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棍,有些哭笑不得,又看著宋婉婉白皙的小臉,天真嚴肅的囑咐著,那樣子,她完全當這是很正經很嚴謹的一項任務,陳曉意強忍下爆笑的衝動。

“會用嗎?”宋婉婉繼續一臉認真。

陳曉意繼續強忍著笑意點頭。

又過了一會,巷子那頭終於傳來男子用粵語講電話的聲音:“你講咩嚇?”語氣很不善。

“他來了。”宋婉婉抓上陳曉意的衣袖,說真的,她還是有些緊張的。等看清男子,她抓住陳曉意衣袖的手指一緊:“糟了,忘了他比我高。”

宋婉婉立刻又把包拉開,拿出裏麵的一個罐子。

——她有備選方案!

陳曉意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低聲問道:“你幹什麼?”

宋婉婉懊惱:“我忘了他比我高,我怕劈不暈他,用這個噴他,萬無一失。”

陳曉意無奈,他這個老婆,花樣怎麼這麼多:“別用這個。”那裏麵估計是乙醚。

“我也不想用這個,感覺和犯罪一樣,不夠光明正大。”宋婉婉說的還挺有原則。

陳曉意又一次忍下笑意,看那個人已經走近,把電警棍和迷[yào]都塞進宋婉婉的包裏,快速在宋婉婉臉側親了一記,沉聲道:

“就站在這,等著!”

宋婉婉不知道陳曉意要幹什麼,但他這種口氣說話的時候,讓人不由的就會升起濃濃的信服感。

陳曉意轉身,大衣依舊沒有係扣子,他左手插在褲兜,低著頭沉靜的和對麵的男人迎麵走過,擦身而過時,他猛然轉身,右腳帶著回旋力一腳準確無誤的踢上對方右腿窩,賤人曾還在打著電話,根本沒警覺這位擦身而過,紳士裝扮的路人會這樣發難。

腿一軟,趔趄著撲向前方,計算精準的位置和速度,準確無誤的就跪倒在宋婉婉麵前,電光火石間,宋婉婉想也不想,毫不猶豫,一記手刀劈在他後頸頸動脈與頸椎的三交神經之間。

這是她曾經練習過無數次的地方,但是,賤人曾晃了幾下,竟然沒有暈,宋婉婉大驚,不過,下一秒,他還是暈了。

宋婉婉看著剛剛收回手的陳曉意,拍著胸口,心有餘悸:“怎麼我打他沒用。”

陳曉意快步走過來,拉著她的手,去了手套查看:“你沒用全力。”

“我怕打死他了。”隻練習過,臨場還是怯了,幸好有幫凶。

陳曉意想笑,就她那力氣,還怕打死人。

宋婉婉心砰砰跳的快要從心口跳出來了,顧不上定神,彎腰用依舊戴著手套的左手,撿起地上的電話,聽了聽裏麵的聲音,是∫

自作孽,這完全都是他自作孽!宋婉婉安慰自己。

她給過他機會了,誰讓他兩輩子還是選擇做壞人,也許這次教乖了他,以後他媽媽也跟著少擔心,一輩子沒有做過壞事的宋婉婉,內心始終是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