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要說:俺是個好孩子,
所以大家呼籲太上皇,
俺下一章就給他加戲!~~~(*^__^*) ~~
乃們也是好孩子,所以,請用力的在文下印個爪子吧!
愛你們~~~~
----------------2010.12.14 晚
16
16、番外—太上皇篇(壹)(內見作者有話要說) ...
已經一個時辰了,屋裏的聲響一直沒有停過,濃重的氣息從房間裏飄出來,那是“歡愉”的味道。
小全張跪在我麵前,喋喋不休的不知道在說著什麼。明明小全張離我很近,我卻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耳朵裏充斥著的都是尚卿起伏高低的聲音。
閉上眼睛,我甚至能夠想象到他現在的樣子。
他耳朵很敏[gǎn],他喜歡在歡愛的時候說話,情到濃時,他會一邊伏在我肩上喘氣,一邊托著我的腰繼續逞勇,他力氣很大,一點都不溫柔,經常把我弄痛。有時候急起來,甚至連前戲都沒有,按在桌椅上直接就開始。
我受過幾次傷,但幾乎每次都是縐由自取。
我聽到了嚴子墨的低吟,哼,這必然是尚卿對他動了粗了。尚卿就是這樣,一凶起來就沒有節製,一沒有節製就不知道輕重。
裏麵的聲音開始變了,尚卿從怒吼變成低喘,低喘漸漸的變成呻/吟。
閉上眼睛,小時候尚卿跪坐在嚴子墨身上搖晃的樣子,鬼魅一樣不停的在腦海裏一遍一遍的浮現。
我冷冷的笑,隻覺得心口一抽一抽的痛,酸水在胃裏翻滾,“嘩啦”的一聲就吐了出來。
桌上的飯食一次一次的卸下,又一道道的奉上,我在門外不知道坐了多久。
終於,屋裏的聲響漸漸的平息了下來,小全張說,他要出來了。
我盯著門口看,然後起身,轉身就走。
屋裏出來不是他,是嚴子墨。
他對我行了禮,低著頭卻不卑不亢。
我有些後悔,當初不應該那麼手軟的。
那天的雪下得很大,我跌了一跤,冰涼的雪水滲入衣襟裏,刺骨的嚴寒。
晚上尚卿來見我,神色疲憊卻帶著討好的笑。
他說,他和嚴子墨好上了。
說完了,他就一直盯著我,那樣子就像隻滿身戒備的刺蝟。
我說:“這樣很好,這樣皇上以後……就再也不用一個人對月獨飲了!”
他怔怔的看著我,眼裏的神情,我看得不太懂,興許是愧疚吧!
我把茶斟滿,他站起來,臉上的疲憊之意更甚。
他離開的時候,我問他:“你以後,還會來這裏嗎?”
他點了點頭。
我笑了,然後我說:“我會一直等你的!”
他俯首吻我,很用力。
我貼在他身上激烈的回吻,手習慣的伸進他的衣襟內,又再退出來。
今天的他,我不想碰。
…… ……
他依舊半月來找我一次,每次來的時候,身上都幹幹淨淨的,沒有別人的味道。
那天雲雨後,他望著帳頂不知道在想什麼,我碰了他幾下他都沒理會我,這讓我很不愉快。跨身騎在他身上,把他依舊堅/挺的東西扶起來,一點點放進身體裏。
他眼睛微一動,回神看著我。
“在想什麼?”我搖著身體動,把他更深的埋入。
他轉顏一笑,把我壓下,說:“尚琳,要大婚了。”
我順了他的意思奉承了幾句,他立即笑開了顏,壓著我動了起來,我在他身下咿呀咿呀的叫,他越動越起勁。
完了,我含著他,攀在他身上。他說我這樣讓他很難入眠,每每總要推開我。我沒有告訴他,每次這樣,我第二天總會肚子痛。可是就算我痛死,下回還要這樣。每每隻有這個時候,我才會覺得他是屬於我的。
尚琳大婚,他果然還是帶了嚴子墨回去。
我穿著單衣在馬車上等他,他見到我很不高興,卻沒有立即把我趕下車。我抿著唇笑,他就是這樣,多情寡斷。
我坐在他身上,抱緊他。
他慌張的推開我,目光不停往窗外望。
我說:“你若敢再推開我,我就大聲喊!”
他連忙又把我抱了回來。
我威脅他,要他在那段顛簸的山路上寵幸我,他神色不定,但終究還是黑著臉歎氣退讓了。
那個山路走了半個時辰才過去,他順著我的意思,換了花式玩,山路非常顛簸,有時候我在他上麵動,山路一抖,我整個人就跌坐在他的身上,他痛,我也痛。
我沒出聲,隻咬著他的肩膀,不停的扭動身體,把他更深的往裏麵擠。
回到平地後,我下麵出了血,血混著他的津液從身體裏流出來,他眉頭擰的更緊了,低頭默默的幫我拭擦。
完了,我跪在他麵前,去舔他同樣染著血跡的東西,一邊舔,一邊仰看著他,說:“你信我,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