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
“尚卿!”正殺得起勁,手裏的劍砰的一下被打掉,我回首,見嚴子墨站在我麵前,周圍圍滿了護衛。
“你為何在……”我正要細問,卻見嚴子墨神色凝重。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外圍的打鬥還在進行,杜仲勳和小全張以二敵十,雖占上風,動作卻顯有幾分局促。
“留一活口!”勝負已分,最後兩人倒地前,我忙喊。
杜仲勳和小全張顯然是已經收力,但那兩人還是倒了下去。
我快步走去,推開阻擋的護衛,翻過地上一人,發現那人滿臉青紫,已咬毒自盡。
“是四川唐門的鶴紫紅”嚴子墨在我旁側蹲下,臉色不甚好看。
我一怔,目光繞著眾人看了一圈後,落到於澤身上:“為何四川唐門的人要追殺你?”
於澤垂下眼簾,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如果他不知道,就把他留下來,反正第二批殺手也馬上就要來的!”杜仲勳的聲音在旁邊涼涼的響起。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從來就沒聽說什麼四川唐門!”於澤急了,瞪著杜仲勳喊。
“這就奇怪了!”我皺眉,轉而又訝道:“這大名鼎鼎的四川唐門總不該是眼拙認錯人吧?”
話音一落,鴉雀無聲。
我幹咳了兩聲,也知道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吧,大敵當前,現在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且這個地方屍橫遍野,也沒法再繼續呆下去了。
“是,主上英明!”眾人這齊刷刷的一句應和,給足了我麵子。
我喜滋滋的就上了車,完全把方才的抽風秀逗的樣子丟到抓窪國去。
我與嚴子墨小全張同車而行,小全張一上車,就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拉著我的衣擺:“皇上,您可讓我們好找啊!”
我抽出袖子,小狗一樣拍了拍他的腦袋,喊了聲“乖”,就轉頭過去同嚴子墨說話:“你們怎麼來了,我不是說在黑石彙合嗎?”
“我聽說這裏有市集,便過來碰碰運氣!”碰什麼運氣,嚴子墨搖頭歎了一口氣,口中之意不言而明。
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知我者莫若子墨。
作者有話要說:我討厭和諧!
-------------2010.12.28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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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小別勝新婚(內見作者有話要說) ...
唐家的殺手沒有追來,杜仲勳倒是和嚴子墨對上了,言行言行間,處處相阻。我自然知道杜仲勳惱怒嚴子墨什麼,我原也賠著含蓄的勸過幾次,但碰了一鼻灰後,也就由著他了。反正一個巴掌打不響,也出不了什麼大事。
杜仲勳處處刁難,嚴子墨倒穩如泰山,不但對杜仲勳沒有半句醜話,還一直照顧有加。不管杜仲勳說什麼做什麼,他都能很適當合宜的退讓一步,有時候心情好還會仇將恩報,把聖人進行到底。這個人品高低一比,嚴子墨這個家夥讓杜仲勳的原本就不太好的脾氣,變得更加狂躁;讓小全張等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一臉敬仰;也讓一直左右不是人的我歎為觀止。
裝,嚴子墨這家夥,實在太會裝了!
一次他又把自己的房子讓給杜仲勳,我晚上去找他,忍不住就陰陽怪氣的醜了他兩句:“大好人,你平日對我可沒這麼善解人意!”
嚴子墨正在案台上不知道寫什麼,聽我這麼一說,就放下了筆,笑咪咪的揶揄:“好大的醋味啊,不知道是誰家的醋壇子打翻了!”
“去你的!”我一屁股坐在他隔壁,也從袖子裏拿出折子,就著燈火看。
“真吃醋了?”嚴子墨挨過來在我脖子裏嗅了嗅,好似我真的打翻了醋壇一樣。
“誰吃你家醋,我又不是女人家!!”我一膀子推開他,“走開,你擋住光了!”
“別看了,傷眼睛!”說著我手中折子一空,被嚴子墨丟到了案台上。
“你方才不也在寫東西!”我涼涼的回了一句,傷眼睛什麼的,純粹是扯淡。
“陛下,您大半夜跑來臣這裏,該不會隻是為了看折子吧!”說這話的時候,嚴子墨的手已經伸進我的衣襟內。
“自然不是!”我嚴肅的否認,但還是提了提臀,由著他拉下我的褲子。
“那是為何?”他衝著我笑,嘴角漾出一抹春色。
我心頭一熱,他已經彎腰跪下,把我胯下之物握在手心,低頭在鈴口處舔了一圈,慢慢的含入口腔裏。
我一哆嗦,仰頭粗喘了一口氣,把手插進他的發髻裏。
嚴子墨的技巧很妙,我被他侍弄得銷魂蝕骨,連何時半仰在椅柄上都不知,稍稍回神時,嚴子墨已經勾了一抹香膏探入我的後庭,淺淺一推,長指就順勢插了進去,我身體一緊,喉嚨裏哼了一聲,嚴子墨的嘴巴又蓋了下來,覆在上麵深吮了弄套幾下,我挺腰往後一仰,整個人像發水麵包一樣癱軟在椅子上,身體隨著嚴子墨上下漸漸加快的速度,不停的顫唞,筷感在身體裏四處流竄,幾乎要把心髒炸開來,我粗喘著大氣,頻臨崩潰之際,我猛的按住嚴子墨的腦袋,腰一挺,往裏他喉嚨裏重重的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