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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接著“咻”的一聲,極快的,一個人影落到我旁側。

“仲勳!”皇後驚叫了一聲,越過我直接走到杜仲勳麵前,提起腳尖,捏了捏他的臉,又上下打量打量了一番,歡喜拉著他的手,喜滋滋的說:“你這個臭小子,都長這麼大了!”

“晴師姐!”杜仲勳兩頰被皇後的兩隻爪子捏得紅紅的,想扭頭避開又不敢,隻好僵著臉由著皇後弄,硬添了幾分靦腆和尷尬。

“咦,對了,為何你們倆個會在一起?”蹂/躪完了杜仲勳的臉蛋,皇後才發覺不對,扭頭問我。

“我們是路上偶遇見的!”我輕描淡寫的道,目光不由落到皇後身後那個拄著拐杖,一瘸一瘸走過來的男子身上。

“皇後,你不為我們引見一下嗎?”我笑道。

“啊,對啊,你看我,都差點兒忘了,來,這是仲玥天的族長拓拔桀。桀,這是我大宋昭武皇帝,這是我的小師弟杜仲勳!”皇後聞言,立即落落大方的為我們三人引見。

拓拔桀先向杜仲勳點了點頭,客氣的寒暄了幾句,然後回神打量我。

拓拔桀的投過來的目光放肆、張狂甚至帶著明顯的敵意。

我暗笑,這位拓拔桀和他的族人一樣,對待客人著實是不怎麼禮貌。

我友好的伸出手,笑道:“賤內受你照顧了!”

拓跋桀臉色忽地一白,拄著拐杖轉身既走。

皇後責備的看了我一眼。

我興味看著拓跋桀離去的背景,朝皇後無辜的聳聳肩,訕訕然的收回晾在半空的手,表示自己也很糊塗。

“桀,我送你!”說著皇後就這樣撇下我這個千裏迢迢為她遠道而來的夫君,兔子一樣跑去攙扶那個不時甩開她的手的男人。

“他們……”杜仲勳愕然看著走遠的兩人,又回頭看我,嘴巴大得可以塞進一個鵝蛋。

我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裂嘴笑道:“事情很有趣,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太上皇不是配角也不是炮灰,他在後麵會有很重的戲份~

33、昏君難為...

皇後的春天來了,那個撥動她芳心的就是仲玥天的族長——拓跋桀。

這個認知讓我既高興又微微有點失落,這種感覺就像當初知道尚琳要大婚,我揪著胸口,想把娶走她的男人剁了,丟地上踩扁、碾碎一樣。嚴子墨說我那是愛妹若狂,笑話了我好一陣子,如今尚琳換成皇後,我可不敢自討苦吃的再跑去同嚴子墨發牢騷,隻能苦悶的一個人望月長歎。

“在想什麼?”皇後一屁/股坐在我隔壁,把一盅熱乎乎還冒著白煙的湯盅遞給我。

我戰戰兢兢的接過,受寵若驚,淚眼汪汪的望著她,動情的喊了聲:“皇後……你真賢惠”

皇後厭惡的挪遠了一點距離,嫌棄的道:“你別這麼叫,怪惡心的,聽得我雞皮疙瘩的都起來了。”

把別人的痛苦建立在自己的快樂之上,會使這招的可不止僅是皇後一人,我難得有機會惡心到皇後,立馬舉了舉手上的湯盅,更加賣力的寬麵淚流外加幾分委屈的哀怨道:“你說我能不委屈麼?我們成親三載,這是你第一次給我弄吃的!”

“得!”皇後擺手,毫不留情的一棒子把我難得的快樂打個粉碎,“這是我給拓拔桀燉的,他今天沒胃口,白便宜了你!”

“哦……原來如此……”我拉了個長音,也不惱,反而因為聽到了貓膩,嘻嘻的看著她笑。

“吃你的,笑什麼?”皇後似乎今天的心情不太好,兩句不到,就同我一樣,望著月亮哀聲歎氣起來。

察言觀色,我也不敢再造次,窸窸窣窣的埋頭吃起來。

燉盅見底,我意猶未盡的舔著唇,想不到皇後的廚藝竟如此精湛。

“對了,皇後,你為何會在仲玥天?”良久,見皇後依舊沒有開口的意思,我便先問。

“你去了常州?”皇後不答反問。

“是啊,我突然想起皇後的百果宴,嘴饞便跑去看看,結果那麼大的果園,人去樓空,我連個問信的人都沒有!”

皇後歎氣:“除了香麗和春雲,我也不知道其他人現在如何!”說著她似有慚愧的低頭,“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我不擔心他們,我擔心的是你!”聽到那句對不起,我就有點鬧心,收了臉上的戲謔,凝神看著皇後,問:“皇後,你還記得當初你出宮時,曾應諾過我什麼嗎?”

“記得!”皇後也看著我,字句清晰的道:“前半年需每十日寄一次信回宮,半年以後則需每半個月寄一次信回宮報平安,在外事事小心,萬事以自己的安危為第一考慮,要記的就算我脫了鳳冠,換上草鞋亦是大宋皇後,若是有個好歹,必然牽一發而動全身!”

“我說過,願以十萬大軍換你一人平安,你可還記在心上?”

皇後點點頭:“當然記得!”

“皇後,我並不是在哄你,你不知自己有多珍貴!”

“我知道的!”皇後報以一笑,“皇上求才若渴,雨晴一直受寵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