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獎勵啊?”
“你要的獎勵,要看你回來後的表現決定,表現不好,就沒有。”
“哈哈……”電話那頭的劉清停了停,忽然認真又深情的說:“梓苒,你等著我,我回來會給你一個驚喜。”
秦梓苒心裏隱隱能夠猜到劉清所說的驚喜是什麼,她微微含著笑,嘴角揚起一抹幸福的微笑。她惡作劇的開玩笑說:“驚喜?不會是求婚吧?我還是個學生呢,我才不要嫁給你。”
“小苒,你可真是……”
“我勉強想了想,算了算了,那好吧,如果是求婚的話,沒有克雷斯莊園的玫瑰,沒有求婚戒指我可不答應。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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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梓苒給學校打電話請了假,又聯係了梅子的老公顧文衛,希望他能在公安係統的戶籍科查找到徐詩情的資料住址。她下定決心,必須將自己的身世弄清楚。
她想過問爸媽,想過問若影,想過把一切都告訴劉清,可是她腦子一團糟,需要仔細想想這一切該怎麼辦?她此刻盼著身體早點康複,出院後才能弄清這一切不是嗎?
韓予結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此刻在大廈頂層的公寓裏洗完澡準備休息。今天的工作結束的較早,晚上不太重要的應酬交給集團副總應對,他一個人享受著難得的早歸清閑。他隻靜默了小片刻,秦梓苒的麵孔又一次浮現在眼前。秦梓苒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讓他想到當年的若影,他總覺得還有事情沒有弄清楚,想去醫院一趟。他用手托著下巴,坐在沙發上考慮了一下,又看了看現在的時間,拿起電話想要打到醫院,按下幾個數字後又幹脆放棄了,他放下電話,轉身換上便服,拿上車鑰匙出門。
夜晚,秦梓苒躺在空蕩蕩的病房裏。夜,很寧靜,她轉臉看向方形的小窗,仰望天窗外的星空,夜空從天窗外投映進來。天窗將夜空隔成了小小的方塊。她置身在小小天窗的方塊裏,就置身在浩瀚的星空下。夜空裏,玉盤似的滿月在雲中穿行,淡淡的月光灑向大地,窗外的月光晶瑩純淨,像個水晶球,美極了。她一直默默仰望美麗天空,感覺真實卻又虛幻,看著圓月漸漸升高,月亮銀盤似的臉,仿佛流露著柔和的笑容。
韓予再次來到病房的時候,他看到了這樣出神仰望夜空的秦梓苒。她動也不動,安靜的仰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她的眼睛裏好像蒙上一層晶瑩的霧氣,迷蒙中不知在想著什麼。護工背對著她在水槽旁清洗餐具,病房裏隻有單調的水流聲和陶瓷器皿輕微碰撞的聲音。秦梓苒聽見開門聲,看到韓予的到來吃力的想要起身,韓予皺了皺眉,走到病床旁輕輕扶起她,秦梓苒看到韓予有點不自在,對著他微微笑了笑試圖緩解著尷尬的氣氛。
韓予說:“今天感覺怎麼樣?”
“嗯,比昨天好很多。這次謝謝你的幫忙。”
“那就好。不要客氣。”
韓予停頓了一下抿著嘴說:“今天我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韓予說完後,特意看了眼護工,護工機靈的說正巧她要去外麵買點東西,她放下抹布向外走去。
她走後屋裏隻剩下他們兩人。秦梓苒不解的望著韓予,她不知道韓予究竟要說事的會是什麼。韓予理了理衣服,坐在一旁的板凳上,似乎在醞釀著怎麼開口,過了半分鍾左右他才說:“徐詩情這個人你認識吧?”
秦梓苒心裏一驚,她身體飛速的僵硬。她目不轉睛的盯著韓予,想要從韓予的表情上看出點什麼,可是她看不出來任何的答案,韓予的臉依舊毫無表情,一臉淡然帶著冷漠和疏離。她隻能輕輕點點頭,充滿疑惑的等待著他繼續說下去。
韓予接著說:“徐詩情在前陣子拿著一打照片到我那敲詐勒索。不過你不必擔心,這件事已經結束了,底片也被追了回來。你無需擔心她再找你麻煩。”韓予的語氣平淡無波,似乎在說一件陌生人的小事,他希望能用輕描淡寫的語氣化解秦梓苒的羞憤和不安。
秦梓苒震驚的看著韓予。她一想到韓予看到那些醜惡的照片就無地自容羞愧難當。她想不到徐詩情居然卑鄙的去找不相幹的韓予勒索,徐詩情這樣做她還有什麼臉麵再麵對韓予?以前的自己總想把最好的一麵展現在這個人眼前,而現在在她最失魂落魄的時候,最痛苦絕望的時候,最彷徨無助的時候他都在一旁。她看著韓予,她頓時覺得羞恥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韓予說:“這一次是不是徐詩情傷的你?”
秦梓苒垂下頭,低低的聳著肩,渾身僵硬的說:“對不起韓予,又麻煩你了,讓你笑話了。”
韓予靜靜地看著她平靜的說:“不用在意,照片和底片我已收好,隨時銷毀。”
“我能請你幫個忙麼?”
“你說。”
“我要找到徐詩情,最快的時間裏我要找到她。”
“可以。我來安排。”
作者有話要說:(錯字暫未修改。)
第 29 章
又過了好幾天,秦梓苒出院了。
幾天前顧文衛查到徐詩情的住址時,韓予已經告訴了她。但她仍然感謝顧文衛的幫忙。正當她想著怎麼坐車去那兒時,韓予得知今天她出院,直接安排下屬負責帶路。幾天前她隨口提出的請求,他一一記在了心上,秦梓苒心裏感激著韓予。秦梓苒正站在市郊一棟民宅前裹足不前。她手裏捏著的紙條上寫的就是她現在站著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