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了呢。”大蛇丸將懷裏的孩子放置地上,但是由於長期呆在籠子裏,身體沒有多少的力氣,所以,當大蛇丸放下香磷的時候,她便順勢‘坐’在地上,“真是虛弱的身體呢。”
香磷在聽到大蛇丸話裏的嘲諷,隻是緊緊地咬著下唇,眼睛微微側著探視著
28、第二十八章 遊戲【下】 ...
站在窗口的人,當和那個人視線接觸在一起時,香磷更多感受到的是冰冷,索性選擇了日常的動作,環抱著雙腿,蜷縮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大蛇丸閣下該不會想要告訴我,這個女人的血是彌足珍貴的,所以她的虛弱是因為長期失血而導致的。”佐助觀察了一下那個女人,然後心不在焉地闡述著自己的觀點。
“確實是很珍貴的呢!”大蛇丸聽到佐助的一番話,蛇瞳微眯,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她的血似乎可以恢複失去的查克拉了。”
“哼。”佐助冷哼了一聲,看著地板上坐著的女人因為自己的冷哼,而不自覺地更加抱緊了雙腿。
危險意識倒是很敏[g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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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佐助答應大蛇丸的要求,將香磷的血液成分以及能力分析出來之後,香磷便寸步不離地跟著佐助,並不是出於香磷的自願,倒是香磷選擇多次出逃,但是,每次的出逃之後,她便會陷入比上次出逃更加可怕的夢魘之中。
香磷對於童年的記憶隻停留在那個人身上,但在她的童年記憶裏,那個氣息完全不同,長相和名字相同的人,卻已經不是現在看似像是在好好‘照顧’自己,實則為了使自己的血液充沛和能力達到正常水平,以進行他的研究。
明明已經在祭典那時離開了那個村落,香磷還是會記得在祭典那時,佐助看向一處微微勾起的唇角,他身上的冷冽也因此消逝了幾許,對於這樣的場麵,香磷不明白,但是,她卻在心裏暗自衡量了一番,隻要自己不死,而且對方不能在短時間解析出自己血液和能力,那麼自己就有足夠的資本去留在佐助的身邊,也就可以將佐助變為自己記憶中的那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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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磷一邊想著,一邊小心翼翼地偷|窺著此時在實驗室裏麵的佐助,“佐助君雖然冰冷,但是真的好帥……”
佐助正在實驗室裏麵擺弄著桌麵上的試劑,用紙張寫下這段時間微薄的發現,當察覺到前幾天一直表現為‘乖巧’的香磷此時正將這個房間的門打開一條縫隙,偷|窺著自己,而且還表現出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厭煩之下第一次使用自從來到這裏之後一直都沒有使用的【攝魂取念】,當看到香磷記憶裏麵的小時候的‘自己’,佐助錯愕了一下,在得知這個女人的想法之後,佐助隻是冷冷地勾起了唇角,洗去她剛才看見的一幕,將她放到實驗室的門口。
畢竟大蛇丸當初可是下令,任何人都不可以靠近這個實驗室,違反者都要‘處理’掉,但是,看在香磷是‘材料’的份上,佐助也隻是將她在實驗室看見的一切記憶刪除掉。
28、第二十八章 遊戲【下】 ...
再次將全部精力放在試劑上的佐助沒有來的開始有點想念斯內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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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 初見【上】 ...
第二十九章
這一段時間佐助都是在實驗室裏麵度過,除了煩惱一些關於實驗器材的樣本采析,更多的是困擾近期藥師兜和香磷的寸步不離的‘跟蹤’。本來在剛開始的時候,佐助可以輕鬆地甩開他們,去做自己的事情,但是在後來,事情就變得很奇怪了,無論佐助走到哪裏,他們都有辦法找到。
對於這樣的‘寸步不離’,佐助雖然奇怪,但還是不予理會,畢竟人的精力不是24小時都保持充沛的不是麼?
然而今天的佐助在繼續上星期的工作——解析自己血液的時候,卻發現樣品裏麵存在一些奇怪的斷鏈,在剛開始的時候,佐助還會躍躍欲試地進行研究,但是在進行到中期的時候,突然發現從頭到尾自己都誤入了一個框架裏麵,正因為中期的發現,完全推翻了前期得出的結論,雖然能夠早點發現錯誤,應該感到慶幸,畢竟這是在中期發現,而不是在後期才發現,但,並不是任何人都能夠接受一點小失誤,就完全推翻自己將近一個月的努力成果。
推翻了往常的所有結論之後,佐助完全沒有得到任何的頭緒,索性選擇在實驗室假寐,但卻察覺到藥師兜和香磷的氣息又出現在門外,其中香磷的氣息最靠近實驗室,佐助沒由來的感到一陣厭煩,就在一瞬間的厭煩,香磷的氣息又忽的變淡,估計是因為藥師兜的緣故,佐助甚至能夠想象藥師兜拉著香磷遠離實驗室的場景,對於半個月都要上演的戲碼,佐助隻是用蛇語對著小蛇說道:【每天都是這樣,很無趣,不是麼?】
【是的,我的主人。】
佐助看著腳下半米的青色小蛇,此時正纏著自己的腳踝,輕笑一聲,【既然這些天都這麼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