上,請皇上賜死!”
小皇帝跌坐在床上,紅著眼睛,定定看著我,然後就“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接著一個枕頭,重重的砸在我身上。
他狂怒的大吼:“為什麼嚴子墨可以,我不可以?”
我僵了一下,隨即仰起頭,筆直的對上他的眼睛,狠聲強道:“臣請賜死!”
小皇帝的眼淚下來了。
他上前一掌把我摁回在床上,掰開屁/股,對準我的下跨,直直坐了下來,然後掐著我的脖子,滿目通紅的望著我,厲聲說:“你要死,便死在這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子曾經曰過:“好孩子應該:雁過留聲,路過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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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2 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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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登基為皇 ...
我沒死在床上,倒是小皇帝差點沒了半條命。
小皇帝這次是真的徹底把我惹怒了。
他既然要我死在他身上,我就死在他身上。我翻身把他按下,一切如他所願。
小皇帝醒醒睡睡的,那兩天,除了喘熄,別的聲音,他一句都沒吭過。
是小全張把我從小皇帝身上扒下來的,我下來的時候,下麵全是血,已經分不清楚,究竟是我的還是他的。
小皇帝被偷偷的帶了出去。
我披著荊刺去了宗廟。
兩個月後,我爹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