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段(1 / 1)

:“公子,黑石的變化是從兩年前開始的,不知道是誰在沙地上種了一片耐旱的牧草,然後這種牧草苗一傳十,十傳百就在黑石一帶傳開了,而且很奇怪,好似有了牧草以後,不知為何也多了水源。慢慢的這兩年,黑石就到處都有了綠色,民眾的生活也漸漸好過了起來,大家都說這是神跡……這些神跡若是再早幾年就好了!”說到這裏,小夏怕是有些★

我揮手讓他繼續,掃過於澤背上那還滲著血汙的奴隸印記,皺眉問:“他現在怎麼樣?”

“他在發燒!”說著藥童又指了指凳子上的大碗,帶著控訴:“公子,這些都是從他身上拿出來的。”

我低頭,看見碗裏都是些帶血的尖石和瓦片。

我沉了臉,無法想象他這段時間究竟經曆了什麼。

“謝謝您救了我!”於澤不知何時醒了,張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致謝。

我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說:“已經沒事了,你好好的休息!”

於澤嘴角勉強的扯出一道笑,頷首應了聲:“是!”又疲憊的閉上眼睛。

我塞給藥童一貫錢,吩咐他好生照顧,就下了樓。

“你也餓了啊!”我沒想到杜仲勳也在樓下,一屁/股坐在他旁邊,叫了碗陽春麵便悉悉索索的吃了起來。吃完了,我才發現杜仲勳麵前除了酒,還是酒,連碟下酒的小菜都沒有。我看不過眼,忙叫店小二送一斤牛肉和一隻烤雞上來。

“怎麼一個人喝酒,也不叫我一聲。”我從他麵前掃過兩個酒壺,放在鼻子上一聞,酒香撲鼻,小試一口,味醇色淡。這樣的好酒被杜仲勳這樣牛飲,著實是有些浪費。

杜仲勳看了我一眼,就沒理再我,一個人獨斟獨飲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想這今夜的種種,應是觸動他了。

沒多久,門口突然衝進了一群孔武有力的大漢,帶頭的指著杜仲勳說:“就是他,就是他把我們的酒都搶了!”

我看了眼麵前的酒,方才就已經覺得奇怪了,普通的客棧怎麼可能有這等好酒。

“你搶的?”我問杜仲勳。

他放下酒杯,拿著劍站了起來:“我贏的!”

“要幫忙嗎?他們人挺多的!”望著蜂擁而至的人群,我也拿出劍,躍躍欲試。

“吃你的!”說著,他頭也不回的用劍鞘阻住一個揮刀衝過來大漢,輕輕一甩,連人帶刀的把對方推出了客棧。

外麵劈裏啪啦的打了起來。

店小二端著剛出爐的牛肉和烤雞出來站在那裏,左看看右看看的,樣子有點慌。我招呼著他把東西放下來,安撫一句:“沒事!”就趁著新鮮,撕了塊雞肉,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菜還沒涼,杜仲勳就回來了。我門口一看,好家夥,外麵橫七豎八的倒了一片。

我向他豎了豎拇指,由衷的敬佩:“高手!”

他挑了挑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我忙給他斟酒,他一飲而盡,拿起碗筷也往嘴裏夾了一塊牛肉。

可能是剛才的一頓打,讓他心情好了一些,杜仲勳吃吃喝喝的終於有了些醉態,我見吃喝得差不多,時候也不早了,就拽著他回房休息,他倒好,跟個糯米團一樣,粘著桌子就是不肯動。我沒法子,隻好哄著說:“要不,咱出去走走吧!”

杜仲勳點點頭,眼裏的醉意清明了一些。

我二話不說,拽著他就走,反正今晚的安穩覺是指望不上了,不如出去走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