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麵用電腦追蹤著中間人和賣家的聯係網絡,始源一麵拿出手機想給基範打個電話,剛解了鎖發現已經有一條基範說要晚上要加班的短信。始源笑笑放下手機,專心手頭的工作。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利落帥氣的敲了幾下鍵盤,始源優雅的抻了個懶腰。等待電腦自己識別程序的空當,他回頭望向神童,打趣道:“這兩個人的名字,足夠讓你請我吃一個月飯了吧?”

神童瞟了眼電腦,嘿嘿一笑,“恐怕我們家的粗茶淡飯崔大少爺吃不慣啊。”

始源也沒再說什麼,回過頭,電腦上出現的名字讓他瞬間石化。黑色的屏幕,兩行白色的楷體字,那麼醒目,金基範的名字,赫然在列。

這是自己追蹤的結果,不會有錯。始源瞪大了眼睛,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把陶馬按指定的方式交給賣家之後,基範總算鬆了一口氣。他已經跟John說過,做完這次之後他就要退出了。他知道這個文物走私組織為了安全,用的是最原始的管理方法,都是單線聯係,隻要John不說出去,沒有人知道他曾經是其中的一員。

最初開始走私,是基範剛從美國回來的時候。踏上這片土地,他就不得不麵對自己對金英雲複雜的感情。抽煙、喝酒、跟陌生人做僾,都無法讓他從那種糾結的心情中解脫出來。

新片的開機典禮上,認識了這個叫John的中年男人。John是製片人,說白了就是給電影投錢的財主,他告訴基範,自己走私一半是為了錢,另一半是為了減壓。

再又一次夢到金英雲之後,基範鬼使神差的找到了John,為他做了第一筆買賣。一切都很順利,但是整個過程讓基範欣然忘記了煩惱。

有時候,一些小小的出格舉動,都能給一個心理壓抑的人帶來異常的筷感。

現在不一樣了,基範身邊有了崔始源,他和金英雲也重歸於好,他不需要再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來發泄,他也不想時時欺騙自己最親近的兩個男人。

走私文物在基範眼裏也算不上什麼大事,但人就是這樣,在在乎的人麵前,永遠想去展現最完美的一麵。謊言則像一根刺一樣,扼著基範的喉嚨,整夜整夜讓他不得安寧。

他希望事情就這樣平和的結束,那麼他也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回到賓館的房間,在陰暗的屋子裏看到始源的身影。這個房間已經被始源改造成一個臨時的簡易暗室。

閑暇的時候始源就喜歡照相,這幾天他也給基範照了不少,無聊了就自己洗出來,掛在牆上欣賞。

看著男人寬厚的背影,基範不自覺的牽起嘴角微笑,他覺得很溫暖。輕輕走過去,從背後環住男人的腰,基範把頭貼在男人背上,閉著眼,嗅到幸福的味道。

“又在洗什麼照片呢?”臉頰摩挲著男人襯衫柔滑的衣料,基範隨意問道。

“上次在陽台給你照的那張側影,明明洗出來,卻找不到了。”始源回答的很平淡,波瀾不興。

基範笑了,帶著點兒青澀的甜蜜,但又刻意忍住笑,露出憂愁的神色,“那個啊…被我喝咖啡的時候不小心弄髒了,就扔掉了。”

始源手上的動作暫停了一秒,又若無其事的繼續,“沒關係,反正還有底片,再洗一次就好。”

照片夾在繩子上,基範的臉漸漸在紙上浮現。始源始終沒有回頭,眼睛一直盯著照片。

“真好看,那麼青春的麵孔,那麼澄澈的眼神。”始源目不轉睛,說話如夢囈一般。

基範撲哧一聲笑了,“那天你看著這照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