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那又算的了什麼?!
隻是一夜,什麼都變了……
上周,他們倆還是那麼好,宋婉婉現在想來,覺得那可能是她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了。出了這樣的事情,以後,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像那時一樣,坦蕩的和陳曉意抱在一起,他當她如珠如寶,捧在手心裏,他那麼愛她,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原該烙下他的印記,她自己,連想到別人喜歡陳曉意都會心裏難受,想到他要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甚至連想都不敢想……將心比心,這樣,讓他怎麼接受她現在睡了別的男人。
宋婉婉的眼淚一滴一滴的滴在電話上,她回來前和他約好,等辦完事再給他打電話,兩天不通電話,對於他們倆來說也不是沒有過,但是以後呢……
她一遍一遍的按下那幾位爛熟於心的數字,又消掉,又按下,又一次消掉……
我們為什麼會認識,說好要相守,卻到最後竟然無法揮揮手。現在,她連告訴他真相的勇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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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佑男回到昨天的餐館,在後院一處極隱秘的小房子裏。關著趙樂兒和她的朋友。
蔣佑男走進去,看了看靠在牆角的趙樂兒,她們倆已經醒了。
“昨晚沒問清楚,說說吧,為什麼這樣害人?”蔣佑男拉了張椅子坐下。
趙樂兒看著蔣佑男身上的軍裝,略微安心,辯解道:“我們被壞人纏上了,正好昨天碰到宋婉婉,我實在太害怕了,所以想讓她去頂替我們。”
蔣佑男沒聽過宋婉婉的名字,但很好奇她的身份,因為令成靜東那麼緊張的女人他還沒見過:“那個叫宋婉婉的和你什麼關係?”
趙樂兒一聽他不認識宋婉婉更是鬆了口氣:“我和她也不熟,就是兩年前在倫敦留學時見過她一次。”
倫敦!一句話提醒了蔣佑男,他立刻想到了昨天晚上他聽到成靜東懷裏女孩的聲音,為什麼會感覺怪異了。
他一下站了起來,——是那個女孩,火紅絢爛的紅橡樹,調皮的牧羊犬,湛藍清澈的天,那一天,留在蔣佑男的記憶中是那麼的快樂美好。
那個女孩說話的樣子,他忘不了,一本正經又帶著天真,可愛的像鄰家的小妹妹,是她被人下了藥。
蔣佑男怒了,這是一種出於對美好事物的熱愛,單純想保護弱者的天性,他看著趙樂兒,毫無預警的一巴掌抽了過去。
趙樂兒一下被打蒙了,看著地上混著自己鮮血的牙齒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扇了一巴掌:“你,你穿著軍裝怎麼還打人?”
蔣佑男一笑,伸手就去解扣子:“你裝什麼裝,什麼樣的男人你沒見過,沒聽說過穿上軍裝是軍人,脫下軍裝是流氓?”
三兩下解開扣子,蔣佑男把衣服搭到椅背上,趙樂兒驚懼的已經說不出話……
屋外有人敲門,蔣佑男不屑的看了趙樂兒一眼:“他媽的打你都嫌髒手。”走過去開了門,成靜東站在外麵。
“靜東哥。”沒人的時候蔣佑男還是習慣這麼叫成靜東。
成靜東看了一眼房門,先不急著進去:“昨晚的事情弄好了?”
“保證沒人說出去。”蔣佑男昨天負責善後,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無論是宋婉婉的名字,或是被牽扯的人,都得保密。
“靜東哥,昨天那女孩,是咱們幾年前在倫敦見過的那個嗎?”蔣佑男也不和成靜東轉彎抹角。
“嗯”成靜東點點頭。
那你怎麼知道昨天是她被下藥了?還有,昨晚上她到底怎麼樣了?她人現在呢?一連串的疑問,蔣佑男思量著如何繼續問。
而成靜東想的是,趕緊弄完這邊的事,中午該怎樣和宋婉婉有一個好的開始,該怎樣把她以後都留在身邊,還有她身上的傷,應該找個女醫生給她看看。
殊不知被牽掛著的某人已經遠走高飛了……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致幻劑的非常強大,喬布斯年輕時候就吃,很多藝術家也吃,就是因為吃了這個得到了美妙的靈感,留下的驚世之作。作為壞人的用途,致幻劑和酒精足可以完美迷[jiān]女性,催情劑都不用上。
再說這個催情劑的原理是,令女方芐體充血,增加靈敏度,所以你們知道的。那個時候會“欲仙欲死”,不過有沒有滾床單,第二天芐體都會疼,當然疼,腫脹一晚上。(⊙o⊙)女孩出門要小心!不過國內用這種的少,貴。
國內通常都是簡單的迷[yào]。成本才是硬道理!
還有一件事,後麵還有點長,十多章的樣子,所以我會重新分卷,這卷到這裏。
☆、100、獨家版權 ...
一個人之所以堅強,是因為她還沒有遇上真正可以打擊到自己的事情,宋婉婉曾經覺得自己什麼也不缺,什麼也不怕。但隻是一夜之間,她就跌進了再也洗不幹淨的泥潭裏,這種心情,無從後悔,無法怨恨,想起來的時候就想大哭一場,可是哭過之後破碎的東西還是回不來,就像是命運的殘酷,逼得自己不得不去接受,因為不接受,也沒有辦法,除非誰能改變時間,宋婉婉多希望自己這次從來沒有踏進B市一步,沒有去那裏,就沒有了後麵的悲劇。